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十七歲那年,我愛了一個我對不起的人,其實我在想,我為什麼對不起呢,我最討厭說對不起了,因為我覺得,這世界上,沒有誰會對不起誰,卻偏偏有個叫老朋的對不起一個叫梅子的人,於是一句對不起藏了幾年,於是一句對不起在心中說了幾年,後來我的對不起沒有被原諒,我從來沒有想過被原諒,我不想被不安與譴責來回折磨,多少次醒來之前,出現最多的畫麵是你那張留著淚的臉龐,我時常在想,老朋你個王八蛋,嘿嘿,罪有應得了吧。
二十歲那年,我愛上了一個我愛不起的人,我從未想過我會喜歡她,我對著所有好友說,豬才會喜歡她,果不其然,我成了豬,當然,全世界每天發誓或者說謊成豬的人那麼多,不介意多我一個,隻能說,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十七歲什麼都不懂,恒寶給我電話來,我問他想不想劉春紅,他說經常,他問我,我說。還重要嗎。我們都在緬懷從前,做著一些無濟於事的懷戀,當然這些都是我們人生必須經曆過情節,我時常在想,我能不能忘掉不堪的幾年,其實我自己心中在想的那一刻已經有了答案,如果沒有十七歲,怎麼又會有二十歲。命運把我們帶上賭場,賭注卻是我們自己。
那天梅子雙淚的臉龐,我心想,不要掉淚啊,我最怕的就是眼淚了,眼淚這東西他大爺的比我一個人夜裏走墳場夜路還可怕,我心想,男人咬一咬牙狠狠心,這件事就過去了,如今眼淚吧唧吧唧的掉在鍵盤上,好了,老朋,咬你妹的牙,狠你妹的心,怎麼不把眼淚憋回去。其實,我是在想,媽蛋,幾年前欠你一屁股眼淚,現在還給你還不成。
二十歲,老朋愛上一匹野馬,後知後覺的發現沒有草原,欲挽留,野馬啊野馬,能不能留在深圳,我願意城為你的的私人馬夫喲,野馬果斷後腳一揚,把身後的老朋踢的鼻青臉腫,老朋坐著地上,哎喲哎喲的叫著,疼的眼淚直流,老朋說,走吧走吧,你最終還是屬於草原的,馬夫給不了草原。
野馬終究離開,老朋心想,我以後再也不會遇見這匹野馬,當然,她也再也不會遇見肯陪著她流浪的馬夫。
老朋變了,老哥說是好事,也是壞事,熊大說,經曆過就是好事,茂茂說,你在外麵要好好的,恒寶說,真想陪你一起闖。
其實,想一想目前沒有什麼熬不過的,咬咬牙,什麼都過去了,自導自演的電影,沒有彩排的機會,沒有剪切,沒有美麗渲染的畫麵,沒有盡如人意的調調,甚至沒有stop,隻有繼續下去,卻是屬於我們一個人的舊電影。放映機的是回憶,觀看者是內心,流淚的卻是眼睛。
緣分這個東西,時間很重要,太早太晚都不行,太早不懂得珍惜,太晚他不屬於你。
愛一個不愛你的人,就像在飛機場等一艘輪船。
隻要覺得這艘船會來,那麼等多久都值得
船怎麼可能會來。
沒等到,隻能算船並非在這個碼頭停靠
這裏隻有飛機。
那麼隻能怪自己選錯了地方,在不同的地方等不同的人。
2.記得讀初中那年,我有個室友在宿舍丟了一百塊錢,那個時候的一百塊錢是一個月的全部,我是他比較好的朋友,他告訴我他的一百塊錢不見了,說著說著留著眼淚,不敢告訴父母,我想那個時候的小男孩丟失了他那個時候認為的全部,他一定很難過,於是我看所有人都像賊,於是我覺得哪個地方都是那張錢的藏身之所,於是找了幾天無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