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漸深,天氣漸漸轉涼。天空下起綿綿細雨,隨北風吹過冰冷非常。劃過臉頰,刺骨冷咧。上官慕刹坐上馬匹,便快速駕走,繼續與風對抗。
似是本來就生於黑暗般,始於黑暗,無所畏懼。盡情釋放,心中不甘,寂寞誰懂?心中不舍,想念她知?駛過漫天塵埃,駛往無盡黑暗。。
雖然疲累,加上醉酒。本該沉沉睡去的伊夏夏,此時正坐於庭院間,呆呆望月。可能是北風吹醒了自己,可能是心中不甘,可能是閉眼就略過的臉。想起當日花樹下,上官慕刹拂過臉頰的溫暖手掌。馬車上給予堅實臂彎,說好不離不棄,卻是早想放棄了吧!
想起上官慕刹那冰冷的眼神,就如視作陌生人般的疏遠。想來可笑,自己又何曾懂他、知他?除了知道對方是個王爺之外,就好像一無所知了。可自己還是義無反顧的愛上了,就如飛蛾撲火。若是上官慕刹此時伸手,自己怕是還會奮不顧身的朝他撲去了吧。。
“哈哈哈!他不愛我!可是我愛他啊!哈哈哈哈!”笑的天真無邪,隻是臉上已是淚流滿麵。心疼又如何?反正他不知道。心碎又如何,還是念著他。心酸又如何?此生不複誰。。
此時肩上多了件披肩,伊夏夏頓時僵硬。不敢回頭,想著是上官慕刹。“夜涼了,姑娘還是回房休息吧!”可這開口就破了幻想。還以為是上官慕刹來帶走自己,不管如何,也隻想與他一起。哪怕前路迷茫,在再多問題對質也可見麵解決。
隻是來者不是上官慕刹,也沒有與他說話機會。頓時覺得自己很可笑,甩下披肩。回頭看著司夜陌寒:“我是否很可笑?”一臉的淒涼,卻又是堅持微笑。
說不出的可憐,司夜陌寒搖搖頭:“愛情本是兩情相悅,我不懂也不想懂。姑娘本是純潔善良,再找如意郎君也並非難事。何苦糾結天皇王爺?若是想要名貴顯赫,北國也有不少合適之人,再給姑娘認識便是。”從未戀愛的司夜陌寒自然不懂,雖然已經把伊夏夏當作棋子。可見到如此傷心的伊夏夏卻又不禁出聲安慰,隻想把她擁入懷裏安慰。
“情若風雪無常,卻是一動即殤。你從未戀愛,又怎懂我難過?說來可笑,我也不過白紙一張,隻是傷了一心罷了。可能真是天真,競相信永久之說。自古男人三妻四妾,皇上更是後宮佳麗三千。可又有哪個男人不看華麗外表,誘人身姿。一心一意,伴妻到老?他是王爺,身份顯貴,名利權都有了,又何缺女人?我不知你抓我來這的原因,隻是若想靠我打敗上官慕刹,你就錯了。就你所見,我們的關係就是如此,不過過眼雲煙,轉眼就能相忘。所以大可不必再往我身上打主意,我也並非會如你所願。”
不知道為何會想司夜陌寒說這些,隻是心中難過無所釋懷吧。遞還給司夜陌寒披肩,便搖搖晃晃的起身。卻是站不穩,摔了一跤。司夜陌寒想扶起伊夏夏,卻被一手打開:“謝謝,我自己來就好。”狼狽起身,一貫的倔強。
在司夜陌寒眼裏看來也是骨氣之現,對伊夏夏又是更有興趣了。此等女子,不該輕易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