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言,陳和與沈河不約而同地長舒一口氣,緊繃的神經終於得以放鬆片刻。緊接著,陳和連忙表態:“副將大人,我們心中自然明白當下局勢。皇上的昏聵無道、無所作為,大家皆有目共睹。盡管不清楚今日究竟發生了何事,但我們早已將自身視作這軍營的一分子,更視將軍我們的主心骨!”說罷,他與沈河一同用堅定而懇切的眼神望向陳偉。
這兩人在軍營中猶如那牆角的野花,雖不受待見,卻從未行過令人心生厭惡之事。他們呈給皇帝的信件,皆被攔下查驗,的確未曾吐露半句不該說的言語,故而陳偉對他們二人的話深信不疑。
陳偉放下杯子,冷聲道:“那你們可知這軍營中藏有多少狗皇帝的走狗?”
沈河稍作停頓,沉聲道:“我有名單。”言罷,他將藏於衣中的名單恭敬地呈給陳偉。陳偉展開一看,果然自己那份名單並不完整,此處的漏網之魚必須即刻鏟除。
“此刻便是你們表忠心之時,今晚務必讓這名單上的人消失得無影無蹤,若能做到,你們便有活命之機;若做不到,你等便與他們一同灰飛煙滅。”
沈河與陳和對視一眼,齊聲高呼:“必不辱使命!”
一夜過去,軍營裏散發著濃重的血腥的味道。
“將軍,軍營內已清理幹淨”陳偉拱手行禮。
李肖點點頭“傳旨的人隻要到了立刻扣押。”
“遵命!”
此時趙真的頭疾愈發嚴重起來,每天都要疼上兩個時辰“陛下把藥吃了吧,吃了就不疼了。”
趙真一把將藥推翻“這藥一點用都沒有!太醫院都是一群廢物!”
小太監程旭走過來“陛下,奴才認識一位神醫,或許能幫助陛下解決頭疾。”
趙真眼睛通紅的看著程旭“那還不把他給朕請來!”
程旭見趙真應下趕緊出宮去請神醫。
不多久神醫就來到宮中“草民霍山湖給陛下請安,陛下萬歲萬萬歲。”
“免禮!快給朕瞧瞧!”趙真已經疼的要發瘋了。
霍山湖給趙真把脈,發現趙真其實身體已經嚴重透支,再過個幾年就要油盡燈枯了,心中震驚但是麵上卻不顯“陛下,您這不光是病,還有邪祟作亂。實不相瞞草民不光通醫術,對著鬼神之事也頗有研究,待草民先給陛下止痛後再跟陛下細細道來。”
說完一根銀針直接紮入趙真頭頂,不多時趙真的頭上被紮的全是針像個刺蝟一樣,但是趙真覺得頭疼確實緩解了不少,等霍山湖取下針的時候趙真的頭竟然一點都不疼了。
趙真心中大悅“果然是神醫,太醫院那群廢物根本不能比,對了,你把邪祟事給我說說”
霍山湖頷首“陛下,朝中是否有王姓之人?而且這個人還經常見您,接觸頻繁?”
趙真想了想“朝中王姓之人不多,與朕接觸最多的也就是煉丹師了。”
霍山湖繼續說道“此人給您的丹藥是否都是紅色?”
趙真連忙點點頭“這你都知道!”
霍山湖搖搖頭歎了口氣“陛下,您可不能再和此人接觸了,否則有損龍體啊!”
“這從何說起?”
“陛下最近是否感覺身體大不如前了?又是晚上會渾身發冷,還有事頭腦暈眩?”
“沒錯!”
“陛下,這位煉丹師姓王,王通亡乃是大不利!丹藥為紅色,紅色和血相通,無論哪一種都對陛下有害無利!”
趙真恍然大悟般“怪不得,怪不得朕最近突然犯了頭疾,身體也越來越差!快去擬旨將王守光打入大牢,不不不將他就地格殺!”
霍山湖高呼“陛下聖明!陛下放心,將此人清理之後加上草民的調理,陛下以後將不會再犯頭疾。”
“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