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博聞之急忙上前雙手握住醫生的手“江醫生,我兒子他怎麼樣?”
醫生搖搖頭道:“老實說,情況不容樂觀。你兒子被送到手術台的時候已經陷入假死,而且他的新陳代謝變得非常緩慢,之所以能活下來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那……”
“但就是因為這個問題,他身上的多處骨折我們已經打了石膏接上了,但他的機體恢複的非常緩慢,病人的身體太弱,雖然已經度過了危險期,但近期內應該不會蘇醒。找您來就是為了和你商量,您兒子還需要一段時間的療養,我們需要您做一件事。”
“需要多少錢醫生,您盡管說。”
“不,不是錢,知道你有錢,”目光一斜繼續說著,“現在外麵的情況您應該知道了,這樣下去對您兒子的修養……”
“江醫生您直說。”
“封鎖消息對你來說應該不難吧。”
“這……我明白了。您放心,隻要能救他,什麼條件我都能答應。”
“行,您兒子需要照顧,還有他女朋友,已經來我這鬧過了,警方那有一些事也需要你去處理。你去做你該做的事,你兒子的命,我來負責。”
“不好意思,給您麻煩了,有什麼事就及時給我打電話。”錢博心裏懸掛的石頭這才算落了下來。
他回到病房後同林鬆一起安慰著林曉月,沒過多久警察的電話就把他叫到了警局。
“錢老,李局長今天出差,他說您是他的老同學,他特意吩咐我們對您要客氣,我們正在錄口供,你要不要旁聽?”說話的是一名警務人員,和善的麵容,和善的語氣。
“嗯,我想聽聽那小妮子怎麼說。”
三人走近一個正在錄口供的房間,未進方聽一個女人的聲音“你們要讓我說幾遍,我說了,我不認識他,也不是他的女朋友,我隻知道那個司機撞完人就直接跑了。我什麼都沒想就直接報了警。”
錢博聞之停了下來,轉身對兩人說道:“口供錄完就放小妮子回去吧,你們這麼閑,不如趕緊去給我把犯人給我找到。”
“誒,知道了。那局長那邊?”
“我會和他解釋的。”
“OK”
女人從警局出來後遇到了正在點煙的錢博。錢博見到伸手將其攔了下來問到“你好,鍾小姐是嗎?”
“您是?”
“你剛才在審訊室裏講的話我聽見了,我姓錢。”
“錢叔叔”女子開始慌亂,眼眶漸漸濕潤,“我……我對不起您,您兒子都是因為我才……”
“沒事兒了孩子,叔叔不怨你,這孩子母親去世的早,從小我就沒怎麼管他。雖然外人都說他性格惡略,但是叔叔知道他是個好孩子,叔叔知道你也是個好孩子,要不是你及時報警,這孩子就沒有未來了。”
……
兩人交談了幾番,女人被錢博得司機送回去了後錢博轉身回了局裏。
第二天的清晨,錦都市依然惠風和暢,空氣還是之前那樣的清新,沒有人再議論有哪個小夥子英勇救人的事跡,媒體也不再報導關於錢文斌的一切新聞。
海風帶走了喧囂和混亂,卻送來了另一件“禮物”。
一個光著腳丫在外灘嘻哈亂跑的孩童,手中拉著一根向上的絲線,線的盡頭是一隻老鷹形狀的風箏。麵向他的父親倒退著跑,他邊跑邊喊著“爸爸,你看你看,飛起來了,飛起來了。”
“小心……”
沒等孩子的父親張嘴,孩童已不知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跌倒在地。他看了看身後,突然“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父親走過去看了一眼。絆倒孩子的是一名裸體的男子,雙目緊閉,神情凝重,看著胸腔,似乎還有呼吸。左手中指帶著一隻銀蛇戒指,蛇的眼神凶惡,似乎要吞噬所見之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