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驕見文傑的目光黯然,顯然是因為岑沐曉的緣故,玉驕心裏好笑,對梓涵說道:“你這丫頭,就不知道惜護人,難道我是裝病的嗎?”
天淡黑時,文傑和梓涵領著承佑回到方家,眾人見承佑消瘦地模樣,心裏都為承佑難過。
晚宴上,承佑依然不吃不喝,也不理人。方銘九歎息一聲,親自端了一碗肉湯來喂承佑,誰知承佑竟一把將方銘九手中的湯碗打翻在地。
文照一手將承佑攔腰倒提起,一手在承佑的屁股上打了三下,也不是很重,承佑卻大哭起來。
眾人都齊聲埋怨文照,文照氣笑道:“這小子,還行,還有力氣哭,看來一時還餓不死。”
見曹蕤勸不住承佑,玉驕彎下腰對承佑說道:“男子漢了,多丟人啊,快別哭了。”
承佑立時止住了哭,張著嘴看著玉驕,很吃驚地樣子問道:“嫂嫂怎麼瘦了?”喵喵尒説
眾人愣了一下,又忍不住好笑。
玉驕嗔笑道:“聽說承佑不吃飯,嫂嫂難過,也吃不下飯,所以瘦了。來,聽話,吃點東西。”
文傑趕緊遞了一碗粥在玉驕手上,玉驕舀了一勺要喂承佑,承佑卻將玉驕的手推到玉驕嘴邊,說道:“嫂嫂吃我就吃。”
玉驕又好氣又好笑,隻得先吃了一口,承佑果然也吃了一口
文照笑道:“得,還怕我們毒死他。”
文傑也笑道:“這小子,知道心疼他嫂嫂了。”
叔嫂二人就這麼你一口我一口的將一碗粥吃完,其實玉驕每次都隻舀一點自己吃,而喂承佑時卻舀滿滿一勺,一碗粥幾乎都喂了承佑。
玉驕摸摸承佑的小臉,說道:“真乖,吃飽了,該去睡覺了。”
玉驕還未說完,承佑眼睛已睜不動了,一頭倒在玉驕懷裏睡著了。眾人見狀,哭笑不得。
方銘九低聲說道:“這孩子鬧騰了幾天幾夜,累壞了,快抱去睡。”
眾人都小聲答應,生怕吵醒承佑這個小祖宗。
不知道方銘九是真忘了文傑和玉驕還未圓房,還是有意為之,又對文傑囑咐道:“文傑,抱你屋裏睡去,有你媳婦在,就不怕他醒來再鬧。”
文傑揶揄地看了看玉驕,苦笑著答應,從玉驕懷裏抱起承佑。
梓涵從城裏回來後,玉驕就發現梓涵悶悶不樂,這會睡下了還見她望著帳頂發呆,忍不住問道:“和曹顯吵架了?”
梓涵沒好氣地說道:“就你聰明,看把你能的。”
玉驕也不生氣,溫柔地笑道:“能讓你煩惱的還能有誰呢!到底怎麼了,快說出來聽聽,我好寬解寬解你,大家好睡覺。”
誰知梓涵卻突然哭了起來,這可把玉驕嚇了一跳。
梓涵說道:“進了城,他不讓我跟著他,不跟就不跟,什麼稀罕。可是,後來他和岑沐曉又來你家找文傑,我偷聽他們說話,才知道他和岑沐曉去了紅綃樓喝花酒。”
玉驕驚得呆了,不敢相信地問道:“怎麼可能,他們也拉文傑去了?”
梓涵破涕為笑起來,說道:“放心,文傑沒有去,也沒那個膽。”
繼而又壞笑著提醒玉驕道:“不過,是暫時沒去。”
玉驕心中感歎,梓涵就是梓涵,即使有天大的煩惱,也能在萬千煩惱中從容一笑。
梓涵問道:“薛鬆是誰?”
玉驕疲倦地笑笑,說道:“說來話長,睡吧。”
梓涵說道:“他們說薛鬆沒死,死的是替身,讓你們方家注意提防。這什麼世道,紅綃樓是情報局嗎?不要臉。”
玉驕震驚不已,一下坐起,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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