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還是妞心疼小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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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憤交加且追悔莫及的王良,情緒劇烈波動下,體能大師的身體潛能全麵爆發,生生逼出了體內的“**”。在那一刀就要斬下他頭顱時,抱著身上死去的女子,一個翻滾躲開斷頭之刃。

他坐起身,將抱著的人小心的放在地上,冰冷的目光毫無生氣。在這一瞬間,他心中莫名感到一種天人交泰的舒爽,一陣風飄過,他瞬間出現在拿刀之人的麵前。

幹幹脆脆的一擊,他的師弟如斷線的紙鳶,撞到在牆,牆裂開,再穿過碎裂的牆跌落在院子中央。

這是王良第一次無法控製自己的力量,也是第一次感受到身體內蘊含的恐怖能量,即使隻能保持短暫的一瞬,他終究突破了體能大師的境界,達到了理論上的巔峰。

但此時的突破顯然是不合時宜的,像天際劃過的流星,璀璨奪目卻一瞬即逝,他此生注定永遠停留在體能大師的境界中。

他的師弟死,體能館散,王良抱著他的小師妹,葬在後山開的正豔的臘梅園中。嫩黃的花海下,冷香撲鼻的空氣中,葬了一世情緣,落了兩行清淚。

王良離開了傷心地,輾轉來到了尼納星,如行屍走肉般遊離在薔薇處處的尼爾城。城裏有家小餐飲店,店主是個叫秋凱的中年人,見他失魂落魄的站在餐館前,含笑請他入內。

“我沒有錢。”他對秋凱說。

“沒關係,我請你。”秋凱笑著說。

於是王良留在餐飲店白吃白喝了接近三個月,算算飯錢,突然發現自己無法還清。於是幹脆留下來做了秋家護衛還債,至少以後吃飯不用付錢。

這就是一介尊貴的體能大師,成為秋家護衛的故事,簡單且從容,平淡又自然。

這一留就是三十年,對他來說,秋家就是他的家,秋家的娃便是他的娃,秋家的四個小輩,便是他一手抱大的孫兒孫女。

如今有人要拆了他兩個寶貝孫女的手臂,王良胸中的怒氣沿著發梢衝天。這些年他修身養性,還從來沒有施展過體能大師的本事,但有人要欺負他的孫女兒了,他不介意讓對方體會一下體能大師的憤怒。

歐家自然不同於一般人,別人請不來體能大師做護衛,不代表歐陽林不能。這兩名中年大漢,就是兩名體能大成者,與王良同級別的體能大師。

王良左手風雷聚,右手冷電引,獨鬥兩名強敵絲毫不懼。歐陽林的兩名護衛被他一人接下,拳起腳落間,地毯寸寸破碎;肩撞肘擊處,如有裂石聲響。

歐陽林眼色一沉,他的兩名護衛竟然被這個死老頭一人攔下,還落了下風,還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他身後一名黑衣老者走上前,低聲道:“他是當年的白色迷茫者,據說最接近體能宗師的人,後來再也沒聽道他的消息,沒想到成了別人的護衛。”

“他就是當初的白色迷茫者?”歐陽林有些驚訝。

老者笑了笑,“白色迷茫者看來還停留在原來的境界,雖然同是體能大師,但他在三十多年前就已經是體能大師。新成和白岩步入大師境界才三年,跟他一比,太嫩了。”老者轉了轉手腕,繼續道:“看來我不出手不行了。”

“嗯。”歐陽林點頭示意,他才不管什麼白色迷茫者還是黑色迷茫者,不過隻是一介匹夫罷了。敢打他歐家的人,就是打了歐家的臉,不拿這兩個丫頭開刀立威,其他人還會把歐家放在眼裏嗎?

黑衣老者手中的拐杖一杵,人已經飄進了中央三人交戰處,他嘴裏的新成和白岩兩位中年人,被王良步步逼退。王良抓住一人的手掌,正準備將他拉回來靠上一肩,腦門上一股勁氣湧來,黑衣老者的拐杖挾著風雷之勢,點向他的眉心。

“王爺爺……”秋雪擔心的提醒道。

秋詞目光一斂,以她的眼光,自然瞧得出來這黑衣老者的危險。三個體能大師圍攻王良,即便王良比之任何一人都要厲害,也絕對無法堅持太久。

她揚起左手,輕攏了攏耳際的鬢發,細長的手指翹成一朵英雄花的模樣。英雄花,特勤處人員的標識,這是秋詞召喚暗中保護她的護衛的手勢。

歐陽林對黑衣老者似乎很放心,見他加入戰局,便不再關心場中的事,轉頭朝歐如月手指指向的“大賤人”看去。

剛才還羞愧的差點把頭低到腳上的大賤人,此刻揚起一張明媚嬌豔的臉,滿眼含春的笑望著歐陽林。

“你是……”歐陽林一聲驚叫:“刀郎!”

“可不就是我嗎?”刀郎一副熱情的仿佛巧遇了十年未見的老友,興衝衝的朝他走去:“難為歐二先生還記得我,我真是想死你了。”說著他還張大手臂,做出要擁抱老友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