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後,她便迫不及待的拿著東西進到洗手間裏測了起來。
季時顏捏著驗|孕|棒,滿懷期待地看著它,等待著結果,然而幾分鍾過去,上麵的杠杠還是原來的一條,並沒有任何的變化。
她不死心地又拆了一根測了一遍,然而結果和上一個還是一樣的,最可惡的是,就在她準備起身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來大姨媽了。
這戲弄人的烏龍,季時顏失望的表情都全寫在臉上了,原本很高興激動的心情也在這一瞬間直接跌到了穀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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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霍承安應酬完回到家的時候,臥室裏靜悄悄的,燈光已經關上了,就連以往床頭常亮著的壁燈也被關掉了,隻借著屋外的光線,能模模糊糊看到床的中央有一個隆起的小包。
他放輕動作,走到床沿邊,伸手摸了摸她的臉,低聲叫了句:“顏顏?”
季時顏沒有睡著,聽到他的聲音,人立馬睜開眼,看著他,咕噥著:“你回來了。”她伸出手,像個小孩子似的軟聲撒嬌:“你抱抱我。”
霍承安隨手開了盞壁燈,這才發現她的臉色看上去有點蒼白,眉頭立刻皺成一團,一手把她摟進懷裏,一隻手去摸她的額頭,“著涼了?”
“沒有。”季時顏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整個人看上去又柔軟又乖巧:“來大姨媽了。”
霍承安拿起手機看了眼日期,也明白了,“肚子很疼嗎?”
“嗯,有點疼。”
“那我幫你揉一揉。”說著,霍承安也坐上床,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開始幫她揉肚子。
“老公。”
“嗯?”
“為什麼我還是沒有懷上寶寶啊?都一個多月了,我是不是身體有問題啊?”
霍承安不知道她為什麼提起這個,尤其聽她說什麼身體有問題,麵色驟然沉下來:“亂想什麼,你身體好得很,我們之前不是去醫院檢查過了嗎,各方麵都很好,你不要瞎想,嗯?”
季時顏的聲音低低的,“我今天發現這個月大姨媽推遲了,還以為懷上了呢,結果用驗孕棒驗了幾次都沒有。”
原來如此。
霍承安算是明白過來,她為什麼會突然在這亂想,他摸著她的腦袋,低聲安慰著:“這種事急不來,而且才一個月,哪有那麼快就中獎了,乖,別想那麼多,到了該來的時候,寶寶就會來的。”
季時顏抿抿唇,半晌,才嗯了一聲,窩在他懷裏乖乖睡覺。
——
有了這一次的意外,季時顏原本很著急,充滿期望的心情也變得平靜起來,不再像之前那般熱切,順著霍承安說的那句——順其自然,該來的話,就會來的。
一眨眼,十月過去,進入了十一月,天氣也變得冷了起來,季時顏十月份的時候接了一部戲,不是主角,在裏麵客串一個人設很好的角色。
因為有一場落水的戲,要拍到臉,所以季時顏也沒使用替身,直接就親身上陣了,當時也沒太注意天氣的變化,又因為一起拍對手戲的那位演員當時狀態有些不佳,NG了三四次,季時顏也理所當然地下水了三四次。
當天沒有什麼感覺,結果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時候就發現喉嚨很疼,腦袋也暈暈的,剛出差回來的霍承安拿來溫度計一測體溫,37.9度,發燒了。
季時顏人還迷迷糊糊的,但也看出來霍承安的臉色不太好,她討好地拉住他的手,沙啞著聲音說對不起,她不是故意沒照顧好自己的。
霍承安聽她說話的聲音心裏疼得不行,哪還舍得給她擺臉色,歎了口氣,給她掖好被角,讓她別說話了,好好休息,劇組那邊也先別去了,等病養好再說。
她生病在家的這幾天,霍承安也沒去公司,而是讓林知梓把文件都送到了別墅來,直接在家裏辦公了。
第四天,季時顏的感冒終於好了很多,燒也在前兩天就退了,霍承安摸了摸她的額頭,又看了好一會兒她的臉色,確定她說話的時候鼻音也沒有了,才牽著她一起下樓吃早餐。
今天是她回劇組拍剩下戲份的日子,霍承安也要去公司了,他倒了杯牛奶,又像往常一樣給她剝雞蛋。
季時顏把牛奶接過來,剛準備喝一口,卻在聞到那股味道後,忽然感覺胃裏一陣翻滾,一股強烈的惡心感直湧心頭,她捂著嘴,快步跑進洗手間,扶著洗手台開始幹嘔起來。
霍承安臉色也跟著在一瞬間變了樣,放下手裏的東西三步並作兩步跟過去,一邊幫她順著背,沉聲問:“怎麼了?是不是感冒還沒好?”
季時顏幹嘔了半天也沒見嘔出半點東西,她漱了下口,搖了搖頭,“沒事,就是忽然有點惡心。”
霍承安眉仍擰著,臉上的擔憂未散半分,季時顏看到他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想得很嚴重,她忍住胃裏的不適感,朝他笑了下,剛要說我真的沒事。
聽到動靜的周姨不知何時也跑到了洗手間門口,看到她剛剛的樣子,忽然哎喲了一聲,驚訝地說:“夫人,你該不會是懷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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