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切如同李公公所說:好景不長。
而轉眼之間,皇上便不再寵幸福胡媚兒,反之開始寵幸耿玉蝶和杜子嫣,並同時封兩位為美人。耿玉蝶與著杜子嫣的性格有著截然的不同,如果說杜子嫣是溫柔如水,那麼耿玉蝶則是一團熱情火焰。
王皇後得到消息,說是皇上不再寵幸胡媚兒,那得瑟的表情是自不用說。司徒婉聽到這個消息,自然也是高興得樂嗬嗬。司徒可心聽之隻是一臉的得意:胡媚兒,我說過你不過有好下場的,隻不過這一切來得這麼快。
皇上開始要上早朝了,但依是上一天缺一天。朝中大臣雖是頗有微詞,但又懼怕那將朝政之事全數掌握在手中的孫萌。
“宮中有傳,皇上朝三暮四,喜新厭舊,王大人,你可得讓皇後娘娘勸勸皇上呀。”
“肖大人,皇後告之微臣,說是現如今麵都見不到皇上,何來歸勸之方呀。”
孫萌看著那攀談的大臣肖安和皇後父親王亦之,隻是冷笑起。
胡媚兒獨處宮中,卻是不相信自己已受冷落,看著銅鏡裏似若如花的臉頰,胡媚兒撫之,柳眉微蹙:皇上,我不相信,我真的不相信,這張臉,如此嫵媚,難道你就看膩味了。
婉兒聽到了風聲,說是那不可一世的胡媚兒已受冷落,或許是出於一種好奇,婉兒隻是前往儲秀宮。
永洋看到婉兒的到來,頗有幾分驚喜。
“姐姐,你來了。”
“是呀,永洋,我來看看你。咦,這儲秀宮怎麼這麼早就如此安靜了。”
“哦,姐姐是不知道,如今胡媚兒失寵了,又有新寵接任。”
看著永洋一副失落的模樣,頓時婉兒猜到,隻是卻不知是誰。提壺倒了一杯茶,放於唇邊輕抿。
“不知道是誰這麼好運氣。”
“是杜子嫣和耿玉蝶,我就不明白,我哪裏不好,怎麼運氣就是這麼不好,連皇上的麵都見不到。”
看到永洋那般失落的表情,婉兒隻是安慰。
“永洋,耐心的等等,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等,等到什麼時候,是不是等到老死宮中!”
看到永洋一臉氣憤的模樣,婉兒卻隻剩下安慰的份兒。
“傻丫頭,胡說什麼呢?好啦,別胡思亂想,早些休息,我先走了。”
從永洋那裏得到的這個消息無疑是讓婉兒震驚的:都說自古皇帝多薄情,真不知道胡媚兒現在如何?
行走中,卻隻是聽到身後有人在叫喊。
“胡才人,等等奴婢,等等奴婢。”
一個轉身,婉兒卻是被某人撞倒,抬頭,卻隻是看到胡媚兒一副狼狽模樣。
“媚兒,你怎麼了?”
好心的,婉兒攙扶,胡媚兒那血紅的眸子隻是怒瞪著婉兒,一把掀開了她。
“不要你假好心,你是來看我笑話的是吧,皇上現在不寵我了,現在在仁德宮寵幸杜子嫣和耿玉蝶了,皇上和她們好親密的,皇上不要我了,皇上不要我了。”
看著胡媚兒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婉兒微顯心疼,絲絹替出,欲行替她擦淚,卻被拒絕。
“我不用你好心,你也一樣,表裏不如一,嘴裏說著不想受皇寵,而其實心裏想得不得了,你們這些人,虛偽,假,做作。”
看著胡媚兒那妝容盡花的臉,婉兒沒有半分表情,隻是將手中的絲絹遞到胡媚兒的麵前。
“說完了嗎?說完了,把眼淚擦幹!”
“我不想看到你,你給我滾,給我滾。”
因失寵而頓時失心瘋的胡媚兒隻是扒打著婉兒,而婉兒卻隻是任由胡媚兒的推打,就是屹立著不動。遠遠的,司徒可心將永洋一把的拉到旁邊,躲了起來。
“可心姐姐,這是幹嘛。”
“趙凝婉在勸胡媚兒,咱們看看她們到底說些什麼,順便讓你多了解一下你所謂崇拜的婉姐姐。”
司徒可心說話的時候,表情裏意味深長,永洋表情微變。
而此時的胡媚兒和著婉兒依在糾纏,婉兒一把打落那推打著自己的手,表情嚴肅。
“你不想看見我,你不想看到宮中的任何一個可能被皇上寵幸的女人,可是她們都沒有錯,錯在你自己不會把握。如果我是你,我會想著怎麼做好自己,怎麼做好皇上的女人,為他分憂,而不是讓他背上沉溺美色的罪名。”
“夠了,你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有什麼資格,你現在隻是一名宮婢,你隻是一個奴才!”
“是,胡才人,你說得沒錯,可是,你永遠都沒有再受寵的機會,而我們任何一個人都會有這個機會。想要翻身,不是不可以,關鍵是做好自己,別在這個皇宮裏發瘋,落人話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