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高傲的妖,是曾經的絕對的強者,怎能允許一個普通人進行玷汙?
但……
她在他的眼裏沒有看到其他的任何雜質。
這個人真的太過幹淨了。
他的眼裏看不到其他的任何欲望。
根本沒有世俗那麼多的東西。
很多時候看不到他的目標,也看不到他的方向。
可是偏偏,他想達成的結果都達到了。
過程,有時候會難受一點,他也沒有說什麼。
這樣的人即使是對著她喊老婆,也是真的想娶她做老婆,而不參雜其他一些汙穢的東西。
他在這雙眼裏看不到想要玷汙強者,或者是以白雅的身份襯托自己的強大,再或者是其他的東西。
他隻是單純的就很喜歡自己,很想讓自己給他當老婆。
這樣單純的人誰能拒絕呢?
白雅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她覺得一定是本體的情緒影響到了她。
否則她怎麼會誕生接受這個人的念頭……
————
另一邊,司明明已經和張若若坐在了一起。
“怎麼會來這裏?”張若若笑著問道。
“就是那樣啊,被一個大忽悠忽悠過來了……”
“他好像確實挺會忽悠的。”
司明明神色舒緩,靠在教務處的椅子上:“哈哈也沒有,他其實……嗯……說的都是真的。”
張若若再次笑了一聲:“我們園長是個很神奇的人,習慣了就知道。”
“那我距離習慣還需要很久了……”司明明想了想,又問道:“他到底是人是鬼?”
“你把他當人當鬼都可以。”張若若的目光帶著兩分不同尋常的味道,“你需要的時候,他可以是人,也可以是鬼。”
“……”
司明明緩緩點了點頭。
“能跟我講一講他在你那邊發生的事情嗎?”張若若接著問。
司明明也不拒絕,把自己把自己鎖在307宿舍,而楚歌進去解救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起來的確像是他哄騙了你,還用上了武力鎮壓呢。”張若若還是笑,但是這種笑並不會讓人感覺到絲毫惡意,隻會讓人覺得她格外的溫柔。
“他好像是去找什麼東西……有幾個紅衣利用我的特質在宿舍樓裏隱藏了起來,這幾個紅衣好像受他控製,你們這位園長不簡單呀……”
“利用你的特質隱藏,他找不到嗎?這不太可能吧…”
“藏在人性的縫隙裏,自我與他人都無法分辨,是人是鬼都找不出來,我至今不知道楚歌究竟是怎麼分辨出我和其他室友都是我一個人的。”司明明似乎歎了口氣,“那些鬼也是機緣巧合藏在我這裏的,好在給我帶來了楚歌……”
“你不認識那些鬼嗎?”張若若若有所思。
她與園長楚歌曾經有過交流,或者說是單純的……她問,楚歌答。
楚哥說過,他們幼兒園和其他的地方幕後主使都是這些鬼……很顯然司明明也是受害者。
但是司明明也不認識這些鬼的話……
這個姑娘可能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實死因。
想到這裏,張若若的眼神裏閃過一道同情。
但她什麼都沒說。
有時候,無知並不是一件壞事兒。
知道了自己的死因可能更加痛苦,倒不如永遠都不知道。
這些怨念到底跟她這樣的執念有所不同。
————
楚歌一覺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
身邊是白色的烏鴉。
好家夥,要不是因為這隻白色的烏鴉,他至於有家不能回嗎?
哀怨的眼神看向這隻白色的烏鴉,楚歌的目光仿佛有能量似的,瞬間就讓白色的烏鴉睜開了眼睛。
一時間哀怨的目光還不能及時收回。
白鴉:“……?”
臥槽,這就尷尬了。
楚歌連忙尷尬地躲開目光:“咳,你沒睡嗎?”
“你見過哪個鬼需要在夜間睡眠?”
好像真的是?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楚歌突然問道。
“白天的時候,你怎麼辦?”
晚上的時候可以跟著他一起行動,但是白天的時候,這可是一隻鬼呀……
又不是有本體那麼強大的能量,頂著日光曬太陽,這個分魂白天要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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