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
上海國際機場外。
“伯父,你的那隻鳥真的好神奇呀,那麼大那麼粗那麼長那麼直,居然還能使出那麼快速度,真的好刺激啊。哎,這大鳥怎麼持續三個小時就泄氣了呢,聽雨還想多舒服一會兒呢。”
這個欲求不滿的聲音,引來的是拖著行李箱的路人們驚詫萬分的目光。
前半截話之後,在場的女性大都羞憤欲死的使出腳踏風火輪的高速,趕緊和說話者拉出一個不會被誤認為是同伴的距離。
隻是後半截話一出口,卻有不少女人,懷著激動難掩的心情隔著衣服瞻仰了一下她們那自認為偉岸的上身,如狼似虎的打量著說話者旁邊的男人,暗自將兩腿約束成蓮花碎步。
前半截話之後,在場的男性大都激動難掩的約束成女人才有的蓮花碎步,趕緊在腦袋裏構畫起一句句能迅速和這位說話美女成為同伴的台詞。
隻是後半截話一出口,不少男人,卻懷著羞憤欲死的心情隔著褲子瞻仰了一下他們不太偉岸的下身,如狼似虎的目光頓時凋零,腳踏風火輪而去。
“咳咳,侄女啊。那大鳥不是我的,那大鳥是大家的。”
留在周圍的人俱都張大了嘴巴。
太過分了,簡直太過分了!這個男的比他們想的還要過分!不但和侄女做那種有違倫理的事,居然還讓那麼多人一起對他侄女……
“哦,好像是啊伯父。之前聽雨一直那樣半躺著觀察下麵那片茂密的大森林,也是後來才注意到,除了我們和伯母她們,後麵還陸陸續續上來了好多人呢。有小孩,有中年人,還有老人。”
周圍的人這回不再張嘴巴了,全都已經閉著嘴開始咬牙切齒。
太過分了,簡直太過分了!這個男人比他們想象中的過分還要過分,除了侄女,他居然把老婆也……
“咦,伯父,三位伯母哪裏去了?剛才秦伯母明明還在問你那隻鳥是什麼做成的,為何不刻意控製都有如此能耐。還說要一起去買什麼空姐製服、護士製服和學生製服,怎麼她們一轉眼就沒影了呢?”
周圍的人不張嘴巴也不咬牙切齒了。因為那顫抖的肌肉已經不歸他們控製。
太過分了,簡直太過分了!這次不是那個男人過分,是老天爺太過分了!就這麼一個道德品性極端敗壞的男人,他…他居然還有三個老婆!
“侄女,我跟妳說。那種鳥叫做飛機,以後別用‘鳥’啊‘大鳥’之類的字眼稱呼它,萬一被那些人誤會就不好了。”
梁易轉過身,一麵搜索著三個老婆的蹤影,一麵小心翼翼的低聲音囑咐道。渾然不知對於已經被誤會的他們來說,現在放大聲音比壓低聲音要好。
雖然不明白別人為什麼會誤會,於聽雨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
“哦。知道啦伯父。聽雨以後還要和伯父一起玩這種大…飛機。對了伯父,下次能不能讓聽雨來握最前麵那個柄啊,就是那個小男孩握的那個。”
於聽雨跟著梁易把聲音壓得低幾分,別扭的把對那隻“鳥”的稱呼改過來之餘,對飛機的方向盤戀戀不忘。歲至中年的飛機駕駛員,對她來說自然隻是個小男孩。
竊聽到幾絲聲音的眾人,這回不張嘴巴不咬牙切齒也不再顫抖。因為全身肌肉都瞬間僵化了。
太過分了,簡直太過分了!這個男人比他們想象中的比過分還過分都還要過分!不但讓那麼多人和他老婆侄女亂來,居然還虐待幼童,而且還是男童!讓一個男性給他打…飛機?這個世界太他媽瘋狂了!一個既不具備正常品德又不具備正常性取向的人,欺騙幼女之餘還能腳踏三隻船!
“依我看,他那三個老婆一定是醜到沒人要,醜到倒給錢也沒男人願意光顧的類型!否則怎麼會容忍這種男人!”
旁邊高八度的聲音讓梁易一怔!
左顧右想想不通自己哪裏招惹了別人,梁易下意識把說話者當成了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癩蛤蟆。好在這種跳梁小醜不會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