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東方熙親的粉紅和知桓親的三張粉紅…………
他這一上前,頓時徹底擋住了白施淹的視線,連同他身邊看過來的保鏢也被一並擋住。
“少爺,阿加莎小姐沒事吧?”蕭春水嘴裏問著,一個滑步移到兩人身前,雙手伸進兩人之間的戰場,左腳一提,朝兩人的腳各點了一下。
“哦,沒什麼事,阿加莎可能需要休息一下。”林楓大聲回道。
六隻手快若流星般相互擊打了幾下,彩光照過來時,眾人隻見到林楓滿目關切的看著秋詞,雙手輕輕的扶著秋詞的手臂。秋詞眉頭輕蹙,似在強忍身體的不舒服。蕭春水則是一手扶著林楓,一手扶著秋詞。
彩光一閃,六隻手瞬間又動了起來,如六隻穿花蝴蝶,在夜色中掠過道道殘影,隻有幾點輕微的振翅聲音。
片刻後,終究還是蕭春水大爆手速,他的手臂像是一條繩子,雙手分別抓在兩人的手腕上,六隻手糾結在一起,一時無法動彈。他插入兩人中間,將聲音壓得極低:“你們兩個,別鬧了,咱們這是在任務呢。”
“哼,他踩我。”秋詞道。
“誰讓你先踩我?剛才還想陷害我,以為我不知道嗎?”林楓冷笑道:“何況我是為了替你解圍才踩你的。”
當然,他絕對不會承認幫她解圍隻是其次,最主要的還是想報仇。
“姐姐的便宜你也敢占,不踩你踩誰?”秋詞還在記恨著林楓跑來拍她背的事,若是其他的美少年,她當然無所謂,但是林楓就不行。
“嘖嘖,拜托你不要自我感覺那麼良好,我還不是為了任務?否則你求我摸,我也堅決不會摸你那副骷髏架子。”林楓不屑的諷刺道。
“尼瑪!人不狠,站不穩!叔可忍嬸不可忍!”阿瞞義憤填膺的在秋詞腦海裏幫腔道:“這林楓簡直沒有丁點兒道德,哪壺不開專提哪壺,怎麼可以人身攻擊呢?怎麼可以專踩人痛腳呢?怎麼可以專門說我家丫頭是平胸呢?”
“你給我閉嘴!”秋詞心中怒喝。
蕭春水很想扶額苦笑,可惜雙手不得空。這兩人真是……太不讓人省心了,一見麵就是冰山撞火山。明明一個平日了冷傲異常,一個鎮定如山,為什麼碰在一起就那麼讓人頭疼呢?
三人交手的時間合起來也不到一分鍾,過程卻是殺氣騰騰招招狠毒。好在白施淹已經走了過來,身後跟著眼神懷疑的兩名保鏢,這才讓秋詞和林楓不敢再繼續。
同樣想扶額的還有被亮在追光燈下的霍蘇,他臉上迷人的微笑不知何時變得十分勉強,抬起的手依舊斜斜的對準三人的方向,卻無論如何也抬不上去了。
更可惡的是這兩道白色的光線,一道陰魂不散的聚在他頭頂,另一道則隨著他手伸出的方向緩緩的移過去,徘徊在附近。
現在繼續選擇秋詞,無疑是不明智的行為,雖然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對方不可能再接受他的邀請了。
霍蘇臉上晦暗的神色隻在片刻間便回複如常,舉起的手隨意指向幾人不遠處的一位女子。追光燈立即落在她的頭頂,隻聽她一聲短促的驚呼,隨後又趕緊捂住嘴,雙眼大大的睜著,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得到這天大的幸運。
“好,恭喜葉婉儀小姐,您今天是全場最矚目的女主角,我個人表示羨慕嫉妒恨。”司儀當先啪啪的排起手來,台下跟著響起一片掌聲。
旋律優美節奏明快的圓舞曲隨之響起,霍蘇臉上帶著親切溫和的笑意,頭上頂著一道柔和的白光,舉步緩緩的朝被另一束白光照耀的葉婉儀。
名字叫葉婉儀的女子年約十六七歲,漂亮白皙的臉上升起兩朵淡淡的粉紅,眼睛羞澀又堅定的看著走過來的霍蘇。她得意的朝平時的對頭們看了一眼,驕傲而不屑,氣的與她不對路的幾位姑娘眼冒火光。
霍蘇走了過來,溫和的眼神迷人的臉,無可挑剔的風度,這一切都讓葉婉儀如置身夢幻之中,根本沒有察覺到他視線落腳處不在她身上,而是她身後不遠處的秋詞。
秋詞被林楓和蕭春水一左一右的扶在沙發上坐下,蕭春水從桌上拿起一杯紅酒,想了想又放下,拿過一杯果汁放在她手裏。秋詞接過,喝了一口,耳邊聽到白施淹過來問道:“阿加莎,你也遺傳了奧爾卡特家族的頭疼病嗎?”
奧爾卡特家族不僅長相異於常人,還有一項偏頭疼的遺傳病,族中百分之四十以上的族人都患有頭疼病。林楓做事一點把柄和破綻也不留,既然讓秋詞冒充了阿加莎.奧爾卡特,那麼秋詞犯病隻能是頭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