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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國興製定的計劃中,有十個突擊隊是直接進攻李啟立的基地,這占了總兵力的三分之二。李啟立的基地距離趙國興的基地,不過幾百米,轉眼就至。淩晨六七點鍾正是犯困的時候,基地門口的幾名哨兵靠在崗哨裏正在打著瞌睡昏昏欲睡。突然之間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了哨兵的睡意,哨兵勉強睜開睡眼稀鬆的雙眼向外看去,驚駭的發現有幾百人向這邊疾馳而來。
一名哨兵走出了哨所,一拉槍栓,大聲喝道:“什麼人?趕緊停下,這裏是軍事重地,擅闖者殺無赦!”來人並沒有答話,哨兵迎來的是一梭子子彈,身上頓時出現了十幾個彈孔,口中的慘叫隻是發出了半聲便戛然而止。
“敵襲!”剩餘的幾名哨兵一邊舉起步槍朝外射擊,一邊扯著嗓子高聲發出了警報。
麵對裝備著精良武器的襲擊者,倉促應戰的哨兵沒有堅持多久。襲擊者不願在此和哨兵們玩對射的遊戲,一發高爆槍榴彈將哨所炸上了天,結束了哨兵們的抵抗。
其實用不著哨兵報警,密集的槍聲已經告訴了基地裏的人們遭受到了襲擊。慌亂隻是持續了十幾分鍾,李啟立的部下便開始了抵抗。但是抵抗顯得沒有組織,很快便被趙國興的突擊隊各個擊破,基地裏的建築物逐漸被一座座占領,逐漸逼近了李啟立所在的指揮大樓。
李啟立已經被部下叫醒,此刻正處在作戰室中。
“偷襲我們的是誰?是趙國興那個混蛋嗎?”李啟立問道。得到肯定的答複後,李啟立大罵道:“趙國興瘋了嗎。他難道不知道我的身份背景嗎?難道他以為消滅了我,就能得到這個聚居地嗎,真是天真!”
“外麵的情況怎麼樣?”李啟立發泄了一通,又恢複了冷靜。
“趙國興非常卑鄙,正好選擇了我們最鬆懈的時候,其他的地方都丟了,就剩下我們這座大樓了。”李啟立的參謀長張展憤憤不平的說。
“自己無能,就不要怨別人卑鄙。如果心中時刻緊繃著一根弦,就算偷襲也不會敗得這麼快。”李啟立恨鐵不成鋼的說,張展的臉瞬間漲得通紅。
“二位,外麵就先拜托給你們了。我馬上打電話給小姐,隻要小姐來了,一切就沒事了。”李啟立身後站著兩個人,都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虎背熊腰,肌肉糾結,顯得孔武有力。
兩個人聽了李啟立的話,有些不屑的說道:“李師長放心,外麵的這些不過是些雜七雜八的小貓小狗。我們兄弟伸伸手便把他們打發了。趙剛手下的那個大塊頭和娘娘腔或許才有資格跟我們過過招。您就等好消息吧。”二人說著,誌高意滿的出去了。
李啟立見二人出去了,心中略略放心了些,連忙拿起電話,撥通了李抒彤:“小姐,我是啟立呀。”
李抒彤還沒睡醒,聽到李啟立的聲音,氣不打一處來:“這麼早你吵我幹嘛,聽你可憐兮兮的樣子,有人要追殺你呀。”
“小姐,您真是料事如神啊!趙國興那家夥瘋了,一早派了幾百人來偷襲我,您再不來救我,我真的就要死翹翹了。”電話中的李啟立帶著哭腔。
李抒彤瞬間睡意全消,“趙國興?你確認是他?”
“就是他。除了他還會有誰。小姐,趙國興這是再打我們李家的臉呀。”
“好了,我知道了。你堅持住,我很快就過去救你。”李抒彤掛斷了電話,臉沉似水,思索了片刻說道:“翎羽,去把信伯請來,我有事找他。”
睡在外麵房間的白翎羽此時也已經醒了過來,聽到李抒彤的吩咐,連忙答應一聲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