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水處理廠,沉澱池。
細菌看了看豆芽等人,他收起了笑容,旋即一本正經的問道:“豆芽,衛國是怎麼死的?”
此語一出,周圍一派死寂,就連不明白情況的陳飛影也感覺到了一絲沉重,他扭頭看著豆芽,此時的豆芽麵覆薄冰,似是異常痛楚的樣子。
“衛國大叔是被Z組織的人殺死的,那個叫獵狗的。”豆芽如實的答道。
“獵狗,他現在在哪裏?”
細菌淡淡的說著,他雖然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變化,但內心實際上已經天翻地覆了,看來衛國大叔是細菌手下的最得力幹將了,他肯定是要為衛國大叔報仇的。
豆芽向前走了一步道:“獵狗已經被殺死了,是那個叫眼的動的手。”
“對啊,那個獵狗叫做眼叔的人,很是可怕的,他就那麼一瞪眼,那個獵狗的腦袋就分家了,太可怕了,當時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但他卻沒再下殺手。”
麵包一邊回憶著當天的場景一邊喃喃自語著,誠然,那天發生的一幕幕,都記在了這些人的心中。
此時的豆芽不禁想起了來自眼的挑釁,“殺你,不配我動手!”這句話深深的刺痛了豆芽的內心,還有那個不屑一顧豎起的中指,豆芽發誓一定要將這些屈辱連本帶利的還回去!
“哦,是眼啊。”
細菌喃喃道,似乎很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我能問你個問題嗎?”此時的奧娜看著細菌說道。
細菌扭過頭來,他淡淡的笑著說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感謝你一直以來的照顧,別說是一個問題了,你說吧。”
細菌對於奧娜的照顧還是很感激的。
不管在天台與小七的對戰還是在泥巴喪屍大戰中,奧娜首先想到的都是不能讓這個失掉記憶的細菌再受傷害,此時的細菌對於奧娜的態度明顯和藹更多。
“你和那個眼是什麼關係?他明明找到了你,卻不殺你,也沒有和我們動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奧娜的這個問題提的很犀利,顯然通過她銳利的觀察注意到了這些難以解開的細節。
細菌看了看奧娜,豆芽等人也在等待著細菌的回答,他們也很想知道這是為了什麼。
“那個眼,他是我的兄弟,準確的說,是我哥。”細菌吐出一口氣,緩緩的說道。
“我靠!那個眼叔是,是你兄弟!”
麵包仿佛石破天驚一般的說著,好似真相瞬間大白於天下。
“不是眼叔,他就叫眼,你們看到的是他的偽裝,他隻比我早出生幾分鍾而已。”細菌一吐為快道,這就是奧娜所想知道的問題的答案。
“原來他是化裝了啊,我說怎麼帶著那麼古老的眼鏡,顯得好似文物一般。”麵包恍然大悟的說道。
“我早就告訴過他Z組織是貪婪地,邪惡的,他不聽,現在已經完全被洗腦了,我估計下次再碰到他的時候,他不再會顧及兄弟情麵了,我從逃出Z組織開始,就已經與他決裂了。”
細菌緩緩的說著,似乎這之中發生了很多不堪回首的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