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算她想死,姐姐你也不用把人打成這樣子吧?自殺和殺人是兩回事,殺人可是犯法的。”
“不是我打的。我怎麼可能對女孩子下這麼重的手?”
“不,你的話,完全有可能。”
“有你這麼跟姐姐說話的嗎?”
“我覺得新八隻是說出了一個事實而已。”
“銀時你給我閉嘴。”
……都給我閉嘴好吧?
我翻了個白眼:“你們說誰想自殺啊?我隻是想回家而已,結果莫名其妙被弄成這樣,你們能不能少說點廢話,早點幫我找到那口井啊?”
“你住在井裏嗎?”
“井底下可以住人嗎?”
“可以啊,忍者神龜就住在井裏。”
“那是下水道吧?”
“也許是有特殊癖好的天人。”
“但是她哪裏像是天人了?”
“也許像神樂一樣,表麵上看不出來,其實是很變態的天人。”
“你說誰是變態啊?”
……誰是變態都好,拜托你們快點帶我回去吧!
我都不知在這裏待了多久,不知家裏那邊現在怎麼樣了,那些死神和巴溫特有沒有把我家的房子拆了,阿驁有沒有被波及,阿天有沒有事……這些問題每一個都像是一把火,我急得都快要變成臨界狀態的火山了,他們居然還悠哉遊哉地在那裏閑扯。
最後總算是新八還有點良心,扭頭問了自己姐姐一句:“你真的不記得是在哪裏看到她的了嗎?”
阿妙搖了搖頭:“所以才要找萬事屋幫忙嘛。”
銀時繼續挖著鼻孔:“江戶這麼大,誰知道有多少井啊?難道要一個一個地去找?”
“隻要是阿妙小姐想找,不要說是江戶,就算是全國的井,我也會去一個個找出來。”跟銀時那種懶洋洋提不起勁的聲音完全不同的豪言壯語從上方傳過來。
一個下巴上留著一小撮胡子的黑衣男人從屋簷上倒掛下來。
……所謂反恐警察組織真選組的組長近藤勲?他又在跟蹤誌村妙嗎?
“猩猩大叔你怎麼在那裏?”
“誰是大猩猩啊,我是近藤勲。”
“不管是什麼,你為什麼在我家屋頂上?”
“自然是為了保護阿妙小姐。小姐你放心,隻要有我在,不管是跟蹤狂、偷窺狂還是變態猥瑣大叔都不讓他們靠近你一步!”
“你自己本身就是最大的跟蹤狂、偷窺狂和變態蝟瑣大叔了吧?”
……
我覺得自己的眼角又有點抽,照這樣扯下去,我要什麼時候才可能回家?
在我抗議了N次之後,這些家夥的廢話和互相吐槽終於告一段落。但結果變成近藤一個電話出動所有真選組成員封鎖了江戶所有的井並且叫來好幾輛警車護送我一個一個去看的局麵還是讓我滿頭黑線。雖然我也很佩服真選組的辦事效率,但沒必要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吧?
其實我被阿妙扶著上了衝田總悟開的警車的時候,就好像當日跟衝田總司比劍時一樣,很有一點受寵若驚。心想這家夥雖然有點脫線,但好歹也算是個帥哥,正想要不要去搭個話的時候,發現車子開得並不穩,顛就算了,還歪七扭八的,害我好幾次都差點從椅子上滾下去。我努力地抓著前麵的椅背探過頭去,在看到總悟臉上那個畫著一雙睜得老大的眼睛的眼罩之後,一句“你怎麼開車的”生生咽下去,換成“我能不能改坐別人的車”
總悟你平常戴著那個蠢到爆的眼罩偷懶睡覺就算了,開車的時候能不能打起點精神來?一車人的身家性命都在你手裏呢。
結果因為我這句話,那家夥居然真的停下車,把我放下去,然後又開著車七歪八扭地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