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定,了。”
獵狗麵對樓上的那個胖子的挑釁,有些甚為吃驚。
他愣了好半天,才緩緩的伸出右手,指著天台上的那個死胖子一字一頓的說道,顯然已是誌在必得。
麵包剛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已經把腸子悔青了,他沒想到自己頭腦一熱竟不知死活的說出這種大話,要是那家夥真的上來和自己單挑,到時候不就給人家跪了嗎。
對於打架來說,麵包從小就是好孩子,連跟同學打鬧的機會都沒有,更別提打架了,至於當下的這種生死決鬥,麵包對於自己說出的話甚為吃驚。
此時的他有些發愣,麵對著獵狗給出的答複,他一時語塞,站在那裏不再說話了。
“你們是有多大的仇啊?他已經受到很重的傷了,現在基本上是命懸一線了,即使你們不來,他也再難以熬過日落了。”
奧娜衝著下麵的人冷冷的說道,顯然她對於這兩個“不辭幸勞”追殺至此的人很是鄙夷。
聞聽此言,那個叫做眼叔的人似乎微微一愣,一時間也沒再做任何表態。
眼叔身旁的獵狗正等待著指示,而那條身上套著鎧甲的猛犬則看著它的主人,那意思好像是怎麼還不上去把那個死胖子給扔下來啊。
“你們把他交出來,我保證你們的安全。”那個眼叔好似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開出了條件。
這是一個最為合理的條件,將眼前這個垂死的人交給這些家夥,自己也可以得到許諾的安全保障,看似雙贏的選擇確實很誘人。
一時間奧娜有些猶豫,畢竟麵對這兩個身份不明的人,她和麵包兩人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
樓上的沒有答話,眼叔依舊自顧自的說道:“天台上有三個具有行動力的人類,一名女性不知什麼原因被關在鐵籠子裏,剩下的就是你們倆,那胖子的身邊放著一把長頭改錐,而你的腰後別了一把手槍,這就是你們可憐的武器。
眼叔那猶如神助般的分析瞬間就驚呆了在天台上的二人。
此時的麵包後退幾步朝著奧娜的腰後看去,果然有一把手槍別在那裏。
麵包後脖子發涼般的朝後看了看,他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但若非這個陰陽怪氣的人不在他們後麵,這個帶著太子鏡的逗比究竟是怎麼發現這些的?
還在天台上糾結的二人此刻萬萬沒想到,在地麵上早已失去耐心的眼叔衝著獵狗點了點頭,這個早就躍躍欲試的年輕人終於等到了機會。
隻見他朝著那隻猛犬呼哨了一聲,那條身體套著鎧甲的猛犬便衝向了單元樓門!
伴隨著轟隆一聲巨響,麵包和奧娜趕忙來到天台邊緣向下看去,隻見那堅固的樓門已經被那猛犬撞壞,緊跟著一些殘缺的喪屍屍首被拋了出來,那原先擠在樓道內的喪屍全都被這條恐怖的野獸咬成了碎片!
麵對此情此景,奧娜再也看不下去了,她從腰間拔出手槍,朝著天空放了一槍。
“嘭!”奧娜舉槍示意,這算是天台上的人給予的最後警告。
對於這種鳴槍警告,那個戴著太子墨鏡的眼叔和一直整理發型的獵狗都嗤之以鼻,毫無任何反應,奧娜將手槍向下對準了樓下的人影道:“你們再不收手我可就開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