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怎麼見你這般委屈?”
紫川咬著唇,麵上的委屈並不減少。
她咬了咬牙,欲繼續說道:“不是陛下,是……”
“罷了,”謝雲州打斷紫川的話。
“小貴子回頭拿點金瘡藥給這丫頭。平日裏,你需更加謹言慎行,好好伺候陛下。”
“本王說的你可明白?”
紫川頓了頓,隻能低頭應聲稱是。
謝雲州又問紫川,“陛下可在殿內?”
紫川愣了一下,才道:“是,陛下在殿中。”
謝雲州點頭就要進去。
紫川的聲音忽然響起,“攝政王,陛下,陛下她恐怕是不太方便。”
謝雲州頓下步子,他轉眸看向紫川,麵容莫測。
還是一旁的小貴子眼疾手快,“你個死丫頭,難怪陛下要罰你,你看看你現在這眼力勁有多差?攝政王那是別人嗎?”
“隻要攝政王想見陛下,旁的人還能阻攔的了?”
說罷,小貴子也十分不耐煩的將紫川薅起來。
“咋家看你就是皮癢,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小貴子哪裏還給紫川機會,上去就將紫川薅過去,他正打算好好訓斥一番。
謝雲州搖了搖頭,將那隻血玉從盒子裏拿出來,獨自一人走進薑雪落的殿內。
踏入殿中,裏頭陳設與往日相差不大。
隻是,謝雲州聞到一股刺鼻的香氣。
這味道……
謝雲州不禁蹙了蹙眉,並不像是薑雪落會用的。
外間並未見到薑雪落的身影,他嘴角勾了勾,心想薑雪落一定是在裏頭休息。
女子私密的內殿,如今隻有他謝雲州能踏進去。
門打開,一股異香傳來,謝雲州再度蹙眉。
他走向近前,內殿外頭也沒有人。
該是在休息。
然而,當他推開薑雪落寢殿門的刹那。
整個人如墜冰窟。
隻見薑雪落躺在床榻前,床前有一人正跪在那裏。
謝雲州眼神一眯。
那是名男子!
隻見那人跪在薑雪落床頭,用扇子正給薑雪落扇風。
他靠的如此之近,從謝雲州的角度看過去,男子的臉忽然湊到薑雪落跟前。
男子低笑一聲,床榻上的薑雪落朦朦朧朧好似說了句什麼。
興許是薑雪落說的什麼,讓男子低笑一聲。
那樣子……就像是情人之間的低語。
謝雲州的動作比腦子要快,他快步走上前去,隻一刹那,眼前二人還沒反應過來。
就聽謝雲州一聲暴喝,“何人在此放肆!?”
說話間,已經一腳將那人給踢飛。
本還欲睡未睡的薑雪落此時哪裏還有任何困意,她倏然睜開眼睛,就見到了謝雲州那張滿臉怒氣的臉。
薑雪落倏然起身,麵露不悅,“攝政王,你這是做什麼?”
謝雲州冷嗤,“做什麼?當然是做本王應該做的事。”
“本王倒是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敢當著本王的麵來勾你?”
說罷,他轉身。
然而,就在他轉身的那一刻,他看到了眼前之人。
那張和沈知珩十分相似的臉!
謝雲州石化在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