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想揍他。
家入硝子習以為常:眾所周知,她那屆除了她就隻剩幼稚鬼的人渣二人組。
【羂索任由他們打量,自身也隱晦地觀察著麵前的付喪神。
之所以冒險出麵是因為他沒有把握全身而退,這個時代什麼時候出現了這些人,就連那個稚童都給他一種可怕的感覺。
靜靜地看了兩秒羂索頭上的縫合線,髭切帶頭,所有刃收回了本體刀,這是同意談判的意思。
羂索有注意到那些刀劍入鞘消失的刹那,視線裏蓬勃宛如超特級的咒力波動直接消失不見,一種僥幸的猜測讓他稍微大起了膽子,想要得到那些咒具……還有那個詳情不明的存儲術式。
除此之外還有另一些元素讓他在意,羂索摸摸下巴,視線不覺在刀劍男士的臉上停留。
饒是活了千年,自詡閱人無數,羂索也不禁被麵前幾個人類的顏值所驚豔。
就連那個小孩子也是…等等,這個特征,難道是五條家的子嗣?可惜不是六眼。
羂索頭腦風暴的想著,意有招攬這些人的想法,但是不行,不先說這些人明顯有組織……無法被拿捏的人放在身邊是最危險的。
特別是那個貓眼的人類,那個眼神,一瞬間還以為他發現了這副皮囊下的自己。
嘛,總歸不會比五條悟強吧,不然特級咒靈不可能隻有這幾隻。
調整好心態,為表誠意的羂索笑著側身,衝身後的人招了招手,“漏壺,真人,來見見新朋友。”
岩融對羂索不感興趣,但他對火山頭的咒靈有點想法,“感覺可以給溫泉加點溫度呢。”岩融咧嘴一笑,躍躍欲試地撥動了麵前的溫泉水。
“夏油,不是說這裏環境舒適,人跡罕至嗎?”特級咒靈的高傲讓漏壺平等的看不起五條悟以外的所有人類術師,所以他直接無視這些人看向了羂索表達不滿。
漏壺看向羂索的眼神不善,但他的惡意更多還是針對麵前這些……力量不俗的人類,但也僅僅是力量不俗。
未免有點太高傲了。
漏壺的不屑過於明顯,羂索略感苦惱的在心底歎氣,覺得自己為這群腦袋一根筋的咒靈操碎了心。
羂索對著漏壺攤攤手,一臉無辜道:“這裏難道環境不舒適嗎?”活爹,現在是挑釁的時候嗎,前幾天就剩一個頭的咒靈到底是誰沒數嗎:)
漏壺的火山頭迎來了一波小爆發,滾燙的岩漿液稍有濺出,吞噬了寥寥草木,他的語氣相比剛才變得更加不友好,不過這次矛頭顯然指向了羂索。
“這些人類是哪裏來的?”漏壺的語氣帶著些許對羂索的質問,但仍在同伴的範疇內。
羂索笑道:“即便是我也沒有辦法保證嘛,畢竟人類多如牛毛,出現在哪裏都不一定。”
真人拍拍漏壺的肩膀,一臉樂子人的笑容,“就是啊漏壺~”
“人類總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這不是很美妙的一件事嗎?”
看著真人捏著的人類存貨,漏壺冷哼一聲終是沒有再說什麼,他們還沒有完全恢複,尤其是為了之後姊妹交流賽的突襲,他們沒有理由在這裏浪費力量。
圍觀了半晌咒靈出演的話劇,髭切彎著眼睛從係統空間裏又抽出了本體刀,臉上的笑容依舊軟乎乎的盡顯無害,“哈哈,雖然很失禮,但是我可以砍了這個縫合怪嗎?”
“比起一整個,它看起來還是更適合沿著虛線剪開分成多塊呢。”髭切的尾音上揚,語氣裏聽不出開玩笑的成分。】
釘崎野薔薇捂住心口,對笑容軟綿的太刀付喪神一見如故,“說的太好了!真人那個家夥就該沿著虛線剪開!”
真人探頭,被陀艮強硬地拽了回去,這時候還敢底線蹦迪怕不是真想被這群吃咒靈不吐骨頭的咒術師沿著虛線切開。
虎杖悠仁認真思索了髭切所提議的可行性,覺得可以一試,扭頭直接就是精準鎖定真人。
真人:我真的隻是一個弱小無助又可憐的咒靈哦,可以放過我咩。
真人有一瞬間被嚇到,所以即便知道在這個空間裏這群咒術師對自己做不了什麼,也沒有在這個時候大鵬展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