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為什麼當初不結婚。”
這是她這麼多年第一次問他這個問題,為什麼不結婚。
安仔細地思索了一下,低聲回答:“可能是不想。”
不想。
謝思伊笑了一下,真是個任性的回答。
她早已經習慣了安陪在她身邊,給她保護,給她最大的安全保障,讓她感受到人間最後一絲溫暖。
“安,我想洗澡。”她皺了下鼻子,“一身的酒味,真的很臭。”
“好。”
安從單膝跪下的狀態,緩緩站起來,伸手抱住謝思伊往浴室裏走。
雖然這是一個很親密的動作,可安卻恪守本分地做了紳士手,直到把她放在浴室裏,才給她放好洗澡水,扶著她進去。
“我走了,有事叫我。”
謝思伊已經把自己的衣服扯開,露出了黑色蕾絲的bra,但安卻隻是站了起來,黑色的風衣帶動了一股風,離開了浴室,離開了她的家。
這些年,他們似乎都已經習慣了。
哪怕她脫光,安應該都不會多看她一眼。
謝思伊想。
這應該是最好的局麵,她習慣於他的保護,讓她能從心理和精神上,以至身體上都得到最大的安全保障。
但她隻想了這麼一下,神思又被自己當年拋棄的女兒給勾去了。
孩子,你到底在哪。
溫熱的洗澡水,她的眼淚也順勢滑落下去。
而在這個夜晚,葉念晴卻做了一個噩夢,當她大汗淋漓地從噩夢中醒過來,已經是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