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零局的人?”鬱寒燦爛地笑著,目光從晉城和聶倩的臉上掃來掃去。
“沒錯,我們就是零局的。”晉城強撐起勇氣,挺起胸膛,義正言辭的說道,“都是異能圈裏混的,想必你一定聽過我們零局三組的名號了?今天的事呢,念你是初犯,可以破例饒你一次。你走吧,記得好好自我反省,下次在做出這樣作奸犯科的事情,絕不留情!”
鬱寒古怪的看了晉城一眼,玩味的笑著:“你的意思是,我可以走了。”
“對……”晉城理所應當的點點頭。
“不可能。”聶倩寒著臉,目光如劍,死死的盯著鬱寒。“你雖然比我們都要強大,但你既然犯了國法,我就一定要抓你。”
鬱寒燦爛的笑起來,點頭說:“這樣才是我認識的總參零局。”
“好……好吧。”晉城見到聶倩執意如此,也隻得硬著頭皮上了。“你既然聽過我們零局三組的名號,也應該知道我們的手段,還速速束手就擒,跟我們回去!”
“不好意思。”鬱寒笑著搖搖頭,“總參零局,我隻知道一組二組,還從來沒聽過什麼阿貓阿狗的三組。”
“你爺爺的!你才是阿貓阿狗呢!”晉城大怒,“會不會聊天會不會聊天啊。”他似乎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一股腦的衝向了鬱寒。
“就是現在。”在離鬱寒還有三步遠的地方,晉城忽然神色一變,大聲地吼道。而他身後的聶倩也似乎早有準備,在同時動手。
隻是眨眼的瞬間,周圍的一切都變了模樣,這裏不再是那個破敗的王家大院,而成了茫茫無際的黃色沙漠。
聶倩和晉城都不見了,荒涼的沙漠裏,隻剩下鬱寒和鄭小池一前一後的站著。
狂風吹過,卷起陣陣黃沙。太陽大的嚇人,一束束的陽光照下來好像刀子。
等等……陽光為什麼會是一束一束的。
鄭小池一愣的功夫,身體已經被一束束的陽光貫穿,好在他及時的閃避了幾下,避開了要害。幽藍色的光芒流淌過,傷口肉眼可及的愈合了。
鄭小池定睛一看,那根本不是陽光,而是一束束飛速下落的水流。
前麵的鬱寒卻動也沒動,任憑水流貫穿他的身體,幾個呼吸間,他的身上千瘡百孔,好像一麵篩子。
可鬱寒的傷口裏沒有血,一滴也沒有。
“隻有這些嗎?”鬱寒詭異的笑了,仰頭望天,大聲的喊。
似乎是回應鬱寒,雨滴落下更密集也更迅速,從各個方向射向他。而他臉上的笑容卻越來越大,語氣也更加不屑:“幾年不見,零局的人隻有這種水平了嗎?”
他張開雙臂,聖潔的白色光芒從他的身上衝天而起,所有的雨滴都瞬間泯滅。那白光如同開天辟地的刀劍,把天空大地一同撕裂。
一切重歸原樣,還是那個殘破的小院,鄭小池還站在鬱寒的身後,鬱寒還是一臉輕鬆的微笑。
不一樣的是麵前的晉城和聶倩。晉城的嘴角淌著血,半跪在地上,一隻手撐著地麵。而聶倩則是雙目無神,呆呆的站著。
“血脈弱,異能更弱。”鬱寒搖搖頭,他笑著伸出手,指向聶倩。白色的光芒猶如利劍,刺向聶倩的胸口。
而此時,聶倩呆呆傻傻的,一動不動,根本沒有躲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