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宮桃癟癟嘴,執著道:“三輪,一定要趕緊祓除二級咒靈贏得比賽啊!”
“這個時候還追求勝利,你們京都校是對姊妹交流賽的勝利有什麼執念嗎?”禪院真希嗤笑道,確定沒有生命危險後稍微放鬆了一些,“不過是一個必定會由東京校獲勝的小比賽。”
西宮桃被氣得不輕,聲音都高了幾個調,“要你管!”
拿著女主劇本的咩咕咪皺起眉,覺得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要知道他那麼大一隻的玉犬差點撞成壓縮毛巾,下手這麼重怎麼看都不像是開玩笑。
“真希前輩……”伏黑惠才抬起手,召喚式神的起手式都沒有做出,一陣勁風就擦著他的手指刮了過去。
遲鈍的反應了幾秒,伏黑惠才感到指尖的刺痛,低頭一看發現手指出血了。傷口不淺,剛剛那一下,但凡他的手再往前伸一厘,就能喜提一下殘疾證了。
伏黑惠:……
笑不出來。】
伏黑甚爾掀了掀眼皮,沒什麼感觸的又躺了回去,他一眼就看出了花丸校的那群人沒有殺心,隻能說小崽子就是小崽子,火候還不夠。
表情真呆,和他媽媽的性子一點都不像。
“哦呀,原來是這個意思啊。”五條悟看出來了最終的門道,頗有點恍然大悟,摸著腦袋想自己是不是不比當年了,熒幕分鏡裏的另一個自己可是完全沒有動作,表情都沒變過。除去沒有播到花丸校和另一個自己密謀的可能,隻能是另一個自己一眼就看出了情況所以才沒有動作……
“真是越活越過去了。”簡直跟高專時期一樣的不靠譜。
夏油傑瞥了一眼抓著頭發懊惱的摯友,挑挑眉安撫道:“那又有什麼關係,你不是聲稱自己永遠十八嗎?”
“傑~你真的在安慰我嗎?”五條悟哭泣貓貓頭,傑這意思分明是他一直都不靠譜!
“嗯,怎麼不算呢。”夏油傑不愧是忽悠學大師。
“所以到底是什麼意思啊,五條老師。”虎杖悠仁眼神清澈的看著五條悟。五條悟對上他的眼睛,被這過分清澈的眼神逗笑,因為沒控製住表情被身邊的三位女性齊齊遠離。
“硝子~野薔薇~還有沒什麼用的歌姬,你們怎麼能這樣對我。”五條悟假哭,一句話讓庵歌姬血壓飆升。
“噫。”
“硝子你別拉我,我這就打死這個自大妄為的人渣!”
“不,歌姬冷靜。”
“重點不是這個吧,硝子。不應該是歌姬完全打不過悟嗎?”夏油傑輕飄飄的補刀,最強組在人嫌狗厭的路上默契地越走越遠。
“我要殺了他們!”
“你們兩個少說點吧。”給她家歌姬氣成包子了。
“是是。”夏油傑和五條悟異口同聲,態度複製粘貼般的敷衍。
家入硝子:……受不了他們。
等待老師解答疑問的小老虎眨了眨豆豆眼,受傷的抱緊了自己,被、被無視了QAQ。
“悠仁。”
“是、在!”被老師想起來的小老虎喜出望外,眼睛亮亮的。
五條悟手長腳長,懶懶往夏油傑身上一靠,稍微伸手就能rua到自家學生手感一如既往很好的粉毛,“悠仁的話,應該能感覺出來的吧,花丸校的人沒有惡意。”
夏油傑嫌棄的推了推五條悟,皮笑肉不笑道:“悟,你知不知道自己很重?”
“傑你好虛哦~”
夏油傑:硬了,拳頭又硬了。
虎杖悠仁沉默了一下,乖乖點了點頭,直覺確實告訴他花丸校的人沒有惡意,隻是他們下手的那樣狠厲,讓他很難不懷疑自己的直覺。
五條悟沒皮沒臉的賴在夏油傑身上又rua了兩把小老虎,表情柔和,正經得不像平時的他,“悠仁,如果你連自己都不信任的話,還能信任誰呢?”
虎杖悠仁一怔,眼神在茫然和掙紮之間徘徊,最終變為了摻雜猶豫的堅定,“我知道了,五條老師。”小老虎依舊沒有想通,因為他從未保護過任何人,一直都在目睹悲劇的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