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烈陽宗快三年了,宗裏的規矩是不到煉氣層是不能成為正式弟子的,如今我們都快要到煉體巔峰了,不出意外明年之前我們就能達到煉氣層,從而成為宗內正式弟子,學習無上功法將來也好修成正果。”
嚴明越聽心越往下沉,剛才類人生物說話的時候嚴明一直在觀察他,發現他不像是個精神病患者,而且結合剛才白衣女子揮手間自己都絲毫動彈不得,嚴明同學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個類人生物很有可能說的都是真的,但是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的話,那麼就剩下一種可能了——自己穿越了!
又回想到剛才這個類人生物說的什麼烈陽宗啊,什麼赤木長老啊,什麼煉體煉氣啊之類的,一聽這就是個打打殺殺的年代。“尼瑪,不是說好的做一個安安靜靜的挖掘機選手的麼?”嚴明心裏都快哭了。此刻的嚴明再也無心聽麵前這個傻大個講什麼了,回想起自己以前的時光,回想起那個生他養他的小山村,也回想起自己在國內某著名技校學習挖掘機的歡樂時光,回想起那個再也不能謀麵的製服誘惑。。。
不經意間嚴明發現自己的身體能稍微動彈那麼一兩下了。嘴巴張合之間也能發出聲音,隻是渾身上下還是用不上一點勁兒就盯著眼前這個自稱是自己師兄的類人生物道:“近。。。近猿師兄?”
類人生物正在滔滔不絕的講著之前在山上學藝時候的雞零狗碎,猛然聽到這熟悉的稱呼不由驚喜萬分“師弟,你認識我了?”“師兄,我想去外麵看看。”嚴明搖搖頭也不說破,“總是在屋子裏感覺有些氣悶,師兄可以扶我出去走走麼?”近元師兄一聽,害怕再把好不容易認識自己的師弟再給悶壞了,趕緊上前攙起嚴明。嚴明站起身不顧旁邊傳來陣陣勾魂的異味兒往門外走去。
推開房門,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十米見方的小院子,院子裏綠意盎然,院子門口的樟樹下一方精致的石桌兩個石凳在那裏擺放著,好似要供院子的主人納涼休息。出門而去是一個更大的院子,而嚴明兩人就在站在這個大院子的一角。院子兩側是一排排青磚綠瓦廂房,其中青衣小帽的小廝,粉色羅裙去的丫鬟在中間來往不決,有人注意到嚴明二人也都輕施一禮之後就匆匆走去。院子正對著大門的一側是個月亮門,隱約能看到裏麵的院子修葺的更加精致。嚴明呆呆的看了一會兒就邁步朝大門走去,門房好像認識嚴明二人,知道他二人是要出門的時候連忙打開房門。
出了大門嚴明站在大街上看到街道兩邊是茶樓,酒館,當鋪,作坊。街道兩旁的空地上還有不少張著大傘的小商販。街道向東西兩邊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較寧靜的郊區,街上還是行人不斷:有挑擔趕路的,有駕牛車送貨的,有背著刀劍左顧右盼的,有駐足小商販前討價還價的的。穿著也是各式各樣,有對襟小褂,有長衫,有短袍,更有甚者幹脆披了一塊兒獸皮。以嚴明身後的大門為中心,兩邊的屋宇鱗次櫛比,有茶坊、酒肆、腳店、肉鋪、廟宇、公廨等等等等。。。
嚴明呆呆的注視著眼前的一切,用力的在自己大腿上擰了一把,“嘶——”疼,這是真的,不是做夢。嘴裏喃喃念叨,“介尼瑪就穿越了?”眼前一黑直挺挺的向後倒去,失去意識之前隱約感覺到自己被自己身後的師兄扶住,就再也沒有知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