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油頭粉麵的樣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趕快給本公主滾,離開我的視線,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否則,我掐死你。”
安平宣泄完,轉身欲行離開,而何暢洋卻隻是雙手一伸,那掌心之中便飛出兩隻蝴蝶,翩然起舞的豔麗蝴蝶慢然習舞,而後圍繞著安平打轉。
“這是哪裏來的蝴蝶,竟然轉著我打轉,給我趕走它。”
看著慶然等人伸手驅趕蝴蝶,何暢洋卻隻是一個箭步衝到了安平的麵前,伸開手,頓時那蝴蝶便如同認識主人般的停歇於何暢洋的指尖。
看到如此情景,安平卻隻是一臉的質疑。
“這是你養的蝴蝶。”
“是小人的,但不是小人的養的。”
“雕蟲小技。”
雖然安平的嘴上這麼說,但心裏,她卻對這個奶油小生莫名的心生好感,或許是因為他會操控蝴蝶吧。轉身,安平離開。看著安平的離開,何暢洋的唇角笑意泛起,目光一直追隨著安平而去。
前行中,慶然卻隻是對安平說。
“公主,那個小子一直盯著你看。”
“哦。”
回頭,安平卻是看到何暢洋一臉笑意張望的模樣。看到這裏,安平卻隻是在慶然的耳邊小聲耳語。聽之,慶然朝著何暢洋走去。
何暢洋停於原地,慶然至。
“小子,公主說明日此時,請你在禦花園的小涼亭見。還有,公主說了,你的戲法不錯,讓你明天再準備些。”
“是,姑娘慢走。”
雙手抱拳相送,何暢洋看著公主卻隻是一副笑臉。慶然觀之,嗤之一笑。
“公主,這真是一個傻小子。”
“我覺得也是,不過更像個花癡。”
如約,次日,何暢洋準時到了小涼亭。小涼亭是全木製的,獨獨的屹立在荷塘之中,通往那涼亭的有兩條橋,一條就是小木橋段,另一條是石製的拱橋。
搖著扇兒的安平靜靜的站在那通往小涼亭的小木橋段上,遠遠的隻是看到何暢洋背對著自己而站,那荷塘裏,蓮花微風輕搖,蝴蝶飛舞。靜立之,三兩隻蝴蝶漫然飛舞,朝著安平飛來,圍著安平飛了一圈後離開,看著這般情景,慶然卻是一番驚訝。
“公主,這裏今天怎麼來了這麼多蝴蝶。”
看著那漫然飛舞的蝴蝶,安平卻隻是淡笑。
“那招蜂引蝶之人來了,自然會有蝴蝶翩然而至。”
如是恍然,慶然張大嘴“哦”著。唇角一抹笑意,目光隻是輕鎖在何暢洋的身上。奶油小生自有奶油小生的好處,至少安平看他很順眼。
不待安平上前,卻隻聞那立於石橋上的孫萌呼叫著何暢洋,甚至表情裏盡帶欣賞之色。
“原來是狀元郎呀。”
“哎喲,孫宰相,好久不見。”
“嗬嗬,老夫忙於朝政,狀元郎幫著輔導小皇子們,當然咱們就見不著麵。有時間,還是常來老夫府上坐坐。”
“謝孫宰相,次日學生必定登門。”
“好好,那老夫先行離開了。”
聽聞此處,那本是想跨步上小木橋的腳收了回來,依於旁邊的假山邊,安平隻是側耳細聽。慶然聽之,卻也是驚訝。
“公主,原來他是狀元呀,難怪了,奴婢就說嘛,一般的人怎麼可能這麼自由的出入皇宮呢。”
白了慶然一眼,安平卻是微有抱怨。
“怎麼不早點兒給我說,現在可好,出醜了吧。”
“公主,奴婢也隻是猜測,不敢做為最終證據呀。”
看著何暢洋的背影,莫名的,安平倒是覺得他還挺有魅力的,似若想起什麼般,安平隻是湊在慶然的耳邊輕說,聞之,慶然離去。
許是閑得無聊了,何暢洋指尖輕伸,蝴蝶從掌心飄出。靜靜的站於那小木橋上,安平靜靜的看著這個身著白衣的男子,唇角笑意起。
“狀元郎!”
聽著身後人兒的聲音,何暢洋卻是回頭,與之相對的是安平那般淺甜的笑意。看到安平的到來,何暢洋唇角之上洋溢著難以消磨的笑意,雙手合一抱拳。
“暢洋失禮了。”
“原來你是狀元郎,安平失禮了。”
看著安平突然間的改變,何暢洋頓時有些不知所措,尷尬之間卻盡是尋找著開脫之言。
“對不起公主,是暢洋失禮了,什麼狀元不狀元的,這些也不過是下一屆的事兒。”
“下一屆,為何如此之說。”
何暢洋微有歎息,卻隻是與著安平對坐而談。聽到何暢洋將事情來龍去脈侃侃而出,安平原來平靜的臉頰之上,卻又是眉頭微蹙。
“既然狀元當之無愧,為何又被人頂了名目?皇帝哥哥不是昏庸之人,一定是被人從中挑唆。”
言語裏微有遲鈍,何暢洋眉目之間微有難言。
“這便是朝廷之事,當今狀元乃是靖王手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