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曆8500年。
彼時初秋時節,夜半,突然,那天仿佛被人硬生生的撕裂出一道口子,萬道七彩雲霞仿佛日光照耀神州大地之上。那天空,亮如白晝。但見得七彩雲霞之中,一道光束自天空迅疾而下,刹那宛如流星般一閃而沒,看那刹那間芳華,即便太陽之光也有所不及。
“天那,那是什麼?那是天神麼”神州大地上的武者自是有所感應,並未錯過這一現象,皆發出一道道感歎。
神州大地,東海,流波山,一石洞之中。
一位須發蒼蒼的老者,麵龐卻流光異彩,精神矍鑠之態,年輕人都比不過,老者自入定之中醒來,感受著那到光束隱沒後的靈力波動,臉上不由得驚愕,自語道:“難道那就是傳說中的天神之力麼,我自問入道幾百年,恐怕也難以撼動分毫啊”驚愕之餘,功法流轉,安靜,祥和之氣遍布周身,慢慢閉上了眼睛。“努力修煉方是正途啊”
神州大地,塞北冰原,白冰山,一冰窟之中。
白冰山立於群山環抱之中,隻見一白袍中年人立於冰原,左手持劍,劍身六尺,劍光淩厲,劍柄之上有一凶獸圖案。他周身白光流轉,那人放佛置身於光暈之中,冰原寒氣無法透過光暈,沾染到中年人身上,身前,一道道溝壑遍布冰原之上,那溝壑深不見底,溝壑之中隱隱散發處淩厲的劍意與寒氣。可見這是此人用劍劈成。功法之高,乃見非是凡人可及。兀的。中年人眼望神州,正是七彩雲霞散發光芒之際,眉頭緊皺,“這是?”突然見到光束,身體不由得顫抖一下,道:“那是不屈不撓的戰意。”
神州大地上,各處隱者皆從修煉之中醒來,目光之中無一不透出好奇之色,一時之間一道道神識都往那處光束隱沒之處掃去,也無一例外的收到了阻礙,但見那光隱沒之地,乃是神州靈鷲山。相聞那乃是佛祖宣揚佛法之地,當然不是尋常人所能探及的。靈鷲山中一頭大鷹,神武非常,雙翅一展,各道神識便阻在山外。
“那難道就是佛祖當年割肉喂的鷹麼,想不到也受道佛祖點化,終成神獸。”
那光芒隱沒於靈鷲山一處靈力蔥鬱之地,這是一處山穀,奇花異草,堪為神品,那光束遁入一石體之中,頓時古內隱現處無數符號,古怪的,無法辨明的圖案,充斥穀內,古外好奇的生物想一探究竟,未觸及古陣外緣,皆灰飛湮滅。
靈鷲山一古刹裏,灰袍老僧一直外放神識觀察,見此狀,不由得心驚肉跳,心中暗道,看這文字於圖案,這應該是上古人傑才能刻畫的古陣,難道,竟是那光束所為?那光束到底為何物?莫非神州有天神來訪?
“玄空,速來見我”老者一道神念入得一小僧侶意識中。玄空乃是老者近侍,可多年老者未曾召見,隻教自己安心修煉,今日夜半,為何召見?莫非主持大師要教化於我?玄空不敢有絲毫怠慢,急忙整理下衣裝,入得老僧修煉之地,但見得,老僧修煉之地簡陋非常,窗欞破敗,四處漏風,老僧雙手合什,坐於一處木床之上。見到玄空在身前雙手合什,躬身相拜。
“參加主持方丈,不知,深夜喚小僧,有何吩咐?”
“玄空,剛才靈鷲山出現異象,必定引得神州風起雲湧,我光祥寺也難以明哲保身,明天一早,你速派人命我神州禪宗一脈,不得探求靈鷲山異象,並命得寺內幾位大長老,切莫進入百花穀,保得百花穀周全。拒外者於靈鷲山外。
切記,切記。”
玄空深深一躬道:“謹尊住持法旨”
神州大地之上,也不乏好奇心之強,自恃武功之高之輩。一時間,神州大地風起雲湧,無不例外的去往西川之地靈鷲山,妄想一探究竟,同時也驚歎於靈鷲山護山神獸閃電飛鷹的威武,卻也連光祥寺的長老也未曾見到,就全部灰突突的回返。光祥寺來源正統,武力底蘊深厚,使得眾人即便想一窺究竟,也難免大失所望,畢竟和光祥寺結怨,是並不明智的行為,隻好重新進入到修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