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直接走進衛生間,裏麵頓時傳來了尖叫聲,而且還喊了一聲韓楚。
結果聲音很快平息,二虎走出來,後背扛著個浴巾裹著的女子,直接把昏迷的女人扔進了房間的床上,又走了出來。
二虎嘿嘿一笑,對著臉色陰沉眼神恐懼的韓楚豎起大拇指。
“不錯!”
韓楚臉色難看至極。
“韓陽。你想幹什麼?我可是你哥。”
這傻不拉嘰的韓楚似乎還沒搞清楚狀況。韓陽無奈的撇了他一眼,看傻子的表情無以言表。
自己都隻有站著的份兒,你還不知道誰才是正主?
“韓楚先生,別看他了,我們聊聊吧。”林義微笑的對韓楚說道。
“你是誰?”
“我叫林義,來自唐都。”
聽到這個名字,韓楚心中一凜,不在去看韓陽,而至揉著肚子想要站起身來。可他身後的二虎卻一點不給麵子,一腳直接踩在他的手上。
“啊!啊...”韓楚頓時傳來慘叫聲。
二虎冷聲道:“誰讓起身的?跪著!”
韓楚忍著怒意,眼神盯著林義,“你到底想幹什麼?”
“自己做了什麼難道沒點數麼?”林義冷哼一聲,問道。
這可就讓韓楚有些摸不著頭腦了,眼神有些忌諱,躲躲閃閃的心裏在想自己到底是做了那件事兒得罪了這尊瘟神?
實在是他這段時間做的壞事有點多,真不知道是哪件事兒涉及到了唐都的林家,或者...閆家?
實在是剛剛玩的有點嗨,腦子都有些不靈光了。在想到閆家的霎那,韓楚臉色蒼白。他雖然有參與,可根本就不是主謀,也就是被動的聽了一下,然後選擇了一下站隊,給未來壓了一份無傷大雅的賭注而已。
在他看來是這樣的。
可是現在,情況似乎有些不按照常規走向發展了。
“想起來了?”林義笑容玩味。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如果你要說閆老先生的事情,我不知道是誰做的。”
本想一口咬定說不知道的,可到了最後,他還是牽強的說與自己無光。
韓陽一聽這話,頓時明白了。感情還真和這個滿腦子精蟲的家夥有關。這不是找死麼?沒事就玩你的女人算了,非要參與這種事作死?
“這樣吧,我也不為難你。說出來你知道的名字,可以是你的仇人,也可以是你的朋友。我給你三次機會,好不好?”
林義不想和這韓楚廢話,直接給了他三次機會。說出來就不為難你,但要是不想說...那就隻能我自己動手撬開你的嘴了。
看著林義笑眯眯的眼神,韓楚喉嚨滾動。竟是莫名其妙的有些害怕,這家夥難不成還敢殺人?
“我也沒參與,怎麼可能知道是誰做的。況且...”
不等他把話說完,二虎突然走上前,腳上的軍靴砰的砸在了韓楚的手背上。
“啊!啊...”韓楚頓時傳來淒慘的叫聲,他試圖抽出手掌,可不這麼做還好,才剛動一下,鑽心的疼痛讓他撕心裂肺般。
汗水刷的從額頭滲了出來,他想把二虎的腳挪開都不能。隻能任憑對方在不斷加重力道,手掌好似要被碾碎般。
韓陽陰沉著臉,一聲都不敢吭。他這大哥是自己作死,也真怨不得自己不幫忙了,他甚至連幫著跟林義說一句求情的話都不敢。
不隻是因為這個親哥哥從小就不待見自己的原因,更多還是因為林義的手段,太‘殘忍’。
“一次了。”林義抬起一根手指。
繼續微笑著盯著韓楚,“說說看?隨便說幾個名字而已。”
終於可以把手抽出來,韓楚眉頭擰在一起,顫抖著抬起手。這一刻他的臉上反而沒了恐懼,更多的是怨毒。
“哼,好啊。讓我說是吧,就是他,韓陽。就是他這個狗雜碎幹的!你信不信?”
“信!”林義微笑著說到。
旁邊的韓陽卻嚇了一跳,隻聽林義又說道:“信你們狗咬狗?我還是有我自己的判斷的。”
說完,林義直接對二虎再次使了個眼色。
二虎倒也不客氣,直接從茶幾的果盤裏拿起一把水果刀,咧嘴笑著朝韓楚走過來。
“你,你想怎麼樣?難道還敢殺人不成,我告訴你...啊...啊...”
韓楚的廢話是真多,二虎直接伸手抓住他的而過。冰涼的刀子貼著耳朵就要剁下去,嚇得韓楚直接驚叫起來,差點沒被嚇的尿褲子。
挨上些拳腳什麼的,都不是大問題。畢竟鼻青臉腫的幾天就能好。可要是真被割了耳朵,那就是破相啦!
他韓楚這輩子除了錢之外,最在意的可就是自己這張臉。
“我說,我說!別,別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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