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僅僅是騎兵的差距,再說到戰甲,東流軍的戰甲,武裝到牙齒的戰甲有多少,不足一萬,所有將士們都是披甲。”
“可武嶽軍,整整三十萬套戰甲,每個人都有,那日武嶽軍來到皇城腳下,一戰驚天下啊。”
“除此之外,就問各位將軍,真正大軍戰陣衝殺的有幾個人,更不要說士卒了?”
“一個都沒有。”
“可武嶽軍的將領,整整縱橫北疆十年,大戰小戰無數,甚至於那些經典的戰役,被我們列入了教科書,當做兵法來學習。”
“其四戰,驚擾戰、閃電突襲戰、重火力覆蓋戰、策略之戰,每一種戰法,每一場戰役,不清楚漠北之後武嶽軍究竟如何,但是北疆、北域之戰都有奏報,成為我們研究學習領悟的兵法。”
“百戰之師啊!”
“武嶽為什麼敢如此肆無忌憚的行事,就是因為這支武嶽軍。”
“根據探子來報,自從武嶽活過來之後,漠北大量的戰馬,軍械,糧草,後勤等,已經進入了玉門關,沒有人知道那支一天行程不足百裏的龐大隊伍,究竟帶著什麼。”
“想要暗中探入其內的探子,沒有一個活著出來的。”
“隻從遠遠的看,有高達十丈的攻城車,完全無法統計的雪山龍馬,長達三十裏的戰車隊伍,還有一車車壓在地麵上壓出一腳深的極其沉重的車架,據說這些車架處看不到一丁點的煙火。”
“這支隊伍一路從玉門關走來,所過之處一條寬達十丈的官道直通而來,地麵平整的匪夷所思,且堅硬無比。”
“我來告訴你,單單這支隊伍,就有百萬人。”
“這說明什麼,這說明武嶽在轉移大本營,將其在漠北的根基往皇城轉移。”
“這說明武嶽底氣十足的在重整天下兵馬。”
“這說明武嶽做好了要我們一戰的準備,橫掃天下的準備。”
“而現在,武嶽以戰神之名征兵,諸位覺得武嶽征兵能征兵多少,不計其數啊諸位將軍。”
東流郡王的謀士極為沉重的歎息。
每一句話都如此泰山壓頂般壓得在場的所有人喘不過氣來。
武嶽不在這裏。
可他們全部都感受到了來自武嶽霸道而強大的壓力。
這個謀士也是極具才學,頗有軍略。
從武嶽軍現有的軍事力量,再到武嶽軍的戰略,再到武嶽軍後勤補充,最後到武嶽征兵將擁有的兵馬數量。
每一步都分析的透徹入骨。
而這。
讓所有喊著要造反,要打下滄州跟武嶽軍一爭的將領,集體沉默了下來。
九耀皇朝。
最穩定的地方是南部和東部。
南域和東域水師強大。
東疆的山川密布,還有繳費的時候。
但南疆。
一馬平川的平原,烏拉江、橫江貫穿而下,堪稱是沃野幾千裏之地。
東流郡從建立之處,史料記載,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次旱災。
這裏說是天下糧倉之地也不為過。
所以在南疆,盜匪絕跡。
他們就算是剿匪,都沒有地方去剿。
每天都是練兵,練兵,練兵。
而現在。
被說到了痛腳。
真正的正戰之師,必須是經曆過血與火考驗的。
沒有上過戰場,就不會明白戰場真正的可怕。
即便是再嚴的軍規,再努力練兵,跟一支常勝之師,百戰之師相比,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那也不能就這麼咽下這口氣吧。”
“聖旨一來,讓我們將兵馬帶往東南兵團駐地,我們帶還是不帶。”
“郡主隨行三千精銳,還沒有到皇城,就被收繳,甚至於留在城外偽裝的兵馬,被武嶽軍直接滅掉。”
“這口氣,如何能咽下去。”
“他這就是在逼著我們造反,王爺,絕不能忍啊。”
眾多將士被謀士說的底氣全無,可還是有將領倔強的怒吼。
但可以明顯的看到。
上百名將士在剛開始一個個聲威震天的請戰。
可現在。
就變成了少數幾個腦子不思考的將軍在怒吼。
因為在他們麵前,擺著一個事實。
武嶽軍從各方麵碾壓他們。
武嶽就等著他們舉兵造反。
“那現在怎麼辦,軍師,你就說現在怎麼辦。”終於有一個將領氣憤的吼道。喵喵尒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