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湛微微搖頭道:“錯了,不是吟秋,是趙伯母。”
文傑和玉驕很意外,問梓湛到底怎麼回事。
梓湛放下茶盞,抬眼看了看二人,問道:“當時你們還不知道文照的事吧?”
文傑說道:“你和梓涵走後我才知道的。”
玉驕也說道:“我知道時你和梓涵已經走了。”
梓湛聽後失笑一聲,說道:“是手鐲,手鐲內壁刻了字。梓涵哪喜歡帶那樣粗重的東西,出了趙家就摘下了,好在回去後被小艾發現了上麵的字,我趕緊連夜趕來給外公報信。”
接著又有些無奈的笑道:“剛剛外公還責怪我叫來警察,好像文照是我害進去的,冤死了。”
文傑歉意地說道:“哪是你,是大伯母和卓盈父女所為,他們為了拆散文照和周彩屏,這才釜底抽薪。”
梓湛略一想,說道:“不對,當時是瞞著大舅媽的,到趙府之前也隻有外公和文繼表哥知道,連大表嫂都不知道啊。”
玉驕心裏又被撥動一下,知道是岑沐曉所為,知道喬榛一定向他說了關於三個石子的玩笑話。想到張陽煽動自己和文繼離婚也應是岑沐曉的主意,玉驕轉頭假裝看風景,掩飾眼裏的濕潤。
梓湛和文傑正聊著文錦的婚事。恰巧大少奶奶曹蕤和文錦也來到聽雨軒。
文傑和梓湛都笑道:“說曹操曹操到。”
待曹蕤和文錦姑嫂二人坐定,梓湛開玩笑地說道:“都說文錦是最端莊賢惠的,我也這麼認為,便宜姓許的了。”
文錦微微臉紅,嘴角扯動一絲苦笑,說道:“別拿我取笑,大嫂有正事找你們商量。”
梓湛和文傑忙問何事,其實心裏也都猜到是關於文照和周彩屏的事。
果然,曹蕤說道:“快寫些想法子把文照放回來才好,文繼被我婆婆盯著,也隻有你們幫忙了。”
梓湛和文傑沒有馬上回答,頓了頓,梓湛說道:“既然是大舅媽執意如此,我們也隻能勸勸,不好插手的,再說打點兩回也隻會便宜了那些警察。等過些天自然會放文照出來,拖久了外公那頭也搪塞不過去的。”
曹蕤向四周看了一下,神情焦急起來,說道:“你們不知道,卓盈那丫頭年紀輕輕鬼點子卻多,總在婆婆跟前煽風點火,還勸婆婆把彩屏嫁到山裏去,好在婆婆沒聽她的。現在家裏又忙又亂,連爺爺和二叔幾乎都想不起彩屏了,我是怕再出什麼亂子。”
文傑皺眉道:“要這麼說,二哥回來還不定出什麼亂子,現在最好是把周姑娘送出方家,另找個地方安頓下來。”
玉驕不滿地說道:“要把彩屏姑娘送出方家還用和你們商量?不幫忙就算了,縮什麼頭啊!”
文傑氣得冷臉不語,梓湛和曹蕤、文錦都忍不住偷笑。
梓湛幫文傑解釋道:“文照回來又能怎樣,長輩們怎會同意他娶彩屏為妻,還不是鬧得雞犬不寧,要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文錦的婚事。”
曹蕤急道:“愁死人了,彩屏有身孕了,拖不得。”
文傑和梓湛、玉驕聽後都大吃一驚,梓湛忙問還有誰知道。
曹蕤歎道:“除了我和文繼、文錦外,也就你們三個了,這事要是傳出去,爺爺非氣死不可。”
文傑和梓湛商量了一會後,梓湛對曹蕤說道:“大嫂回去轉告大哥一聲,文照的事交給我們就行,你們安心籌備文錦的婚事要緊。”
曹蕤稱謝著和文錦起身告辭,梓湛也正要去向大舅母問安,便同她們姑嫂一同離開聽雨軒。
玉驕望著文錦的背影,心裏隱隱感覺文錦有著不為人知的心事。正愣神之際,發現文傑滿臉怒意的盯著自己,便生氣地問文傑又怎麼了。
文傑咬牙說道:“還在怎麼了,天下有當眾罵自己丈夫是宿頭,咳咳,烏龜的嗎?”
玉驕臉一紅,強辯道:“我說的是你的頭,又沒說烏龜。”
“你”,文傑一下從輪椅上竄起,一手扶著輪椅,一手指著玉驕,氣得說不出話來。二人就這麼怒發衝冠地對視著,突然都“嗤”的一聲笑起來,越笑越厲害。
過了兩天,文繼和曹蕤夫婦偷偷將周彩屏送出方家,梓湛早已在碼頭等候。方家大太太發現周彩屏失蹤後,也叫人四處找了一回,因忙於女兒婚事,也就沒再放在放在心上。
當晚,方家老太爺方銘九不知怎的知道了大兒媳買通警察局的事,叫來大兒媳斥責了幾句,讓她趕快將文照領回家。大太太趕緊向公公請罪,次日正欲派人到清安城接文照,文照卻自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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