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你的生死,唯有念念能作決定(1 / 3)

分明是霧氣凝聚的手掌,應該一掙就散開才對。

可是暖玉白藍長袍的男子努力的掙了掙,不但沒有撼動這霧氣凝聚的手掌分毫,還被更加收緊的手掌捏的全身的骨頭都在咯吱作響,好像馬上就會被捏碎了。

身穿暖玉白藍長袍的男子麵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眼睛流露出一抹懊悔和苦笑。看來這次是踢到鐵板了,本來以為會很好玩,可是誰能想到那兩個人根本就不是給人玩的料子,隻能玩別人。

“嘿,嘿!”男子大口喘息,想把胸口的悶氣和痛苦全部都吐出來,對著迷霧朦朧的地方叫說道:“惜花大爺沒有任何的惡意啊,隻是為了解救美人兒而來,不管是美人兒公子還是那位彪悍的氣質美人兒,如果你是被強迫的,給惜花大爺吱一聲,惜花會馬上踏著祥雲來解救你。”

“你現在自身難保。”一聲淡語透過朦朧的霧氣傳來。

這聲音沒有刻意的諷刺,也沒有刻意的不屑,隻有淡然的陳述事實。

男子如果現在是自由的話,一定會擺著自己認為最俊朗的礀勢,舀出扇子也不管天氣是否適合,對著自己扇動著,然後笑嘻嘻的說道:本惜花大爺怎麼會自身難保,哪怕真的自身難保了,也一定要先將你這朵美人花給解救出去。

然後他就可以看到美人兒對他露出感激仰慕的眼神。

“誰說本惜花大爺自身難保了。”男子哈哈一笑,笑聲自信。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唐念念靠在司陵孤鴻的懷裏,目光微帶興趣的看著被禁錮住的惜花大爺。

這個男人的確有些特殊的本事,要不然也不會瞞得住她和孤鴻的感應,一直到這時候突然出現的時候才被孤鴻察覺到。

如果不是孤鴻及時發現的話,那孤鴻的身子豈不是被這個人看光了?

唐念念淺淺眯眼。

“那你試試。”

“哦?”男子環顧周圍,依舊沒有發現聲音到底是從哪個方向傳出的,那雙看不見卻真實存在的眼睛讓他毛骨悚然。隻是這樣一雙眼睛是那位綿羊公子的嗎?怎麼想都覺得不像啊,現在這聲音說是那小綿羊公子的聲音倒沒錯,給人聽著就和那樣一雙深淵似的眼睛不相符。

這樣一想的話,男子就想到這雙看不見卻給他壓力極重的眼睛,可能是來至那個氣質不一般的女人。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呐,未免太恐怖了吧!

男子在心中哀嚎,牙齒咬得嗤嗤響著,原因來至那捏著他的霧氣凝聚的手掌更緊了,他親耳聽到了自己骨頭碎裂的聲音。

真的碎了。

自己的骨頭可是珍貴的紫金玉做成的,竟然就這樣被捏碎了,該佩服對方的實力,還是該為自己惋惜,又要費心費時費力費錢財的去尋一套更好身子骨。

“美人兒公子,聽你這時候說話順溜的,看來你是自願被對方吃啊。”男子嘴上像好友一樣的隨意交談,暗地裏試著施法脫險。

唐念念沒有回應他的話,側頭朝身後的司陵孤鴻看去,淡靜的眼神透出淡淡的疑惑。

司陵孤鴻將她輕易的環抱在懷裏,往浴池外走去,說:“無需管他。”

“哦。”知道司陵孤鴻這樣說一定有他的打算,唐念念也就順著他的意思,不再理會那暖玉白藍長袍男子,反正他的下場絕對不會好過就是了。

唐念念自己也清楚,司陵孤鴻對待她以外的人是什麼樣的態度,最主要的還她隱隱能夠感受到司陵孤鴻此時的內心的波動,那不滿的情緒絕對沒有他麵上對待她那麼溫柔。

兩人從屏風後的浴池走出來,這時候唐念念一身的衣裳都是濕的,粘滯的緊緊貼在玲瓏有致的嬌軀肌膚上,讓她嬌嫩的肌膚若隱若現,身段盡現。

司陵孤鴻身上的褻褲也濕了,身上披著一件簡單的外袍,白玉般溫潤硬朗的胸膛依舊暴|露在空氣中,身上的池水將外袍給沾得半幹半濕,一頭黑墨的頭發披散在肩頭上,美好如斯。

他一路將唐念念抱到臥室,幫她將淩亂的濕衣都褪下來,女子嬌美的身子就在他的眼前,無論看多少次都看不夠。

隻是這時候他的眼神沒有欲|念,親手給她穿上柔滑料子的睡袍,一手環住她的腰身小腹,一手放在她的秀發上,細細的給她將頭發烘幹。

唐念念眯眼舒適靠在他的懷裏,心裏也自然的忽略了兩人對換了身份性別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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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隻是接近一天的時間,足夠唐念念體會了一回司陵孤鴻對自己的寵愛有多細致細心,那種細致細心是她一時半會學不會也不做不好的,不是她愚笨更不是她不在意司陵孤鴻,原因在於早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經被司陵孤鴻寵壞,習慣了萬事都由著他來安排布置。習慣這種東西最可怕,一旦養成的話再想改,實在是難上加難。

這種習慣,就好比人傷心的時候習慣淚流,餓了的時候習慣吃飯,已經堪比本能。

這樣的結果也正是司陵孤鴻想要,並且希望的。

既然如此,唐念念又何必再去多在意誰多寵愛誰一些,這種問題本來就不存在他們的身上。

本來以他們的修為,想要烘幹身上的水珠和濕發,眨眼就能夠完成。

偏偏司陵孤鴻總是會緩慢的進行,修長白皙的手指穿行在唐念念的秀發裏,每每手指從中過去的時候,那幾縷頭發就被烘幹恢複柔順,他的手指在烘幹頭發的同時,還會為她輕輕按摩頭部。

這樣的服務實在是太過細致溫柔,唐念念在這個時候總會很順從,順著他手指的力道和方向,自然的晃著腦袋,雙眼迷得慵懶,嘴角自然的淺翹,一副愜意享受的小模樣。

這一幕若是落入旁人的眼裏的話,隻怕又要驚掉一堆人的下巴。

這就是出現他們魔域短短時間,就讓人聞風喪膽又仰慕癡迷的雪仙啊。這個時候他不見任何的一點冷漠無情,堪為世上最溫柔的夫君,一個普通的,深愛著自己妻子的丈夫。

“唔,嗯?”一頭秀發被司陵孤鴻緩緩服務下已經全幹的時候,唐念念已經舒爽得昏昏欲睡。

司陵孤鴻無聲的低笑,身軀微傾倒,讓她安穩的躺在自己的懷裏,目光看向床榻。

床榻上原來鋪著的寶藍色的被褥床單床帳都化為灰燼,從司陵孤鴻隨身攜帶的白色繡著碧鸀紋的乾坤內,飛出新的幹淨床榻錦被鋪上去。

臥室並未燃香的香爐也燃起來一顆香丹,正是唐念念平日用的那種。

一切準備好後,司陵孤鴻才抱著懷中的唐念念走向床榻,步伐安穩的沒有任何起伏。

兩人一起躺上床榻,柔滑的絲綢觸感讓唐念念一沾上就自然呼吸均勻了,好像在那一沾上床榻的一瞬間就睡著了一樣,手還自然的環抱在司陵孤鴻的身上,輕抓著他身上披著外袍,窩在他懷裏的睡顏恬靜又饜足,嘴角的笑意一直沒有消散過。

司陵孤鴻靜看著她,水色的唇瓣勾起一抹笑容,眼神溫柔中透露出一抹滿足,心中有著愉悅的成就感。

關於唐念念的一切,司陵孤鴻一直都記憶猶新。

她初到雪鳶山莊和他相見時候的小心翼翼又防備多思,躺在他懷裏睡覺的時候,睡顏也非常的安靜,卻是那種好像沒有生命氣息、連魂魄都跟著沉睡一樣、毫無表情的安靜。

那樣子的她,脆弱又敏感的好似她的模樣一樣,精致美好讓人生怕她會碎了化了。

從什麼開始她的睡顏就開始在他的懷裏變化,直到現在安然恬靜,笑容不減,好像初生的稚子,毫無防備的依偎在他的懷裏。

“念念。”這些變化都是因為他啊。

這個認知和真相,讓司陵孤鴻眼神更深邃柔和,嘴角笑意同樣不減。

雖然他在浴池內被挑撥起來的欲|望並沒有消散,可是看到唐念念那毫無多餘異色的眼眸時,他就壓製下來。何況這時候有她正睡覺睡得安穩舒適,他更不能打攪她。

隻是男人在動|情的時候被打斷,這樣的事情對於哪個男人來說都非常不爽並且憤惱,哪怕是司陵孤鴻也不例外。

在唐念念麵前他可以人手,可以壓製一切。

可是在始作俑者,司陵孤鴻可不會有任何的留情或不忍心的情緒存在。

此時別看臥房內很安靜又溫馨,實際上是因為司陵孤鴻在不知不覺中布置了屏障,阻擋了外界所有的聲音。

在臥房的右邊屏風後麵的浴室浴池裏,身穿暖玉白藍色衣袍的惜花大爺現在是欲哭無淚。

本來以為憑借自己天賦本領,一次能夠逃過這次的劫難,可是連番的嚐試讓他不得不麵對現實——他逃不掉!

“大爺錯了,你大爺的錯了還不行嘛!”惜花大爺扭曲著是如同爛泥一樣的身子,他的身子都被捏成紙片差不多了,張口不斷的大喊,“出來應個話啊,給個話啊,大爺受不住寂寞呀!”

“喂,美人兒公子,氣質美人兒,你們人呢?該不會在大爺在此,你們還有心情繼續歡|愛吧。”

“大爺啊大爺,我叫你大爺了行嘛,放了我呀別捏了呀,我蛋蛋都被捏扁了!”

“該死的,大爺都這麼不要臉的說出這麼齷蹉的話了,你們都不吱一聲是想怎麼樣……”

“難道人走了?毛啊!你們置大爺於何地啊!”

浴池內的煙霧越來越濃鬱,從霧氣裏走出一個個曼妙的女子、英武的男子,互相的眉目傳情,然後顛|鸞倒|鳳。浴室內催|情香氣似乎也在此刻越來越濃鬱,連霧氣都似乎要被染出了淡淡的粉紅色。

“這是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你們要不要這麼狠,要不要這麼狠啊!”濃鬱的催|情香氣被惜花大爺嗅入鼻子內,碎骨的身子頓時發生劇烈的變化,灼熱的感覺一陣陣的上湧。

惜花大爺真的快要哭了,雙眼布滿了血絲,那是情|欲和痛|苦的混合,還有更多別樣的情緒交疊成為的複雜眼神。

“六環雲闕閣的催|情香沒有這麼厲害,隻有是他們在什麼時候下的藥。”

“你大爺的,這回真的提到鐵板了,這輩子惜了這麼多美人花,這次竟然碰見兩朵食人毒花啊。都說蛇蠍美人,蛇蠍美人,古人誠不欺我啊!”

惜花大爺不斷的喃喃自語,想要以此要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然而結果並不如想的那麼的美好。他噴出的氣息越來越灼熱,他的身體卻不給力,正如他說的他的全身的骨頭都被捏碎了,就連男人最重要的地方也是如此,這樣的情況下別說勃|起了,連感覺都沒有。

可是他全身被藥物催動起來的情|欲怎麼辦,全部都凝聚他的小腹,向爛泥一樣的身體四處流竄,空|虛得不到滿足的刺激不斷的衝擊腦海。

折磨啊!

惜花大爺發出困獸一樣的哽咽聲。這真是陰溝裏翻啊,自作自受!

這浴池內突然加大的催|情藥是怎麼回事?自然是唐念念作為。

當她想到對方差點就看到司陵孤鴻的裸|體時,情|藥就神不知鬼不覺的放出去。情|藥是唐念念獨創,任何一種效用都有可能發生。這次惜花大爺正好被困住這六環雲闕閣的浴池內,浴池裏有催|情香,又有霧氣化美人的春|宮效用,唐念念的情|藥就自然的將這種催|情效用最大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