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驕心裏正自稱願,說道:“也不為什麼,都是我不好。吃飯的時候文傑說起他同學在上海娶了一個很會做飯的小老婆,我見他言語中好像很羨慕,就問他是不是也想娶一個很會做飯的丫頭做小老婆,他說是男人都想。我聽了生氣,吵起來,他就打我。”
文傑什麼時候說同學娶的是小老婆,很會做飯的丫頭小老婆又是什麼鬼?文傑看著玉驕,一臉的生無可戀。
玉驕故意將“很會做飯的丫頭”說得重重的,文綾聽出破綻,抿嘴一笑,退到一旁。WwW.com
二太太氣得差點流下淚來,揪著文傑就打,這回可是真打,嚇得友娣哭著用身體護住文傑。二太太見友娣如此,更是來氣,一把將友娣推到一邊,對文傑下手愈發重了。
直到二太太的貼身女傭趙媽拚命拉開二太太,二太太這才住了手。玉驕沒想到婆婆會真的打文傑,而且是如此強悍,一時竟早已嚇得傻了,這時才有些後悔,低下頭去,不敢直視文傑憤怒的目光。
二太太指著文傑,傷心欲絕地說道:“都是你的好堂兄文照帶的好頭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就知道會有這一天。”
玉驕忙對婆婆說道:“媽,您別生氣,剛剛我是胡說的,您打我吧,不關文傑的事,是我蠻不講理還冤枉文傑,您責罰我好了。”
二太太和眾人都疑惑地看著玉驕,一旁的文傑趕忙推了玉驕一把,怒道:“我都被打得半死了你才說,你早幹嘛去了?我不就打了你一巴掌嗎,又沒打死你,至於這麼告狀嗎?這下你滿意了?”
玉驕呆住,不知道文傑怎麼也跟著自己信口雌黃,這是三少爺在跟自己賭氣?
二太太卻對文傑的話信以為真,氣得發抖,咬牙對文傑命令道:“你這個逆子,去,到祖宗牌位前跪一夜。”
又對身邊的人說道:“沒我的命令不許人管他。”
友娣跪下央求,趙媽連忙相勸,玉驕也急了,拉著婆婆說是自己冤枉文傑的,讓婆婆懲罰自己。
友娣跪在地上哭道:“二太太,少爺不是那種人啊!您就放過少爺這次吧!”
二太太略一沉思,指著玉驕問文傑道:“她說她冤枉你,是真的嗎?”
文傑看了看床上淩亂的被褥和桌上狼藉的碗筷,眾人也隨他的目光看向這兩處鐵證如山的戰場。
文傑低著頭說道:“她說的也沒錯,我本來就沒怎麼動手。”
“啪”的一聲,二太太扇了兒子一耳光,不是剛才那樣隻打後背和臂膀,而是結結實實的一個耳光,並令文傑去祖宗牌位前跪著去。
玉驕心裏咯噔一下,知道禍闖大了,在文傑正準備走時拉住文傑,跪下對婆婆說道:“媽,他真沒打我,是我說謊,該罰的是我,我去跪。”
二太太欣慰地扶起玉驕,說道:“知道你是善良的孩子,你不用替他說好話,他犯了錯就該罰,你別管了,我這是為他好,你快起來。”
文綾說道:“嫂嫂,你就別管了,要不是我哥抵賴不了,非說是你冤枉他,錯的就是你,罰跪的也是你了。”
傑警告的瞪了一眼文綾,文綾裝作沒看見。
玉驕一下安靜,有一種幸福的感覺濃濃地襲來,這幸福遠遠超過了對文傑的愧疚,不再為文傑求情,默默享受著這種甜甜的幸福,好像文傑越是受罰,這種幸福感覺越落到心裏實處,越能切身體會似的。
文傑見玉驕跪在地上不動,哪裏知道玉驕心裏的小九九,拉起玉驕,“我去祠堂罰跪,我該罰行了吧,還不去給我拿條毯子,祠堂很冷的。”
玉驕這才回過神來,見文傑真的要去祠堂跪祖宗牌位,覺得也要演一演,免得欠文傑太多,於是從文傑身後一把抱住他的腰,文傑愣了,一動不動。
玉驕留著淚對二太太央求道:“是我打他的還不行嗎?他大病初愈,這麼冷的天,會要命的。”
眾人感動不已,二太太突然“噗嗤”一笑,說道:“罷了,不早了,你們歇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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