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趙晢,仍然賦閑在家。
荊王則愈發的得到重用,另外幾個年紀小的皇子,諸如十二皇子,十五皇子,也都派了差事。
這一時間,誰也摸不清乾元帝的想法。
時值五月,草木繁盛。
春試過後,殿試三甲水落石出。
李瑾中了狀元郎。
李璨已經許久沒有出東宮了,她陪著趙晢賦閑在家。
外頭人都說,太子和太子妃隻怕正落寞著呢。
隻有李璨和趙晢知道,他們自得其樂。
若不是怕皇位落到別人手裏,他們會有性命之憂,李璨恨不得趙晢每日都在東宮陪著她呢。
兩人成日黏在一處,也半分不膩,反而一會兒看不到人便要找一找問一問。
“哥哥今日遊街,我想去看看。”
一早起來,李璨挽著趙晢的臂彎輕語。
“用了早膳,一起。”趙晢牽著她,在桌邊坐下。
“大伯父的人全都到了?都準備好了?”李璨接過他遞過來的牛乳盞,不放心地問了一句。
“早布置好了。”趙晢撫了撫她腦袋:“別擔心,到時候情形不對,你就先走。”
“好。”
李璨乖巧答應。
這些日子,趙晢看似成日閑在東宮,其實一點也沒有閑著,該準備該布置的,都完成了。
兩人去了會仙酒樓,要了三樓窗口臨街的一間房。
“這裏如何?”李璨從窗口處探出半個身子:“這樣,整條街就都收入眼底了。”
趙晢一言不發的將她拉了回來:“小心些。”
李璨笑著覷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小孩子。”
兩人來的太過早了些,慢悠悠吃了兩盞茶,才聽街頭處敲鑼打鼓的來了。
李璨不由湊到窗邊往下看:“趙澤昱,你快看,哥哥好神氣!”
街道上,李瑾胸前綁著大紅花,騎在高頭大馬上,前頭有人牽著馬兒,敲鑼打鼓的正叫老百姓們圍觀著呢。
“誒?”李璨指了指後麵:“探花郎是陳念禮。
曆來都是探花郎容貌出眾,陳念禮果然……”
李璨話未說完,便叫趙晢大掌掩住了唇:“你做什麼?”
她推開趙晢的手,還要再看。
“你看我。”趙晢掰過她的臉。
李璨忍不住笑起來:“趙澤昱,你可是堂堂太子殿下,這般像什麼樣子?
從前我要是這樣,你都要嗬斥我不成體統的!”
“是我不成體統。”趙晢攬過她,語氣端肅,手卻掩住了她的眼。
李璨笑著扒開他手看。
趙晢幹脆將她拉入屋內,闔上了窗,用身子擋著。
“趙澤昱,你有意思嗎?我看看怎麼了?”李璨推著她,在他胸膛處輕錘了一下。
“我還不夠你看麼?”
趙晢將她拉入懷中,低頭吻了下去。
李璨幾乎化在他懷中,手底下無意識地扶了一下,燙得她下意識鬆開手推他:“趙澤昱……這是在外麵……”
“叫哥哥……”
趙晢不僅不鬆開,還纏得愈發緊。
“你這樣……哪裏……哪裏像太子殿下……”李璨喘息著還在抗拒,可那力道小到幾乎可以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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