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為什麼不娶?”
轟隆隆。
武嶽的雄厚的聲音激蕩在整座大殿,門口處,一道偉岸的聲音漸漸出現。
“拜見星君。”
聽到武嶽的聲音,朝堂上的所有文武大臣心都再次顫抖的回頭拜見。
武嶽離開,對他們來說就如同心頭壓著的大山離開。
武嶽再現,就如同天威浩蕩的再次壓在了他們的心中。
“既然禮部已經核對,那便按照禮部所說,三日後,成婚。”
“本君不僅僅要成婚,而且要舉辦一場曠世婚禮。”
武嶽一步步踏上了玄天台。
所有文武大臣隻覺得呼山海嘯般的壓力傳來。
沒有人再質疑任何事情。
這九耀殿,這九耀皇朝,武嶽說了算。
“皇甫天,已答應本君,曆任兵部尚書,統管天下兵馬,改革天下兵事。”
武嶽卻是再次隆音浩蕩的說道。
聽到武嶽聲音。
不管是天武大帝,還是下方的眾多朝臣,都紛紛震驚不已。
皇甫天答應武嶽擔任兵部尚書。
那這便意味著,武嶽獲得了老一代將軍的支持。
這太重要了。
天武大帝曆任期間。
隻發生了一次蠻夷南下。
而因為天武大帝的種種操作。
整個九耀皇朝,並沒有出現什麼極為傳奇的將軍。
自皇甫天辭官之後,兵部尚書都換了好幾個了。
沒有後起之秀。
很多將軍對皇甫天還存在著非常大的敬意。
有皇甫天出馬,至少能穩定現有皇朝能控製的各州郡兵力。
‘看來,傳言一點也不假啊!’
眾多朝臣們輕聲一歎,也是暗暗吃驚。
皇甫天是武嶽的老師,這個傳言一直在流傳,但是兩人並沒有師徒關係。
但現在看來。
當年武嶽之所以軍事武略達到一個極為可怕的高度,就是因為有皇甫天的教導。
不過現在,這一切都已經無關緊要了。
皇甫天出馬,一個頂倆啊!
“恭賀星君,陛下,有皇甫老將軍襄助,定能安定乾坤。”
嘩啦啦的,眾多的朝臣再次恭賀起來。
武嶽擺了擺手道:“眾卿平身。”
一應朝臣迅速的站起來,說實話,這樣熬,真的熬不住。
可武嶽要在三天內整理好皇城,不鏖戰不行啊。
可聽著武嶽如此發號施令。
天武大帝的內心就不是個滋味。
這一切,本來都是他的。
尤其是皇甫天。
皇甫天當初請辭,他還高興了一會,以為可以徹底的掌握兵部。
可誰知道。
愣是在一番跟群臣交鋒之中敗下陣來。
後來他覺得,還是皇甫天好,至少皇甫天他可以放心一點。
可沒有想到。
請了皇甫天出山好幾次,皇甫天都以年邁,心有餘而力不足推辭掉。
這就沒辦法。
三朝元老主動退位讓賢,不再接觸朝堂的所有事情,他還能說什麼。
所以近乎有十年的時間,他在跟朝臣撕扯這兵部尚書。
終於在十年前,讓張讓當上的兵部尚書,算是小勝了一把。
可沒想到到。
二十年過去了。
皇甫天更老了。
老而不死,武嶽僅僅是跑了一趟,就將皇甫天請來了。
瞬間天武大帝有種被打臉的感覺。
有苦說不出來。
“皇甫老將軍能夠入朝為官,真的是可喜可賀的事情啊!”
天武大帝貼著笑臉哈哈大笑。
內心真不是個滋味。
整個皇朝的各種消息可謂是滿天在飛。
踏踏踏!
定遠疆手持戰神令,終究還是調動了左路大軍進入了皇城。
整個皇城之中。
人心更加的不安,若不是武嶽軍軍威浩蕩,軍律嚴密,皇城早就亂了起來。
即便如此。
壓力還是空前的。
所有人都緊繃著一根弦。
在這種壓力之下,定遠疆也感覺承受不住,調兵入城。
整個皇城之中。
二十萬武嶽軍強勢鎮壓。
任何想要反抗的人,都需要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砍。
三日的時間一晃眼就過去。
而今日。
皇城張燈結彩。
九耀星宮披紅掛彩。
武功候府空前盛況。
今日。
九耀星君武嶽迎娶武功候府長女蘇諾。
這堪稱是整個九耀皇朝的大喜事。
武嶽軍軍心更是振奮不已。
民眾之心更是期盼不已。
百官心中歎息麵帶笑容。
天武大帝心中不是個滋味。
後宮之中,盡是無言。
九耀星宮。
武嶽身披大紅袍,內秀軟甲護膝的騎在了戰馬上。
整個迎親的隊伍規模龐大,慶祝的鼓聲陣陣,人們的慶賀聲絡繹不絕。
“出發!”
隨著武嶽一聲令下。
龐大的隊伍緩緩的從九耀星宮出發。
而就在人們彈冠相慶的日子裏。
東城門外。
兩道極為浩大的隊伍,分先後緩緩的出現在了城門前。
奉田候奉田郡主車架,曆經五天,從嘉林關來到了皇城。
“這,皇城今日有喜事嗎?”
對於皇城內發生的事情,田芳華並不知情。
隻是看到城門口都披紅掛彩,透過城門口,可以清楚的看到城內到處都是紅燈籠,貼著雙喜字。
“何人如此權勢啊,竟然結個婚,整個皇城都要慶賀。”
田芳華非常的疑惑,透過車簾向前看,看到了連她都心動不已的一幕。
可是。
一個謀士卻急急忙忙的走進了車架之中。
非常擔憂的驚叫起來:“郡主,不對勁。”
“皇城這幾日,都不對勁。”
“有問題!”
奉田候派來的謀士,那身份地位,一定是極其重要,全權負責奉田候在皇城的所有力量,包括如何安排奉田郡主。
可現在,這人還沒有進城。
就感覺到了一股極其不正常的氛圍。
聯想到皇城這幾日一丁點消息都沒有傳出來。
令人驚懼。
“有什麼問題?”田芳華疑惑的問道。
可話音未落。
一個帶血的身影,騎著快馬瘋狂的衝了過來。
邊走邊驚恐的大吼道:“郡主,大人,不好了,我們留在皇城外的一千兵馬,被……”
噗通一聲,這名將士就栽倒在了馬車前。
隻見一根利箭從後方爆射而來,直接將這名奉田候的將士直接射穿。
“戒備,戒備!”
奉田候的謀士瘋狂大叫,難以置信的盯著死了的將士。
這是他在皇城之外留下的後手。
一千兵馬留在皇城外聽令,一千兵馬偽裝進入皇城之後隱藏起來,一千兵馬跟著郡主車架進城。
而現在死了的人,是皇城外他留下的一千兵馬的將軍。
這簡直讓他發狂。
難以想象,那一千兵馬,恐怕已經凶多吉少了。
可,究竟是什麼人。
“哈,這奉田候怕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了吧,活該啊。”而就在另一邊,東郭郡主秦怡透過車窗,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
“郡主,小心點,事情有點不對。”東郭侯的謀士極為凝重的盯著四周,讓將士們迅速的戒備。
有問題!
誰都看出來了,今日的事情,不簡單。
“這,可能不是衝著奉田候去的。”
城門口沒有百姓。
整個皇城至今為止,還處在封禁之中。
即便是開著,那也是隻進不出。
任何試圖闖城出城者,都在斬殺的行列。
“你們是什麼人?”
奉田候府的謀士冰冷質問。
對方穿著軍士兵俑的戰甲,敢在城門口這樣穿,那就隻能證明,對方是皇城守軍,或者皇城兩營的兵馬。
可縱然是給這些人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對他們動手。
“皇城東北營校尉張郃,奉命收編皇城周邊百人以上非法武裝,所有攜帶兵器聚眾團夥,一縷收入東北營。”
“反抗者,殺無赦。”
一名將領騎著雪山龍馬迅速的出現在城門外,一出現便是鐵血的將令降臨。
轟!
奉田候和東郭侯兩大謀士瞬間從馬車上跳下來,極為震驚的盯著張郃。
兩人都心驚不已。
尤其是東郭侯謀士。
他同樣在城外留下了兵馬,現在人並沒有出現,更令人驚俱。
“敢問這位將軍,誰下的命令。”
奉田候謀士也是氣不虛,質問了起來。
東郭侯一千將士,血戰來到他身邊的人,隻有一人。
甚至於。
這個人,都是對方故意留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