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嘴裏叼著的,是一顆人頭!”
豆芽終於看清了那跑來的人頭喪犬,它那長得誇張的嘴巴裏正叼著一枚鮮血淋漓的人頭!
“我靠!真的是人頭!”
麵包也看的一清二楚,他緩緩的沉聲道:“不會是陳飛影那小子。。”
沒等豆芽等人反應過來,那條跑出水廠大門口處的人頭喪犬便一擰脖子倒了下去,一把尖利的匕首已經迅速的穿透了這廝的狗頭,緊跟著又在那後背的人頭上來了一刀。
陳飛影的身形漸漸的恢複了出來,大家看著那提著刀走來的陳飛影,都感覺鬆了一口氣,那個人頭喪犬口中的血肉模糊之物也骨碌骨碌的滾到了一邊。
豆芽打開車門鑽了出去,他衝著緩緩走來的陳飛影道:“裏麵怎麼樣?”
陳飛影抹了抹刀刃上的血漬,他看著豆芽道:“真讓你說對了,這裏已經是人去樓空了。”
麵包和奧娜也走下車來,此時的陳飛影看了看大家道:“我進去走了走,沒有發現一個活人,同樣也沒有發現一具喪屍,裏麵一片死寂。”
“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咱們在地鐵站遇到的泥巴喪屍,估計就是從這裏出發的最後一批了。”陳飛影繼續說完,回頭看了一眼那死寂中的水廠。
豆芽聽陳飛影敘述完,他朝著自來水處理廠的大門看去,喃喃自語道:“我看沒有那麼簡單,我們還是進去看看吧。”
十分鍾後,一切就緒的豆芽生存小隊展開了行動。
豆芽本意是想讓細菌留在車內的,無奈他不願呆在車內,執意要跟大家一起行動,最後豆芽隻得作罷,在這種情況下,讓細菌一個人呆在車內,無疑是很危險的一件事。
進入水廠的隊伍分兩組:豆芽與奧娜,細菌一隊,為A隊。老鼠,麵包和陳飛影一隊,為B隊。
豆芽這麼做的目的很簡單,如果遇到突擊與掩護或者包抄支援等突發情況時,兩支隊伍的優勢就顯現了出來,看過軍事記錄片的他知道,就算是世界上最著名的海豹突擊隊也是如此行動的。
豆芽塞給老鼠一支對講機,那對講機上接著耳機線,方便他們兩隊之間的聯係,老鼠將對講機別在側肩,隨即將耳機塞進了耳朵內。
確認通訊一切正常後,分成兩組的小隊便出發了,豆芽帶著A隊向左翼前進,老鼠帶著B隊向右側前行,他們端著手槍和自動步槍,小心翼翼的從水廠大門的左右兩側走了進去。
一片死寂,這是踏入水廠後的豆芽所能想到的最切合實際的形容詞,他端著自動步槍向前小碎步的走著。
豆芽身後的細菌興奮的看著周圍,對於他來說,這好像是一次尋寶之旅一般。
走在細菌身後的奧娜雙手持槍,那冰冷手槍來回擺動著。
奧娜的雙眼不停地掃著四周以及身後,她對於這裏隻有一種感覺,那就是莫名其妙的緊張,這裏的一切都顯得那麼冰冷以及詭異。
與豆芽組相反的B隊,氣氛就有些熱烈了,隻見老鼠端著手槍在前麵走著,麵包和陳飛影就水廠到底還有沒有Z組織的成員展開了激烈的小範圍低聲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