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貝斯家族和李成棟的下場就以說明的一切,還有之前四海幫和潮州幫的覆滅,公子的女人,隱隱成為世界上各大勢力的禁忌,因為動公子的女人,那麼無疑要麵對公子瘋狂不惜一切代價的報複。
納蘭如月眼看著夜幕就要降臨,心裏越加黯然,那個期待的身影還是沒有出現。
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響起,納蘭如月的心微微一沉,打開了房門,一個黑衣男子出現在門前,“是納蘭小姐嗎?”
納蘭如月點點頭,道:“你是?”“我是奉公子之命來接納蘭小姐離開的。”
就在這個時候,納蘭如月手中的電話響起,看到那個號碼納蘭如月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對自己剛才的想法越加的愧疚,“跟他走,”淩風隻是簡單的說了三個字。
便掛斷了電話,納蘭如月左右看了一眼,終究沒有看到淩風的身影,也知道這個時候並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
跟隨著黑衣男子離開酒店,出乎意料的是一路上並沒有受到任何阻攔。
在大廈頂端,淩風目送著納蘭如月離開,通過暗組與晴風集團之間的聯係,將納蘭如月送走,淩風也算了卻了心裏的擔憂。
如今納蘭如月安全離開,那麼就是淩風真正向R國展露獠牙的時候了。
白鳥家族自然首當其衝,這個家族不知道為當年所犯下的錯誤懺悔,反而頗為自得,對於這樣的家族淩風自然不會有什麼好感。
暗夜中,兩道靈巧的身影來到東京郊區的一座莊園,正是淩風和張偉兩人。
莊園門前,一個身穿和服的的男子上前問道:“這是私人莊園,禁止入內。”
淩風嘴角勾起一幕不屑的笑意,“我來討債。”“八嘎,支那人,”話還未落,已經成為了兩句屍體,倒在了冰冷的地上,死不瞑目。
淩風輕撫修羅刃的刀身,嘴角掛著一抹殘忍邪惡的笑意,在暗夜中猙獰恐怖。
下一刻淩風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原地,張偉緊隨其後,整個莊園轉眼間如修羅煉獄一般,盡是殘肢斷臂,無論男女無一存活,淩風要殺人,絕對不會管對方是男女,在修羅刃下隻有死人。
淩風站在白鳥神跡麵前,這個白鳥家的現任家族,頹廢的坐在椅子上,雙目無神,“白鳥家族完了。”
淩風居高臨下的看著白鳥神跡,充滿不屑鄙夷的笑意,看著滿地的屍體,白鳥神跡顯得萎靡,看著唯一的小孫子的屍體,雙眼中布滿了血紅之色,閃爍著仇恨的光芒若非他的四肢骨頭早已被淩風打碎,那麼白鳥神跡絕對會不顧一切代價衝上來,與淩風搏命,可惜他注定沒有這個機會。
“你好殘忍,他們都是無辜的啊,”白鳥神跡流下幾行老淚,“無辜,殘忍哈哈,”這可以理解為弱者對強者的控訴嗎?
淩風冷冷一笑,嘴角掛著一抹邪惡的笑意,“殘忍,當年侵華是,死在你家那個畜生手裏的無辜何止百人,NJ大屠殺留下了多少無辜的華夏冤魂,那個畜生死了,但是他的後人還在,這筆債他還不了,那麼就由這個白鳥家族來還,對於畜生不要跟我提所謂的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