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他插手,這對關係很好的朋友也很快就會結束這一小段的摩擦。禪院直毘人摸摸胡子,幹脆不拿酒碟,直接一人一個玉瓶對瓶吹。
“喝吧。”樂岩寺嘉伸率先拿起酒瓶,說實話對瓶吹的舉動讓他做來有點不倫不類的感覺,但他本身就不是拘泥於刻板印象的人。
比如,夜蛾正道到現在都覺得他的戰鬥方式前衛過了頭。
禪院直毘人謔謔一笑,舉起了酒瓶,“幹…”
夜蛾正道嗅了嗅瓶口,清酒的醇厚香氣頓時鑽入鼻腔,恍惚的有些醉人,是不得多見的好酒。
“這可不興幹。”
“也是,這種佳品的瓊漿玉液,還是好好品嚐比較好。”
熊貓壓在狗卷棘的腦袋上碎碎念,肉肉的爪墊被狗卷棘抓著當捏捏樂,“好久沒見到正道喝酒了。阿棘,你說我們也去嚐嚐怎麼樣?總感覺味道不錯的樣子。”
狗卷棘想了想,他們確實還有很多東西沒有嚐試過,“好。”
“誒好耶——等等、阿棘你剛剛是不是說話了!真希、憂太、野薔薇、咩咕咪還有悠仁,咱家的阿棘會說話了!”
“昆布……”他一直會說話!
東京校的眾人齊刷刷探頭,異口同聲:“真的假的?”
“三文魚、木魚花!”狗卷棘雙手在胸前交叉比了一個大大的叉,誓死不從同僚的壓迫再說下一句話。
“那就沒辦法了啊……”乙骨憂太苦惱的抓抓頭發,無奈的看向熊貓,“隻能那樣了,熊貓。”
熊貓比了一個大拇指,哪怕是熊貓臉都有明顯的壞點子upup的感覺,“了解~”
乙骨憂太和被迫行動的伏黑惠兩麵包抄架住了狗卷棘,被趕鴨子上架的虎杖悠仁在熊貓揮著小旗子的指揮下撓狗卷棘的癢癢肉。
“哈哈哈哈明、明太子!”狗卷棘眼淚都出來了,但似乎就是倔強的不說話。
釘崎野薔薇看透真相,“嗯……有沒有可能,狗卷前輩是習慣說飯團語了,我們強迫他說話他一時間也說不出能夠交流的日語來?”
禪院真希喜聞樂見道:“那又如何,讓他們玩去吧。”
【烏鴉作為媒介的監控畫麵仍在繼續,眾人不約而同地把視線聚焦在和其他鏡頭格格不入的監控畫麵。
迤邐、美好的畫麵,空氣中沒有絲毫曖昧,是覺得衝擊卻無端讓人感到臉紅心跳——是一種僅對美色顫動心髒的歡愉。
三日月宗近和鶴丸國永閑庭信步,步態輕盈,繁複的衣服沒有給他們帶來任何拖累,甚至連踏留過的位置都沒有落下一絲痕跡。
隻是不知道身著奢華製衣的他們,能否在戰鬥中也保持這般從容的姿態。
餘光瞥見係統麵板上短刀五虎退的留言,皎月和白鶴停頓折返,幾步踏空,似是踩著空氣躍上了高樹的枝幹,儀態翩翩,宛如藍白兩蝶交錯在林中穿行。
跳躍的行進方式加快了他們的速度,即便是烏鴉展翅追逐,鏡頭緊緊跟隨,大家也隻能看到殘影。
“花丸校的孩子,身體素質真的好優秀。”庵歌姬驚歎,看向小烏丸的眼神真切,“小烏丸老師,貴校是有什麼特殊的訓練技巧嗎?”
小烏丸輕緩的搖頭,沉吟道:“抱歉,我校的教師僅負責教授理論知識,以及保護學生們的人身安全。體能訓練往往是交由高年級的學生負責,即便是年級負責人也不能隨意插手,所以我並不知曉。”
“這樣啊。”庵歌姬有點遺憾,倒不是覺得自家學校的訓練方案有問題,隻是覺得花丸校的人賞心悅目,很好奇他們的培養方式。
“這次來的學生裏似乎有一名特級生,方便向我們說明一下特級生是什麼製度嗎?”
“並不是什麼特殊的製度。”
“特級生和其他年級的學生唯一區別是,前者會修習第二刀種。”
庵歌姬:“對哦,花丸劍術高等院校主修劍術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