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驕盯著文錦這邊,隱約聽見文錦手裏發出揉紙的聲音,顯然文錦手裏拿的不是匕首,玉驕略略放下心,心裏祈禱著能度過此劫。
突然,文錦緊張地對梅豔“噓”了一聲,說道:“好像有人在偷聽。”
玉驕心一下提到嗓子眼,知道小命不保,幾乎忘了呼吸。
梅豔也很緊張地說道:“在哪兒?”
文錦壓低聲音說道:“門外。”
梅豔輕輕站起身,躡手躡腳地向門邊走去。玉驕哆嗦了一下,下意識地捂著撲通直跳的心口,隨即又發現文錦迅速地起來一下身,之後又迅速坐好。
梅豔走回來生氣地埋怨道:“一驚一乍的,這真是不幹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自己嚇自己。”
文錦說道:“我出來也有些時候了,喝了這杯茶,我們各自回去。”
文錦和梅豔閑聊幾句後,果然起身準備離去,玉驕正自慶幸,突然從文錦身上掉下一個紙團,玉驕一看那紙團,心裏又是一驚,生怕文錦彎腰來撿起,好在文錦並不在意這個紙團,而是和梅豔一起離開了這間雅間。
聽著兩人的高跟鞋“噔噔”走遠,玉驕一下癱倒在地,心裏一下有些疑雲,忙抓起身邊的紙團,打開一看,玉驕傻眼了,從紙團殘留的粉末可以看出,是□□。
玉驕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走出茶樓的,站在大街上,心裏又亂又無措,想去通知曹顯,可事情一旦捅破,又會給方家帶來意想不到的災難,想到這兒,玉驕頓時不寒而栗,最後決定隻有通知周虎。
玉驕哆嗦地取出竹哨,望著手裏的竹哨,心裏又想著這可是通匪啊,如果讓人知道了,別說薛鬆會找方家報仇,就是警察也不會放過方家的,一時又猶豫起來。
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擋在玉驕麵前,嘲弄中帶著幾分關切地問道:“呦,丟什麼了嗎?”
玉驕抬頭看著岑沐曉,就像迷路的孩子見到親人一般,又不好表現出來,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忍著不讓眼淚落下,努力讓自己鎮定。
岑沐曉臉上的笑容僵住了,身體也僵住了,隨即臉上凝重起來,雙手抓住玉驕的肩膀,緊張地問道:“告訴我,究竟發生什麼事了,誰欺負你了嗎?誰又出事了嗎?快說。”
玉驕愣了愣,回過神來,立即推開岑沐曉的雙手,一邊擦淚一邊狼狽不堪地說道:“你就不能盼著別人好,沒什麼。”
岑沐曉又急又氣,衝著玉驕嚷道:“你糊鬼呢,到底怎麼了,你說。”
玉驕翻了翻白眼,無奈地看著岑沐曉,心裏暗喊著“冤孽啊”,精疲力竭地說道:“我和文傑走散了,一時著急,把你錯看成文傑了,你別介意才好。”
岑沐曉臉立刻黑了,又妒有恨地咬著牙,最後歎了口氣,聲音也柔和起來,說道:“算了,我送你回家。”
玉驕慌忙推辭,岑沐曉冷笑了一下,說道:“你要是嫁到別人家,我還真不擔心,但你現在是方家的少奶奶,還敢一個人走在大街上?不把你親手交到文傑手上,我是不會離開你的。”
玉驕嚇壞了,趕緊就要逃走,卻被岑沐曉一把拽住了。岑沐曉鎮定自若地攔了一輛黃包車,不費吹灰之力就將玉驕拉到車上。車夫拉著岑沐曉和玉驕往童家跑去,玉驕不敢再掙紮,怕引起路人的注意,徒勞地用手帕遮住臉,心裏叫苦不迭。
到了童家門口,岑沐曉扶著玉驕下車,見玉驕小偷般鬼鬼祟祟地看了一眼四周,岑沐曉失笑了一下,說道:“到了,你自己回去吧,我走了。”
玉驕舒了口氣,還未說話,卻聽曹顯在不遠處喊道:“你們都回來吧,她回來了。“
玉驕和岑沐曉還沒反應過來,就見文傑和玉騰分別從巷口和街口跑了出來,玉驕呆了,岑沐曉也呆了。
文傑、曹顯和玉騰三人跑到玉驕和岑沐曉麵前,三人喘著氣看著玉驕和岑沐曉,一時間,三人眼中激動、欣慰、疑惑,可謂樣樣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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