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裂魔君全身上下一陣抽搐!梁易揭露出丹翁的時候,他隻當是自己控製丹翁給梁易的那幾個挑釁眼神被看出了端倪。
然而這個人那麼短暫的時間,竟然就破解了自己身上妙毒仙翁這層身份。要知道,自己眾所周知的正道真氣,絕對是掩飾妙毒仙翁毒師身份的最好屏障,可這個人卻大膽的猜到自己擁有仙根,而後馬上就想到應用合歡派後麵的武器把自己的麵目揭露出來。其腦袋的靈巧程度,簡直比一身實力更加驚世駭俗!
正道有這種德、才、能,俱都驚天的人主持大局,邪道休矣!休矣!
至於梁易本人,雖然憑著機緣巧合加上一點小智慧破獲了左裂魔君這重身份,但心裏仍然有些小疑惑。因為昨天左裂魔君在房中的自語,分明是“但妙毒仙翁借此毒原有效果作了改進後”。梁易自問如果是他,應該會說“但我借此毒原有效果作了改進後”。
梁易雖然對唐伯充滿“王婆賣瓜”味道的話很是鄙視,但也不由佩服起他在靈器上的造詣。這把槍的材料,隻不過是一本叫《金鱗豈是池中物》的YY小說實體書頁,被他隨意一搗弄,竟然就能憑著回風山掌門十分之一成的力量傷到實際上應是大乘期的左裂魔君。
“唐伯,你那種讓武器對身懷邪道真氣的人威力加倍的禁製,下來可一定要教給我。”梁易眼熱的傳念問道。
對此,唐伯卻是一本正經的答道:“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狂語,貧僧幾時說過我在武器上布置了禁製,又幾時說過它對身懷邪道真氣的人威力加倍?赫赫,這把槍對正道毫無威力,對邪道嘛,同樣是毫無威力的。”
梁易直接陷入無語,唐伯則繼續自得道:“貧僧當年為了防偷防盜,都會在這些武器上麵加一點特殊東西。這武器,隻會默認一個人的真氣。也就是說,左裂魔君之前擊偏這把槍,武器默認了他的真氣,日後隻要我不解除上麵的東西,這把槍就隻在攻擊左裂魔君一個人時會造成傷害,就是對世俗的普通人都沒有威力。當然,施上這種特殊物質後,低到普通武器,高到極品靈器,攻擊人往往僅限於輕傷。嘿嘿,現在這些正道拿這把槍再怎麼試,也隻能誤認為這把槍是對身懷邪道真氣的人威力很大!”
唐伯頓了頓道:“既然你想學,那貧僧就勉為其難教給你吧。這可是正正當當針對武器使用的仙訣,乃是貧僧多年轉研的結晶!那些未突破到仙人境界,隻擁有靈根的人還沒辦法施展出來呢。”
梁易大為不屑:“呃…唐伯,我看你還是不用‘為難的’把這東西教給我了。要教還是教我那個把人活活熱死的伎倆吧。我看應該就是你包裹在槍上那層白色光罩吧。”
隻需鎖住衣物,讓對方散熱不急就可以把人給弄死,這絕對是種難道的怪招。對付修為比自己的男人,即使鎖不住他衣物,也可以讓他當場裸奔、顏麵盡失。對付女人嘛……
梁大色狼正暗中勾勒著一大群美女裸著身子對他跪地求饒的畫麵,唐伯的話卻再次潑了他一盆冷水。
“你又說錯了,這白色光罩其實再普通不過,隻是為了避免那些人看清這武器的品階,對它重傷身懷邪氣之人的能耐產生懷疑。另外,也是防止別人的手與它直接接觸,被它上麵那種‘製熱’效果所害。你之前把那些靈器仙器收進儲物戒指,貧僧在旁邊不斷為你解除仙訣可不輕鬆。”
“這把槍讓人發熱的伎倆,同樣是貧僧防偷防盜的專研。我當年未給兵器欄布置陣法屏障之前,有一次邪仙那老頑童硬拉著我和他鬥蛐蛐,輸了卻不服氣,試圖把我這裏的東西偷空來耍我。後來我硬是憑著他熱極丟下的衣服褲子把他給揪了出來。其實他又怎麼知道,那幾乎要讓身體脹裂的熱量,隻不過是幻覺,那些汗水,也隻不過是武器中有些激化體內水分溢出的作用。如果真的能把人活活熱死,刑仙和命仙那一幹人,又哪敢屢屢和我叫板?”
梁易立馬失望了,搞了半天隻是幻覺而已。這種伎倆,對別人使用一兩次還可以,久而久之怎麼也得露餡。根本就不實用。
“咦?”梁易忽然一愣。
這種熱量既然殺不死人,那大家束縛住左裂魔君,不讓他脫衣服又有什麼用?
梁易剛想開口詢問,前方的人圍中忽然出現一陣騷動,轉眼就露出一條道路。接著,梁易發現剛才明明遭到眾高手束縛的左裂魔君,此時竟然光著身子站在眾人麵前。
“梁易前輩,我們十多個人一齊發力束縛,這個妖孽的衣服,還是不翼而飛了。”丹仙看著魂仙椅上的唐伯,皺眉解釋道。
“唐伯,怎麼回事?”梁易也滿是不解。
“嘿嘿,那邪道妖孽自己會解釋。”
唐伯滿不在意笑著說完,此刻赤身裸體的左裂魔君果然開口了:“梁易,想不到吧!?是不是在想我是哪裏來的第三隻手把全身衣物脫幹淨的?哈哈,梁真人,我若是本身穿著衣服,自然沒辦法脫下來,可若是我原本就沒穿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