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的幾艘漁船一看這個樣子拚了命地趕緊溜走。
被撞的那艘漁船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還活著,話都不敢說一句馬上就走,而且是夾著尾巴走。
生怕跑得慢一點,真的是會被撞沉在海裏麵。
宋飛雲笑了下和劉景亮兩個人回到了駕駛室。
“哎!”
“怎麼跑得這麼快的呢?!”
劉誌勇有點意猶未盡,抱怨了一句。
宋飛雲笑了笑。別看劉誌勇這個樣子,但是心裏麵非常的有數,盡管可以撞別人的漁船,但是不可能真的是往死裏麵撞,如果真的是這樣子說的話,剛才就得要乘勝追擊,還是留了手。效果達到就可以,用不著非得要別人的命。當然,如果那幾搜漁船不跑,那就真的是往死裏撞。
“嗬嗬嗬!”
“這個事情回去後一定會傳開來,別的那些捕魚的漁船以後看到我們的漁船都得要退避三舍。”
劉景亮點了一根煙,狠狠地抽了一口。這些漁船回去後一定會告訴別的那些同行,在這一片海域有像自己這些人這樣子的一個狠人,以後看到的話得要躲遠一點。這就是宋飛雲和自己這些人想要達到的效果。
“嗬嗬嗬!”
“不僅僅是看到我們的漁船會嚇得不得了,看到我們國家的漁船來這裏捕魚都得要掂量掂量,心裏麵都得要想想,會不會是這樣子的一個狠人。”
宋飛雲非常澹定,不管捕魚這個行業又或者別的行業,有時候就是必須得要如此的強硬,特別是在海麵上捕魚賺錢的人,更加的要有這樣子的一股精氣神。剛才那幾艘漁船直接堵上來,瘋狂地吐槽怒罵自己這些人,不回應特別是不強硬的回應的話下一次自己這些漁船看到自己這些人在這裏捕魚,繼續做這樣子的事情。不僅僅這些人的漁船會做這樣子的事情,別的他的那些國內的同行的漁船,隻要來這裏捕魚,隻要看到自己的漁船,同樣的會做這樣子的事情。說不定下一次狠狠地撞自己的漁船的就是這些人。
“宋老板。”
“我們這一趟回去後可得要把這裏有很多的魚蝦蟹可以捕捉的事情說出去,另外一個得要把我們怎麼對付這些人的做法說出去。”
劉景亮咬了咬牙。眼前的這片海魚海裏麵的魚蝦蟹的數量實在是太多,僅僅是自己這些人的漁船或者船隊在這裏捕魚的話,根本就守不住。唯一的辦法就是有更多的國內的同行來這裏捕魚,關鍵的是得要把自己這些人剛剛做的事情說出去。國內的那些同行在這裏遇到同樣的事情的話,用同樣的方法,一而再再而三的來幾次,自己和國內的同行在這裏捕魚的事情就順理成章地奠定下來以後,不管什麼樣子的國內的同行的漁船在這裏捕魚都用不著擔心發生什麼事。
宋飛雲衝著劉景亮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確實就是這麼一個道理,眼前的這片海裏麵的魚蝦蟹的數量實在是太多,關鍵是距離比較遠一點,平時真正來這裏捕魚的人特別是國內的同行太少,甚至有些人根本就不知道這樣子的一個地方。
獨食是最爽的一件事情,但是獨食很有可能守不住這一片海域。
唯一的辦法就是讓更多的國內的同行知道這一片海域,大量的漁船來這裏捕魚。
海裏麵這麼多的魚蝦蟹,任何一個捕魚的人都知道到底值多少錢,都不可能輕易地放棄,肯定是會發生剛才的事情,最好最直接的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像劉景亮說的那個樣子,自己這些人剛才做的事情說出去。別的那些國內的同行就知道怎麼應對這樣子的事情。國內的同行在捕魚的時候或許有非常多的競爭,甚至有一些非常不道德的事情發生,但是在麵對著這樣子的事情的時候一定是同仇敵愾一致對外。關係到的不僅僅是某一艘漁船或者某個船隊的利益,而是關係到整個行業的利益。用不著多說什麼大道理,行業裏的人都應該怎麼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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