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易:“唐伯,你用了多少力道。”
唐伯:“隻配讓他站在原地,感覺不到任何痛覺的力道。”
梁易:“這樣的力道你還用?”
唐伯:“本來是可以讓他倒翻一個跟鬥,把腦袋和臭嘴插進土裏。但他好像跟著你學聰明了點,在肚子前邊放了一塊有點來頭的靈器。足以防止你一招秒殺他的靈器。”
梁易:“所以他防禦變強了,你的攻擊變弱了?”
唐伯:“對,因為他防禦變強了,我的攻擊變弱了,所以他受到的傷害變強了。”
梁易:“……”
唐伯:“所以他是自己故意撞到木門的。”
梁易:“所以他是自己故意發出那聲豬叫的。”
唐伯:“所以他是自己故意撞進土裏的。”
梁易:“他為什麼要自己用力撞進土裏?”
唐伯:“因為他以為你中計使用十成道力,所以自己撞進了自己一開始就打算撞進的土裏。”
梁易:“所以我們沒有中計。”
唐伯:“對,沒有中計。既然沒有中計,那我們現在該做些什麼呢?”
梁易:“防止中計。”
唐伯:“……”
“刷!”
一道正方形的透明屏障刹那間圍繞了整個密境邊緣,也包括和那個深坑相當接近的密境出口。
“蹦!”
下一刻,正前方響徹出一聲劇烈的撞擊,一個原本在幾米深的土裏高速往前遊動的穿山甲,頓時順著屏障“升”了起來。然而這隻畜生的四肢雖然發達到可以在土裏自由移動,但製造它的人,卻沒有給它兩隻手足夠的材料。所以穿山甲不得不化成人形,下意識痛捂住自己猶如同時看見一百個裸體美女般鮮血長流的鼻子。
“唐伯,那隻東西叫什麼?”
“叫袁一。”
“說得對。唐伯,那另外一個大坑裏的那隻叫什麼?”
“還是叫袁一。”
“說得對。唐伯,這兩隻袁一有什麼相同嗎?”
“兩隻都是活的,但兩隻很快都是死的。兩隻都是修過真的,但兩隻修為都是很低的。”
“說得對。唐伯,那這兩隻都會死和都很低的袁一有什麼不同嗎?”
“一隻是元嬰前期的,一隻是觸靈前期的。”
“說得對。唐伯,那我們現在應該做些什麼呢?”
“我們現在先把這兩隻袁一抓過來,過會兒殺死。”
“說得不對。唐伯,我們不應該先把這兩隻袁一抓過來。”
“那麼著急殺它們幹什麼?好吧,那我們應該先把這兩隻袁一殺死。”
“說得不對。唐伯。”
“還不對?我們不能抓,又不能殺?”
“說得既對又不對。唐伯,不能我們抓,但是可以我們殺。因為隻能由我來抓,然後隨便誰殺。”
“為什麼必須由……”
唐伯話未說完,梁易箭失般的身影已經竄了出去。
“蹦!”
看著被這心急的家夥穿出一個大洞的木門,唐伯正嗤之以鼻的回顧著梁易之前那句假惺惺的“膽敢破壞我家老家夥的豪宅”。又是“蹦!”的一聲,從哪裏穿出去又從哪裏穿回來的梁易已經出現在他麵前。隻是由於梁易雙手上的兩隻袁一增大了他的體積,木門的損壞程度儼然比前一次更加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