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之上,一陣冰涼,皇上****著身體,一臉冷笑的蹲在婉兒的麵前,用以手指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
婉兒那又可憐楚楚的眸子出現在了皇上的視線裏,一陣微涼,一陣心疼,而皇上卻隻是一陣諷刺的冷笑。
“怎麼樣,好看嗎?這是不是你想看到的。你現在看到了,明白了吧,那床榻之上躺著的才叫女人,做的時候,就是要這樣叫,哪像你,就一根木頭!”
侮辱、諷刺的話語,無一不入婉兒的耳,剩下的除了哭泣,竟然沒有任何供以解決的辦法。
冷眼的看著婉兒無助的落淚,皇上卻是一副假惺惺的模樣伸手撫去她臉頰上的淚。
“朕的愛妃,你聽清楚,從今天起,床上的那個女人便是淑妃了,並且入住這錦繡宮!還有,從此以後,朕要你每天看著朕如何和別的女人做!”
眼眸裏,驚恐肆意而起,那般可憐楚楚的表情卻隻是引來皇上的一陣大笑。身體一陣微涼,寒意滲骨,似乎這並不是深秋季節,而是寒冷冬季:到底,我是做錯了什麼?
對於永洋來說,此時尚沒有被褥遮蓋的身體隻深感到陣陣寒意,皇上的策封沒有讓她覺得有任何愉悅的感覺,伸手扯過那錦被,隻是將自己****的身體遮住,眼淚措手不及,卻又隻是沿著臉頰滑落,下肢的陣陣疼痛提醒著她,剛剛所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難道,這就是我的想要得到的嗎?
錦繡宮,今夜格外的安靜,格外的安靜,安靜到,似乎這隻是一座空空的宮殿而已。
皇上沒有留宿,去了禦書房,而殿中沒有設燈,黑暗一片。床榻之上是微然蹙眉的永洋,而床下不遠處,是靜靜的躺在地上,傷心欲絕的婉兒。
雖然婉兒沒有被打入冷宮,但是她的日子並不好過。而當天所發生的事情,也不脛而走,當皇後知道此事時,雖然對於皇上突然寵幸並冊封永洋一事,心中不悅,但想著此後婉兒再無法受寵,這宮中無人與她敵對時,心中不禁又是一陣喜悅。
“趙凝婉呀趙凝婉,原本你想著用永洋來留住皇上,而如今本宮徹底打消了你的念想,還讓你二人反目成仇,而本宮又多了一個幫手,哼哼,哈哈哈。”
“娘娘真是英明。”
“娘娘果真是英明呀。”
肖麽麽冷眼的看了一眼碧雲,而後一臉的恭維。碧雲也不甘示弱,隻是冷眼回敬。王皇後扶椅而起,唇角笑意淺掛,抻手捋著衣角。
“哼,本宮要的,就是這樣一個結局。”
冷眸,淡笑,王皇後的臉頰之上盡現諷刺:在這深宮之中,除了利益之外,能擁有的是什麼,這婉貴妃也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呀,竟然引狼入室,此生有的你後悔的!隻是,這永洋確實有兩下子,可兒都侍寢這麼長時間了,都沒能冊封個名號,而她一來就是淑妃,看來,這個永洋也不容小窺呀。
偌大一個皇宮,這其中有何事能真真隱瞞得住,而次日,錦繡宮所發生的事便在禦膳房裏傳了開。
“聽說,昨個夜裏,錦繡宮裏發生了一件驚人之事。”
“什麼事兒,說來聽聽。”
“其實呀,我也是聽新調到錦繡宮去的蘭香說的,說呀,皇上昨天晚上大發雷霆,和新封的淑妃一起在婉貴妃麵前演繹春香戲。”
“真的,假的,沒那麼玄吧。”
“騙你們幹嘛呀,不過,聽說皇上的身材是很棒的。”
“哎呀,你好惡心呀,想的竟是些什麼。”
宮婢嬉笑之語進入了巧媽之耳,頓時之間,巧媽卻隻是暗笑:好一個皇上,不過是一個荒淫之人,哼,看來,對待這皇上,老婦應有對策。
回到淑芳齋,這一切自是應由巧媽傳至司徒可心耳中,本是想提醒可心趁此機會可以將皇上的心抓住,卻不想,可心聽了這事,卻隻當是一個笑話,甚至笑得拍桌子,連眼淚也都笑了出來。
“哈哈哈,沒想到呀,真是沒想到,這皇宮之中竟有如此荒誕之事發生。哼,趙凝婉,你不是和永洋很好嗎?沒有想到吧,她對你的好隻是虛以委蛇,她不過是衝著皇上去的,可憐的趙凝婉竟然傻得引狼入室,巧媽,你說,這趙凝婉是不是太蠢了。”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