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沒有見到主君,還沒有像其他同僚一樣由主君親手佩戴上耳飾,此時又如被遺忘一般停滯在本丸的角落撞見受寵的刀劍,太刀付喪神的心頭稍微有些委屈。
“什麼啊……原來我是最後一個嗎…”宗三左文字喃喃抱怨道,整個刃的顏色似乎都暗淡了些許,意識若即若離的神流庵共感到了有些酸澀的情緒,喉嚨微微發苦。
神流庵的眼眶發酸,不喜歡這種感覺,匆匆掛上自動返回到了本體中……沒有躲在被子裏偷偷哭。
雖然難掩被主君寵愛想要炫耀的心情,但五虎退本質上是一個好孩子,沒有暗墮力量的影響下,他不會有意去戳同僚的痛點。
“宗三殿,我、我趕時間,先走一步…!”這次是性格使然,小短刀說話才有些磕絆。
宗三左文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在和小短刀相互點頭示意後道別。
盡管不被主君寵愛,他也想要爭取一下。
宗三左文字停在時空羅盤所處的庭院,將自己的刀鈴掛在能被注視的地方。
畢竟注連繩被晃動的話,即便是不受寵的刀劍…也會有去見主君的理由。
虛虛倚在障子門的一角,宗三左文字細數著鈴鐺的數量呢喃,良久似有所感的喟歎道:“還是‘搖一搖’的稱呼適合它。”
“什麼搖一搖?是好玩的嗎?”白鶴總能出現在本丸的各個犄角旮旯,有意的躲藏下,哪怕是感官同樣敏銳的其他刀劍男士也察覺不到他的氣息,即便循聲望去也找不到刃影。
鶴丸國永嬉笑道:“往下看,你現在轉過身了對不對?往前麵走幾步。”
宗三左文字沉默兩秒,踩著木屐走了過去,憑借高海拔的視野,宗三左文字看到了那個坑。
還有坑底灰頭土臉的鶴。
“是個大工程呢。”
聽到同僚語言不明的說辭,鶴丸國永抹了一把臉上的泥巴,避重就輕的嘿嘿一笑,語氣格外驕傲道:“挖了一個晚上呢!”
宗三左文字無言,有點嫌棄髒了吧唧的鶴,不明白主君為什麼為格外寵愛這振刀劍,甚至花費了coin給他買了挖坑的便利道具。
到底為什麼會有刀劍男士喜歡玩泥巴。
鶴丸國永似有所感,舉著鐵鍬抱怨道:“才不是玩泥巴,是挖坑惡作劇的時候不小心挖到了地下水…”
“嗯,然後我的腳就陷下去了現在上不去,可以幫到倉庫拿個梯子嗎?”
受不了鶴丸國永的星星眼攻勢,宗三左文字點頭同意,隻是太刀美人目光繾綣笑起,模樣說不上來的蠱惑妖冶,“鶴丸殿現在的模樣可不像是一個梯子就能出來,我去多叫些人來吧。”
鶴丸國永右手握拳捶向左手手心,一臉的讚同,不過在宗三左文字走遠後他臉色一白驚叫道:“不要叫小光!他會數落我的!而且絕對會監督我把坑填回去,嗷!”
“義元——”泥鶴發出了絕望的聲音。
宗三左文字大概沒聽到。
不過和鶴丸國永猜想的不一樣,燭台切光忠並沒有勒令他把坑填平,而是讓他刃工在院子裏挖個小型池塘準備養魚。
鶴丸國永苦哈哈著臉,吭哧吭哧挖了一陣衝坐在椽廊上喝茶賞景的兩振太刀討饒,“義元,還有小光……你們不要這麼狠心啊,嗚嗚。”洗刷幹淨的鶴試圖假哭喚醒同僚的良知。
“哈哈鶴先生,賣乖也不行呢。”燭台切光忠笑得花枝招展,張口就是KFC他。
“鶴先生想想,這個位置剛好正對主君的房間,如果哪天主君出來了第一眼就會看到鶴先生的傑作,那該是件多麼美妙的事?”
鶴丸國永思考,鶴丸國永糾結,最終在兩振太刀如出一轍的笑容中像是打了雞血似的奮力挖坑。
並非真的被忽悠,隻是白鶴心裏也渴求那一天,真正見到主君,真正被那個人觸及。
總之,雖然很不可思議,但之後鶴丸國永確實憑借一己之力為本丸新添了一個魚塘,裏麵養的每一條小魚都有著神明所命名,寓意獨一無二的名字。】
五條悟若有所思,五條悟開始大鵬展翅,“夜蛾,有機會的話也在高專挖一個池塘怎麼樣,我也想養魚~”
都這種時候了夜蛾正道任他口嗨,隨意點了點頭應允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