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間大門緊閉,門口站著兩個虎視眈眈的服務員。
“怎麼沒人告訴過我宋東海房間還有這個規矩?”高明明拿著那一小塊布料,躲在洗手間,猶豫不決,默默自語,“我現在想退出去都退不出去了,宋東海盯上我了,根本不讓我走,逼著我換。”
目光落在那小一小塊布料上,她犯了難,“不可能啊,我不可能換上啊。我隻是過來打個照麵,混個臉熟,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可是…”她望向洗手間緊閉的門,“他們都在外麵虎視眈眈,我不換根本就脫不了身啊。我現在該怎麼辦?我該相信他們不會對我動手動腳嗎?”
她努力回想當時進房間後的情況,“他是左擁右抱的…但是好像確實沒有對她們動手動腳…那麼我該相信他嗎?隻要不動手動腳的話問題應該不大…”
她蹲在地上,覺得自己糾結得要崩潰。事情發展到這一步,真是始料未及。她沒想過宋東海竟然有這樣的一條規矩,著實有些讓人難以接受。
“可是…我要是硬闖出去,宋東海肯定要跟我翻臉,那好不容易交換名片又有什麼意義呢?就等於徹底把他給得罪了。我以後還怎麼跟他套近乎?”
“咚咚咚”,有人敲門。外麵傳來服務員不耐煩的催促:“好了沒?換個衣服要換那麼久?這種衣服往脖子上一套不就行了?磨磨蹭蹭搞什麼鬼?我還等著上廁所呢!”
“啊,等一下…”她的內心更加慌亂,那一小塊布料在手上仿佛沉甸甸的。究竟是該嚴詞拒絕,當即與宋東海撕破臉皮,還是先聽話地換上這套,暫緩局勢?那“咚咚咚”的敲門聲又傳來,急得她萬分心焦。
她一咬牙,“反正他不動手動腳,我就姑且信他這一次,我也沒什麼損失,至少暫時不能得罪他。”於是咬咬牙,脫掉了全身所有衣服,拿起了那一小塊布。
從洗手間出來的她,身上是那件抹胸連衣超短裙。與那五六個小姐不同的是,因為她未施粉黛,本就天生麗質,氣質清純,穿成這樣並不顯得媚俗,反而更像一朵嬌羞的出水芙蓉。她玲瓏的身姿凸顯無疑,全身的溝溝壑壑都完美得恰到好處,那一小塊布料又剛剛好遮住了關鍵的部位,引得人浮想聯翩。因為是“真空包裝”,沒有內衣內褲,所以走起路來也不由得夾緊了雙腿,顯得更加步態婀娜,臉上也時不時飄過一抹紅暈。光頭看得眼睛發直,連連讚歎:“美,美,太美了!”
這條抹胸裙實在是太短了,可是她卻不能往下拉,因為要是往下拉,上麵就要呼之欲出了;往上拉,下麵也就春光乍泄了。這個服裝設計師還真是別有用心,將一切都測量得如此精確,就是為了讓男人欣賞女人欲露還羞的嬌態。
房間裏播放著優雅的音樂。在這曖昧而昏黃的燈光下,她款款走到光頭身邊,臉上掛著羞澀而緊張的微笑。
“來,我們跳個舞吧。”光頭站起身來欲邀請。
“啊。”她的步子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連連擺手,“我不會跳舞,怕踩著你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