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安靜,比試還在進行中,各位小主請繼續。”
如若失神般,婉兒隻是靜坐其位,滿麵疑惑:到底是誰要害葉菲雲。
瞅著那被人抬走的葉菲雲,司徒可心的臉上卻盡是笑意四起。
司徒可心看到辛允當眾施針,於是找到李公公,想要中傷辛允。其實目的很簡單,如果能攆走一雙,又豈能放過一個。
當金錠兒被推到了李公公的麵前,李公公喜笑顏開的模樣,瞅著,卻又是好奇的打量著司徒可心。
“可心小主今天來,怕不僅僅是給李公公送這金錠兒的吧。”
“公公果然是聰明蓋世,可心來,一是替姐姐司徒貴妃問候公公的,別一方麵是想告知李公公一件事兒。那辛允小主當眾施針,而且隨身攜帶銀針,是否有違宮規,如果有不妥,還請李公公妥善處理呀。”
聰明的李公公心裏當然明白司徒可心的想法,在這種時候能拿出妃貴妃來壓自己,不能說其幼稚,隻能說其太過於無知。
那金錠被李公公拿在手中掂量著,斜陽輕瞟著司徒可心。
“那請可心小主代老奴問候司徒貴妃;當然,對於可心小主提出的問題,老奴也定加處理,這……還請可心小主帶回。”
看著那被推回的金錠,可心一臉的疑惑,而李公公卻隻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樣。
“感謝可心小主,老奴定當將此事放於心上,以後還請可心小主替老奴在婉貴妃麵前多多美言。”
聽到如此識實務的李公公,可心隻是將那金錠將取回,放於袖間,然後提步離開。
看到司徒可心的離開,小貴子隻是一臉的好奇。
“公公,幹嘛不收那金錠兒呀,看著份量挺足的。”
“那能收嗎?這可心小主可不是一般的角色,居然能搬出司徒貴妃來***老奴,無非就是讓我賣麵子給她,更何況,她將來如若是得寵,一定會反算計於我們,總之,對於此類人,要小心呀。”
“那,辛允小主?難道,真的要處理她。”
“辛允小主本是辛禦醫的小外孫女兒,就算是不看僧麵,也得看佛麵呀。”
“那,豈不是要得罪可心小主。”
“不……”
話還未說完,辛允便找到了李公公,而小貴子隻是識趣的取來茶水。
“辛允小主,找老奴是有何事?”
“公公,其實,辛允是有一事相求,想必公公對於辛允的身世是記錄在案的,辛允也就打開天窗說亮話。辛允……請求公公將我調於司藥房。”
“可是……你真的就要放棄這次的入選,論資曆、論才華、論樣貌,你皆是居於榜首呀。”
聽著李公公的褒獎,辛允隻是抿唇輕笑。
“這些,並不是辛允想要的,辛允隻是想繼承祖業,行醫救人,如果讓辛允在這群女人裏爭寵,怕……很難。”
“我明白,那……你外公是否同意。”
“外公年齡也大了,不多久也會離宮回鄉,辛允想繼承外公……”
走出了那李公公的大門,跨步離開了那扇儲秀宮的大門,迎著風,任由風卷起腰間的絲帶。臉上的表情是一種久違的輕鬆,輕抿唇角,如是放鬆。看著那迎麵而來的蘇麽麽,辛允隻是倚身禮拜。
“蘇麽麽。”
“辛允小主,免禮。你……這是去司藥房報道嗎?”
“是,這種皇家爭寵並不適合我,蘇麽麽,辛允感謝你在李公公麵前替我說的好話,如果不是你,估計李公公很難答應我,我也不可能這麼順利的調往司藥房。”
“其實,我倒也沒有做什麼,隻是據實而說,反倒你是要感謝另一個人,如果不是她力替你做擔保,我怕一切也不是這麼順利的。”
“感謝另一個人,是誰?”
“是我!”
婉兒就那樣,堂而皇之的出現在了一臉錯鄂的辛允麵前。麵對意外而來的人,辛允的臉上竟然是驚詫。
“是你,我想這恐怕是你最樂意看到的事情吧,少了一個人的存在,就少了一份威脅,而你得寵的機會就更大一分。”
聽到辛允這般不留情麵的冷語,婉兒隻是一臉的尷尬與委屈。
“辛允,我想,你對我是有些誤會的。”
“誤會,什麼誤會,你知道嗎?葉菲雲的針和線上都被人抹了毒,晚一分鍾,她小命不保。你也會刺繡,你也知道,這做針線哪有不被刺破手指的。很顯然,這並不是意外或巧合,而是一場蓄意,是有人妒忌害怕葉菲雲勝出,所以才用如此惡劣的手段。麵對你們這些八旗貴族,辛允自知愚鈍,不敢於之為伍。”
“我明白,所以,我隻想幫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