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機收起來,歎了口氣,看了看在外麵伸著頭的他們,我突然有一種想法,臭東西,打主意打到我頭上來了本姑娘連鬼都不怕,會怕你這們這些菜?
我走到門口,白衣褂湊過來,想好沒有?
想好了。
好,他耳朵貼過來,讓我說給他聽。
那動作,那表情,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我拔出匕首用力一刺。隻是聽見一聲慘叫時,我已經跑到了第一個轉角處,因為有些驚訝聲音的延遲,便回頭望了一眼。
這一眼望了可不得了了,他耳朵竟然掛著匕首眼直鉤鉤的望著我。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而稍一回神,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壯漢已經在我的身後了,他扼住我的脖子,一步一步的托著我走向白衣褂。
周圍什麼聲音也沒有。
周圍什麼聲音也沒有。而白衣褂木在那裏也不動彈,這條被緊急疏散燈光照出恐怖氣氛的走廊變得漫長。就是一個巨大的輪回的灰白色圓石磨,漫長的時光壯漢和我怎麼也走不到白衣褂身邊。
我突然感覺,他一直在動。
隻是由於某種神秘而熟悉的氣息,我感覺他一直在動而已,他和我是平行的,隻要狀漢托著我走了一步,整個空間就會無行的向後移一步,我和壯漢就像陷入了一個巨大的年輪中狹小的一方罅隙。
無論怎樣走動也隻是在一個空間中被另一個空間包圍著,是套中人永遠也走不出那個圈。
幽綠色,又是這種神秘而熟悉的顏色。
南音......
我想要大聲的呼喚,想要拿起手機發送00:00到0000的信息,可是被扼住的我什麼也作不了。
時間,傾刻靜止了。
白衣褂仍然是木頭一般的的站在那裏,周圍的一切都是靜止的,隻有我和壯漢挪動,而這種挪動卻不可以造成任何對整個空間的不平衡。
他看著我,一直看著我......
他耳朵上的匕首吸著他體內的鮮血,從脖頸處向下流,經過匕首閃出銀白色光芒。
又是一處罅縫。
隆......
所有的緊急疏通燈爆裂。
一瞬的黑暗又被幽綠色的光芒撐開暫時被打破的光。
這束光越來越亮,越來越亮,直到讓我接受不了。
封......
周圍環著山峰,瀑布,我撐一支青竹船,蕩在碧水中,悠然和諧。
幾時會有兩三隻鳥兒掠過,留下吱吱的鳥鳴回蕩。
等我回過頭來時,我淩亂了。
三麵全都是山,而後麵卻是一個荒漠,盡頭有一大塊像鴨蛋黃一樣昏紅色的落日。遍地的砂就像血一樣的凝在涅白中。在這小湖兩旁,存在這兩個戛然相反的物質。
是幻境,我知道這又是幻境。
上次有南音賠著我一同作戰,我不會擔心太多什麼的。而這次,隻有我一個人,就連對手,我也不知道是誰現在在哪。
我把船泊在湖邊,自己走上來。
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