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王府,滿月兒就讓巧雲去找人將王府最偏遠角落裏的房間給收拾了出來,巧雲也不知道滿月兒是什麼意思,莫名其妙的就帶著人去了。
滿月兒將大家召集到聞聽軒給眾人開了個排擠某人的小會議後,就像沒事兒人一樣自己回房間睡覺去了。
見滿月兒竟這麼悠哉,眾人不禁暗自議論了起來。
千讓嘶了一聲:“你們說這個笨女人不會是氣糊塗了吧?這種事兒都能忍下來,可不像是她的作風。”
甫風點頭:“確實不像。”
若赫努嘴:“不管是不是姐姐的作風,隻要是姐姐要求的,我們照做就是了,我可不想讓姐姐不理我。好了,我也要回去休息了,你們自己在這裏議論吧。”
若赫背著手,一副大人的模樣走了出去。
千讓捅捅紫竹的胳膊:“嘿,你怎麼不說話呢,是被這個笨女人給整懵了還是怎麼著?”
紫竹也不理會千讓,站起身就往外跑去。
千讓莫名其妙的皺眉:“這家夥又是怎麼了?總不會是那個笨女人都還沒有吃醋,他卻先受不了了吧,我說,你們看,這個家夥不會是真的喜歡上咱們寒了吧,難不成…嘶,他真是有龍陽之好?”
雲疆落下手中的棋子,站起身邊往外走邊道:“行了,管好你自己吧。”
“雲疆你怎麼也走了,我還沒有說完呢,甫風,他們都走了,咱們兩個議論吧。”千讓又將目光移到甫風身上,甫風白他一眼,二話沒說,也拿起劍來走了出去。
千讓莫名其妙的摸摸頭,今天大家都是怎麼了?總不會是把他當成明天要來的那個女人,先練習了吧?
甫風走出聞聽軒,一路走到湖邊,背手複立的看向平靜無波的人工湖麵,腦海中想起了在靖南族時與滿月兒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那時候他很快樂,從來沒有這樣快樂過,看到她跟白毛兒拉拉扯扯的,他可以像是一個丈夫一樣對她生氣,吃醋,懲罰她。
可是,自離開了靖南族,遇到了大家,他就又被打回原形,變成那個隻能默默守望的甫風了。
不過這樣也好,看著她幸福,他也很開心。
這種感覺,不會有人明白的,但是他一個人懂。
紫竹氣衝衝的直接跑到了冥奕寒的書房,此時冥奕寒正在作畫,見紫竹怒氣衝衝的衝了進來,冥奕寒放下毛筆,“你怎麼了?誰又給你氣受了?”
冥奕寒的話,讓紫竹更加惱火:“你為什麼要允許那個女人進府,你不是承諾過會對上官彎彎那個女人好嗎,這就是你的承諾嗎?”
冥奕寒擰眉:“你是為了這事兒來找我的?”
“不然你以為呢?你今天一定要給我一個說法,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紫竹走到桌邊用力一拍桌子,示威道。
“你先冷靜一下,我也不想這樣的,這事兒是老四大力推辦的,老四是想將他的人,用這種方式安插到我的身邊來監視我。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做任何對不起月兒的事情,這事兒雖有皇兄屬意,但皇兄也承諾過,隻是讓那女人來借住幾天。
皇兄都開口了,我也無可奈何,隻能先順應他的意思,讓那個女人住進來。
不過,剛才月兒說的對,隻要我們齊心協力,沒有人對那個女人動異心,那我們總有辦法讓那個女人自己離開的。”
紫竹撇嘴:“你皇兄?他是瘋了吧,明知道那個老四這樣安排是對你圖謀不軌,他竟還大力的促成?
真是活見鬼了,虧我還在這裏不惜一切代價的幫助他,他竟在我們的背後對我們倒打一耙?”
“你誤會皇兄了,我了解皇兄,他是相信我對月兒的感情,也相信月兒有能力讓那個女人自己乖乖的走出王府,所以才會做這種退一步的決定。
若不是這樣的話,怕老四不會輕易放棄的,你也知道老四的為人,比起讓他黏住我不放嗎,還是皇兄的提議更好一些。”冥奕寒站起身,與紫竹平視。
“可這樣對那個惡心女不公平。”紫竹撇嘴,心中還是不服氣。
“我也明白,所以,我會更加倍的對月兒好的,這一點你放心,我對她的心,絕不會因為任何女人而改變的。”
紫竹低頭看到冥奕寒正在畫的畫,那畫中的人,可不就是上官彎彎這個惡心女嗎,他咬牙:“你最好記住你的話,不然,我會帶她離開這裏的。”
冥奕寒點頭笑:“我不會給你這樣的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