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穀布穀.....”
一處幽靜的山穀外,布穀鳥不斷的叫著,似乎是在傳遞著什麼信息。而一名白衣男子全身是傷,跌跌撞撞的走進山穀,而山穀的石壁上赫赫寫著五個個大大的“無情惡人穀!”
男子似乎用盡全身力氣才走進山穀內,看著無情惡人穀五個大字,還殘留著血漬的嘴角咧嘴一笑。跌跌撞撞的往裏麵走。似乎走了許久,才來到一處開滿菊花和向日葵的一排排草屋邊。心裏暗暗竊喜,終於到了,妃子有救了......
推開房間門,還來不及說出半個字,身子邊不聽話的倒在了地上,最後他隻是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往自己身邊走來。
柳世遺用著真氣逼著夜陌予身上的所有暗器,呼.....的一聲,夜陌予身上的暗器便從體內逼出,飛到一名打扮妖豔的女子的手中。
“嘶......”夜陌予嘴裏發出痛苦的**聲,這次受的傷確實夠重。
柳世遺立即蹲下身,扶著夜陌予著急的問道:“陌予,妃子呢?”口氣中還帶著點責怪和怒氣。
奄奄一息的夜陌予痛苦的搖著頭,”師父,是徒兒不好,沒有保護好妃子,偷偷帶著妃子出穀,沒有想到遇到一群不講道理的強手,妃子也就被他們給抓了去。”
“什麼?”柳世遺雖然心中也猜出了個大概,但聽到夜陌予這般說心裏又是一陣憤怒,“你...你竟然丟下妃子,自己獨自逃了回來?”口氣非常的不好。
妃子是自己唯一的女兒,絕對不允許她又半點的差錯。
“師父,你...你殺了我吧.....徒兒甘願受罰,絕對不還手.....”這是他的真心話,沒有能力保護好妃子,眼睜睜的看著妃子被人抓走,自己還有什麼顏麵活在這個世上?
“你?我....”
脾氣向來粗暴的柳世遺伸出手掌,正想一掌打下去,身邊的那位打扮甚是妖豔的女子便急忙阻止,勸道:“穀主息怒,你看陌予已經身負重傷,琴娘相信陌予已經盡力救妃子的了。”
“就是啊,穀主,我們何不讓陌予戴罪立功,救出妃子再來懲罰他也不遲。”另外一名穿著一身青衣,長相俊逸,溫文爾雅的男子說道。
柳世遺其實自己也並不想真的對夜陌予下手,隻是聽到女兒被抓,自己一時被氣的糊塗而已。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夜陌予,”今天暫時就先放過你。”
琴娘拿出剛剛接住的那把暗器,說道:“穀主你看,這個是從陌予身上取出的,這可是親家暗器。”
柳世遺眯著眼看了看,果然是卿家暗器,“卿老賊,你敢來惹我?好,那麼十八年的恩怨我們就一次算清。”
十指蓮花洞。
此時這洞中所謂是歌舞升平,宮傲天也是穿著一身新郎衣服,笑得嘴巴都合不上,正色迷迷的看著台下的那些跳舞的舞娘們。舞娘們各個也打扮的妖豔無比,各個跳的也很是優雅。
“好”宮傲天笑的合不攏嘴,拍手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