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絕對沒有記錯,這是唐寅的詩。
當年因為太喜歡看周星馳演的唐伯虎點秋香,因的那句‘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她還曾經在網上專門查過這首詩的全部,並將這詩給背了下來。
天呐,唐寅的詩怎麼會出現在這個與他沒有任何關係的時代?
感覺到滿月兒渾身僵硬,白毛兒轉頭:“怎麼,這人的字就這麼好?”
滿月兒沒有聽到白毛兒說什麼,隻轉頭認真的專注的盯著那副字看,天,真的是,唐寅的詩。
“我問你,有叫唐寅的詩人嗎?”滿月兒沒有轉頭,依舊在看台上的詩。
白毛兒搖頭:“我對詩詞不在行,沒聽過。”
若赫也搖頭:“沒有。”
滿月兒的手緊緊的捏著腿上的裙邊,吃驚的有些無言以對。
這時,隻聽台上的女子款款走到旁側對主考官行禮:“這是小女子為桂陽的桃花兒專門做的詩詞,小女獻醜了。”
旁側的幾個秀才見主考官眼中滿是讚歎,均站起身鼓掌奉承道:“姑娘的詩詞大氣,字中透著溫婉,著實是好啊。”
滿月兒看向台上那女子,眼中透露著不安和欣喜。難不成,這人是穿越同人?她已經來了多久了?知道回去的方法嗎?
“喂,喂。”白毛兒推了滿月兒兩下,滿月兒才反應過來轉頭看他。
“你愣什麼神兒呢。”
“白毛兒,快,讓我下去,我要去見見那個女人。”滿月兒伸手指著台上已經準備下台的女子,焦急的喊著。
若赫見白毛兒沒有動作,隨即撈起滿月兒一步跳下樹,將她穩穩的放到地麵上。
滿月兒往人群中去擠,可卻怎麼也擠不動。
“推什麼推,想看就來早點,來晚了,就在後麵等…”前麵被推掖的男人不滿的回頭,沒想到卻看到一張比台上的女人更美的臉孔。
“讓開,不要擋我的路。”
滿月兒不停亂撥,若赫見狀,趕忙上前護住她:“姐姐,你怎麼了?”
滿月兒握住他的肩膀:“若赫,幫我把他們趕開,我要見那個女人。”
冥奕寒見這邊有動靜,也趕忙帶著幾人走了過來,“月兒,你怎麼了?”
滿月兒搖頭:“王爺夫君,我要見剛才寫詩的那個女人,現在就要見。”
冥奕寒皺了皺眉:“有事兒嗎?為何要見她?”
“我…我有點私事兒要問她,一定要見,必須要見,你快幫我。”
冥奕寒雖不知滿月兒為何忽然變的這麼焦急,卻也知道肯定有大事兒,便對雲疆使了一個眼色。
雲疆了然的擠出人群,走到一旁拿出一塊玉佩遞給官兵,那官兵見了,趕忙拿著玉佩擠進人群中,走到主考官的位置去對主考官耳語幾句。
考官就是知府大人和城中有官職的人,以及幾位舉人秀才。
不一刻,主考官從坐席中出來,隨著官兵的指引走到雲疆麵前福身跪下:“臣不知王爺駕臨,有失遠迎,請王爺贖罪。”
雲疆微笑:“跪錯人了,起來吧。”
知府大人愣住,趕忙起身,見這位真的不怎麼眼熟,頓時疑惑道:“不知道這位大人手中為何有王爺的腰牌?”
雲疆抬手指向旁側不遠處正在那裏扶著滿月兒的冥奕寒,知府大人一看,這下錯不了了,雖然上朝的時候他的位置沒有太靠前,但王爺他還是見過幾次的。
他抬腳剛要往冥奕寒處走,就別雲疆拉住:“王爺是微服私訪,不拘那些小節,如今王妃要見剛才那位黃衣女子,你且去安排一下吧。”
主考官一個勁的俯身,這才小跑步上前走到冥奕寒身邊:“王爺大駕光臨,臣有失遠迎,請王爺贖罪。”
冥奕寒揚唇一笑:“安排個安靜點的地方,把那女子帶來吧。”
“是,屬下這就去辦,請王爺稍等。”
知府找人將冥奕寒一行人給引進湖畔不遠處的一所茶樓裏,又找人去尋那黃衣女子。
紫竹靠在角落裏斜坐著看向那知府:“這女子什麼來頭?”
知府雖不認識說話這人,可見他在王爺麵前竟如此沒有禮數,便知道此人應與王爺關係匪淺,隨即恭敬的討好道:“這女子名叫趙琉璃,是桂陽城做絲綢生意的趙員外的獨生女,因為家境富裕,所以自小飽讀詩書,算是我們桂陽城數一數二的才女了。”
滿月兒皺眉:“她有沒有生過什麼大病,或因為其她事情而差點死去過?”
滿月兒話音一落,眾人頓時都覺得莫名其妙,這女人這是問的什麼奇怪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