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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星光也說不上是什麼心態，忽然主動抱住了他，穿過他的襯衫，摟住他的腰，呼吸裏都是男性健康清香的味道。
“怎麼了？”
他的一隻手壓在她的背脊上，難得感受到了她的依賴，聽到她平淡的聲音：“你會不會覺得，我有點得理不饒人？”
第一次到來他家，第一個懟了蘇慧茹，在餐桌上也沒給慕明蓉半分客氣過。
“沒有什麼得理不饒人的，人之所以會隱忍都是因為幹不過對方，並不是真的想放過誰。你不用隱忍，挺好的。”
葉星光聽著他的聲音，心裏總是會有點安寧的心態。
她靠在他身上，唇麵幾乎要壓在他肩膀的襯衫裏：“亦辰，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和你想象中根本不一樣呢。”
“怎麼了？”
慕亦辰聽她連問了兩個問題，稍微分開了點，深邃的視線落在她身上：“是不是有什麼事？”
“不算吧。”
葉星光看著他，忽然有種輕鬆的感覺：“我隻是想知道，如果你某天發現從未了解過我這個人，會有什麼反應？其實我真的不是什麼好人，相反，我是個徹頭徹尾的壞人。”
慕亦辰沒說話，看她的眼神卻很溫柔。這樣的反應在她的意料之中，心底居然難得生出了幾分悵然的滋味。
“如果按照小說的設定，其實我應該是那種惡毒女配。”她唇角牽起了一絲笑紋，此刻說話聲音也很低，“為了達到某種目的，我從來不會心慈手軟。你知道嗎？曾經養父帶我見過一個寺廟的和尚，他都說我一身戾氣，恐怕將來難以得到幸福。”
說到最後，葉星光依舊平靜：“當時我還真挺不屑一顧的，因為我本身就不是個命好的人，幸福是什麼，恐怕我這輩子都不會知道。對沒有期盼的東西，引不起我的半分在意。我隻是沒想到，自己會遇見你。”
葉星光再次想起了他們初見的場景，紅綠燈下細雨紛飛的日子，她和他對視的一眼就像一幕定格的畫麵。
他坐在車上，細雨在地麵上激起一圈圈漣漪，她走來的時候身後是朦朧的雨霧。
她當時不知道，後麵居然還牽扯出了這麼一段緣分。
慕亦辰伸手摸著她的頭發，帶著一種滿懷愛意的撫摸：“有些事情等你想說了再說。如果你不想說就藏在心裏，我是你的男人不會介意這麼一點小事。你要的幸福，我會給你。”
“有些事情說了也沒什麼意義了。”葉星光看著他的眼睛，淡淡道，“有些事情，不是說回頭就能回頭的。”
說說完，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兒。
慕亦辰的眸光看似波瀾無興，卻仿佛能看透一切。
“是不是覺得我今晚挺莫名其妙的，說了這麼一堆奇怪的話。”葉星光麵上依舊帶著笑意，“還記得你第一次跟我告白在車上，我對你說的話嗎？”
“記得。”
那是他第一次跟她告白的日子，他記得無比清楚。他坐在車上，看著女孩慢慢靠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