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仆人從身後衝出,直奔向花滿樓。就在他們快要接觸到花滿樓的時候,卻好像碰到了彈簧床一般被彈飛出去,勾起了幾道邪異的血弧。一個聲音傳來“一群大男人欺負兩個女人算什麼本事。”人比聲先到,在這裏能擁有這種可怕的實力的除了夜斌還能有誰?
那男子看出些許端倪,對身後的人擺了擺手說道:“你們回去給我叫人來幫忙。”說完站起身來,把懷中的女人交給了身後的那些人,交代了幾句後那些人便匆忙離開了。
有些貪婪的看了看花滿樓以及一邊的夜婷,那男子整了整衣領,隨即擺出一個準備戰鬥的姿勢。見對方不多說,夜斌也懶得廢話,隻是夜斌依舊是雙手倒背在背後,一臉的雲淡風輕。
那男子飛身上前,當麵就是一拳,拳速雖然不算特別快,但也虎虎生風,一眼就能看出其中蘊含的力道。既然對方是武者,那麼就用武者的方法來解決吧。
麵對這威力十足的一拳,夜斌沒有絲毫閃躲,隻是等到拳頭來到麵前時才抬起右手將男子的拳頭包了起來,之前的那股力道就被夜斌這般輕描淡寫的化解了。
那男子或許早料到了會有這種結果,在那一拳轟出的時候另一個拳頭朝夜斌的腹部轟去。夜斌沒有打算閃躲,甚至沒有打算防守,以夜斌的實力,單是這種程度的攻擊是無論如何也傷不了夜斌一分一毫的。
這一拳就這樣不偏不倚的轟在夜斌的小腹上。在得手的那一刻,那男子臉上充滿了得意的笑容,但當拳頭轟擊在夜斌的小腹的時候,他的笑容凝固了。他感覺自己好像打在一塊堅硬無比的鋼板上,不但沒有傷到夜斌,反而被強大的反震力震退了幾步。
吃驚歸吃驚,手上的活卻不能消停,那男子知道,如果給了夜斌反攻的機會,那麼自己就一點勝算也沒有了。其實,從一開始,他打的就是勝算無限接近於零的架。
右腿橫掃而出,夜斌依舊站在原地不動,任由那掃腿踢在自己的腳上。同樣的感覺再次出現,那男子感覺自己好像踢了鐵板,一塊真正的難啃的鐵板。
既然罪魁禍首是站在一旁的那個女人,那自己也沒必要再去啃這塊鐵板了,抓走那個女人再跑路就可以了。想到這裏那男子忽然朝花滿樓抓去。
夜斌暗叫一聲“不好”,立馬衝了上去。在夜斌轟飛那男子的那一瞬間,那男子在花滿樓的臉上留下了一道約有兩公分左右的傷疤。
一擊不中,遠遁千裏。見偷襲花滿樓的計劃沒有得逞,那男子隻好逃之夭夭。夜斌轉過頭去看了看花滿樓臉上的傷口,說道:“還好不是特別深,等等回去以後婷婷你幫她治一下。”
花滿樓有些委屈的掘起小嘴,嘴裏在不停的碎碎念著。夜斌轉過頭,極目遠眺,然後說道:“我想今天我有的忙了,你們兩個先回去吧,我來處理這些愛找事的人渣們。”
點了點頭,夜婷帶著花滿樓徑直走回了客棧,而夜斌則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看著街道的一個方向。沒過多久,一群人就出現在街道的盡頭朝夜斌這裏走來,帶隊的正是之前那個被夜斌打得落荒而逃的男子。
那男子換了一身更為幹淨的行頭,不屑的看著夜斌說道:“你還真敢留下來啊,勇氣可嘉啊勇氣可嘉。不過,你要為你的勇氣付出代價。”說這番話時,這男子的臉上絲毫沒有一絲因失敗而感到失望的表情,反倒像一隻勝券在握的鬥雞。夜斌順勢一甩將左手甩到身後,伸起右手豎起食指勾了勾,說道:“少廢話了,你們幾個一起上吧。”
那男子一揮手,在他身旁的幾個手持兵器的人率先衝了出去。夜斌貼身上前,一掌拍了上去。在夜斌的手掌接觸到其中一人的胸膛時,夜斌才發現這些率先衝出來的人隻是一些武功高強的士兵,連個武者都算不上。看來像斯圖爾特這樣的小地方,是很缺乏人才的。
毫無懸念的結果,那幾個普通士兵就像炮彈一般被向後彈射而去。那男子似乎也早就想到了這個結果,依舊是淡定自若的揮了揮手,身後又有幾個人陸續向夜斌衝了過來。
右腳抬起,重重跺下,一層無形的氣浪掀飛了麵前剛衝上來的幾個人。夜斌理了理袖口,說道:“別再糾纏下去了,不然對你沒有好處。”
那男子不屑的看著夜斌,說道:“怎麼,你怕了,這算是投降麼?我如果連你一個都搞不定,那我還怎麼在這斯圖爾特混下去?”
夜斌搖了搖頭,歎了口氣,暗道:看來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隻能直截了當一點了。想到這裏,夜斌動了起來。
改被動為主動,夜斌飛身上前朝那男子衝去。那男子看見夜斌朝自己衝了過來,不禁冷笑一聲,然後快速的沒入身後的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