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趙家之變(3 / 3)

岑沐曉有些埋怨地皺眉說道:“你不該告訴文傑的。”

玉驕見岑沐曉臉色蒼白,以為文傑出了什麼事,忙抓住岑沐曉的胳膊,問道:“文傑怎麼了?”

岑沐曉“啊”的一聲護住被玉驕抓住的胳膊,隱忍著痛,顯然受了傷。玉驕心裏咯噔一下,知道不妙,驚慌地看著岑沐曉。

岑沐曉恨恨地說道:“趙延鼎這個老狐狸,昨晚派人跟蹤方家所有的人,文傑也被跟蹤,所以親自領著人追到渡口。因為文照的船走沒多時,我們怕文照被追上,就上了一條小船向相反的方向劃。趙延鼎也喊了幾聲文傑,見文傑不答應,以為是文照,便開了槍。”

玉驕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大氣不敢出,害怕岑沐曉說文傑已經死了的話。

岑沐曉接著說道:“文傑把我推下水時也中了槍,他說他舅舅不會拿他怎樣。我當時聽他聲音像是傷的不很重,可當我回到城裏找學醫的親戚治傷時,他告訴我,昨夜他和他父親喬大夫都被請到趙府給文傑治傷,他說文傑傷勢嚴重,且危在旦夕,而趙家人卻讓他們不許走漏半點風聲。”

玉驕眼淚簌簌落下,腳下差點沒站穩,岑沐曉一把攬過她,說道:“別怕別怕,文傑不會有事,有我呢,放心好了。”

玉驕突然推開岑沐曉,驚駭地問道:“趙延鼎會把你怎麼樣?”

岑沐曉寬慰地說道:“放心,趙延鼎不知道我,把所有事情都怪在文照身上。我的傷也不能讓家裏知道,免得家裏擔心,正好方家大太太央我去找文照,我也要做做樣子,一會和幾個兄弟出去找幾天,你不用擔心。”

回到家,玉驕不敢在家人麵前露出聲色,悄悄回屋躺下,偷偷哭了會,迷迷糊糊睡著了。不知睡了多久,玉驕突然被一陣哭喊聲驚醒。此時,玉驕猶如驚弓之鳥,不知又有什麼不幸發生,趕緊跑了出來。

後堂裏,玉騰扶著香婉,香婉對玉驕母親哭道:“大姐,不好了,驕驕她爸被警察抓走了。”

玉驕母女和大梅一時嚇住,好半天反應過來,忙問原因。

香婉說道:“警察在藥鋪剛進的藥材裏查到好多鴉片,說驕驕她爸走私煙土,把人抓了,還封了鋪子。我想著,不管鴉片怎麼來的,先到警局打點一下,再讓我哥哥找人說說情,誰知警局的人說她爸這案子上頭早有交代,不許徇私說情,更不許探視,說要殺一儆百。”

玉嬌還未來得及哭出來,卻見母親暈了過去。大家慌了,趕緊將玉驕母親抬回房裏,玉騰早已飛也似的去請大夫了。

玉驕爬到床裏摟著母親,一個勁的哭喊,母親這才睜開眼。可玉驕見母親麵色如紙,呼吸急促,已不能言語,嚇得嚎啕大哭。

香婉和大梅也嚇壞了,立馬也哭起來。大梅哆嗦著開了門窗,拿扇子使勁給玉驕母親扇著。香婉一邊勸著玉驕,一邊去掐玉驕母親的人中穴。

正慌亂中,玉騰已領著大夫趕來。大夫忙施了針灸,玉驕母親像是緩過勁來,但人已虛脫。大夫把了脈,叫她們給玉驕母親喂些水,自行去開藥方了。

大夫開完藥方,說是心絞痛,忌憂慮操勞,宜靜養。並給了隨身帶的一小包藥,叫她們先煎了給病人喂下,明早再到藥房抓藥。玉騰這就要將藥取回,便隨大夫一走了。

大梅將藥煎好,玉驕母親服下後病情略好了些,隻一個勁為丈夫而哭泣

玉騰取藥回來後,香婉和兩個孩子商量怎麼營救丈夫時,玉騰的舅舅齊乾也趕了過來,齊乾便帶著香婉去警局看看能否有轉機。

玉驕和玉騰姐弟在家等不及,玉騰便騎車帶著玉驕也趕到警局,卻見齊乾和香婉被一個警官擋在門口。

隻聽那警官對齊乾勸道:“你們再來也無濟於事,等案子有些眉目,自然去府上告知,若是冤枉了童老板,定會放人。念在你我交情份上,我盡力不讓人對童老板用刑便是。”

一聽說還要用刑,玉驕早已泣不成聲,恨不能替父親去受刑。玉騰緊握雙拳,恨不能找人拚命。香婉見狀,怕再惹出事端,忙收了淚,勸大家回去。

香婉和齊乾坐上齊家的轎車先走了,玉騰、玉驕騎上車剛走幾步遠,一輛摩托車停在他們麵前,玉騰趕忙刹住,差點與摩托撞上。

玉騰正要發火,卻見那騎摩托的張陽問道:“童老板是你們什麼人?”

玉騰的火氣立即短了三分,說道:“正是家父。”

玉驕通過幾次的偶遇,覺得張陽為人不壞,加之又想起他是警局張局長的公子,說不定對父親有幫助,便趕忙上前求助。

玉驕說道:“家父蒙冤,卻是百口莫辯,請張公子能否相助一二,玉驕感激不盡。”

那警察一愣,說道:“言重了,叫我張陽好了。我也覺此案蹊蹺,我定當竭力查辦,這是我做警察的本分,童小姐不用如此。”

玉驕不知張陽說的話和剛才那警官說的推諉之言有何區別,但也隻能先謝過了。

玉驕又央道:“在真相大白之前,請不要對我父親用刑,求您了。”

張陽胸有成竹地說道:“這個請放心,我保證令尊秋毫無犯。”

玉驕見張陽言之鑿鑿,知是真話,便放心了些。

張陽看看玉騰的自行車,微微笑了笑,問道:“姚梓湛又是你們什麼人?”

這時,香婉和齊乾又回頭來找玉驕、玉騰,見張陽在和他兩說話,也不知是和原因,怕再生枝節,趕緊叫他們回家。

香婉領著玉驕、玉騰筋疲力盡的回到家裏,趙延鼎卻突然來訪,香婉和玉騰很是意外,玉驕卻不禁打了個寒噤。

。您提供大神暮馳還戎的退婚了,就別再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