“那你剛才還叫的那麼歡,說要獻血,一臉盆都不在乎。”射老頭根本拿這個翻覆的百變女沒有辦法。
“暈血?”挽娘在剛才房間裏幫羅成,不知什麼時候走出來,看著這兩人僵持在那疑惑的問道。
“她不暈別人的血,暈自己的。”老頭沒有好氣道。半晌回過神來,發現自己也被自己說的話逗樂了。打趣道:“還真是個妖怪。”
“她本來就是妖族,”
挽娘也笑了起來,走過前去握住孟輕青軟若無骨的小手,運功抵消一下剛才孟輕青流露出的抵觸感,輕聲道:“沒事,就是同刀割下手指,不疼。既然你暈血我們就在中間加個帷簾,那樣你就看不見自己的血了。”
孟輕青想罷,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不過你要陪著我。”
挽娘點點頭答應了,隻是老頭看正主已經說動,忽然沒來的問句多大了,還是小孩還要大人陪著。
“五十歲了了哦,而且我明年就要舉行戴簪儀式的成人禮哦。”
“五十歲也是夠……真的五十歲?”射老頭啞口無言,不可思議的盯著興奮的孟輕青說道。在漫長的歲月中,妖怪頑強的生命力可以在歲月中存活很久。不過要辨別他們的年齡也可以用他們通用的曆法來計算。妖曆法一年相當於人類的曆法幾十天,五十歲大概也就十二三歲。
挽娘說的也是人類的曆法,現在也同樣被這個出落的如二十三四的妙齡大家閨秀所震撼,果真是不可思議。
“見鬼了,居然碰見個小孩,還給小孩放血。”射老頭低估了孟輕青帶來的震撼,神經質的重複著句話。
見羅成一切安排妥當,孟輕青也坐在隔壁的帷簾裏,伸出玉藕般雪白的手放在放血的案幾上。羅修依舊沉睡的躺在準備的木板上,木板是也刻畫出陣法的衍生線條,古樸渾厚如同祭祀一般詭異。
小心翼翼的在孟輕青手指上割出條口子,,然後輕輕的推著血液下流,不一會兒就滿了半碗。吩咐一旁的羅成幫忙包紮傷口,老頭自己一人用手指蘸著血就在地上鬼畫符一般畫著符文。
“這叫鬼文,一般是巫師用來溝通鬼魂的,告訴陽間的人鬼魂的狀況,不過今天我們這是用來招魂的。”射老頭筆走龍蛇一邊寫一邊說,一刻不停的在木板羅修頭部前胸腳底畫著符文。
不一刻,整個房間仿佛暗淡下來,從角落裏更是吹來習習冰冷刺骨的陰風,窗戶上更是顯現呼嘯而過的陰影。
“來了,準備艾草麵團小人。”射老頭忽然急停手裏所有的動作,拿起艾草扣住羅修腦袋上一團正在飄搖掙紮的虛影,然後手上刷刷聲不斷,將手中的艾草射向羅修的前胸,釘住那幾團漂浮而出的虛影。羅成也急忙的用艾草捆住腳趾上的兩個。
此時的陣法外麵哀嚎陣陣,陣法都被鬼魂衝擊的紅光閃爍,陣法的虛壁上都得看見一個個扭曲變形的鬼魂。
羅修的身上升起微光,全身血紅發亮。隻是紅光地下躺著一個陰影。細長的手臂,尖牙長角。
“怎麼會少一魂,怎麼沒有從地底歸位?老頭焦急的喊道,從地底黑洞的鬼界漂浮起兩個虛影之後再無什麼東西上來,還有一格空著。而且洞口的惡鬼越聚越多,麵團似乎不夠了。
等了片刻,陣法一陣搖曳,周遭的鬼影更是開始叫囂,甚至不惜魄散的衝擊搖搖欲墜的陣法。突然間地底的惡鬼從積蓄滿的地底噴出來,爬在羅修身上一陣撕咬,而且有的鬼魂甚至在擠開艾草上的虛影想代入其中。
羅修與老頭不停的用自身陽氣驅散著惡鬼,可是怎麼也是難以驅逐,有一隻更是如螞蝗般的轉入那空蕩的一格。
挽娘和孟輕青已經不知什麼時候跑進來,而性喜陰氣的鬼魂居然碰也不碰這兩個女人,齊齊的向羅修身上猛撲。
陡然,孟輕青拿起案幾上的刀,猛地朝剛包紮的那隻手手腕割去,一刀刺在羅修的胸口與血光陰影的相接處,噴薄而出的血液順著刀緩緩的流入胸口的洞中,然而一幕令人不寒而栗的事情發生了。
羅修被刺的傷口居然不流血,而且孟輕青流入的血液也沒有溢滿,似乎全部血液都被羅修吸收掉。
此時,一直沒有來不及阻止的三人震驚的發現,那鑽如羅修體內的冤魂又被逼出來了,而且那個血紅的陰影此時兩隻眼睛處是空白的,仿佛睜開。血紅陰影也慢慢的轉到空蕩魂魄的那一格,穩穩的躺在那,接著眼睛的空白處又恢複血紅。
而羅修卻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眸內似一片血紅色沸騰地血海。
ps:昨天夜裏感冒,打針吃藥,然後昏昏沉沉的所以沒有寫。請大家見諒。今日一好些變繼續碼字。謝謝,我去睡覺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