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兒隻覺得眼前屬於這張上官彥那個流氓痞子無賴的臉孔,又在眼前晃呀晃的。
猛然間讓她有種回到二十一世紀,被上官彥糾纏著的感覺。
於是她擺出以前的架勢,老大不客氣地道:“好了吧?你說完了吧?”
“肜肜?”
“說完之後就請出去,我要休息了。”
她以前對待無賴者就是如此的,實在學不來那些婉言的拒絕。
她的對待,好象惹怒了冷流憲。
“看來你是吃了秤砣,決意要遺忘我們的過去。
“好!如果你決意如此,我就成全你。”
他轉過身去,又禁不住回頭一瞥:“隻是,我不明白為什麼你一下子變得這麼絕情了,讓我全然不認識。
“不過,說了剛才那番隱忍在我心目中已久的話之後,我覺得舒服多了,也找到了一個發泄怒氣的出口。
“當我恨你的時候,我會告訴我自己,我所認識的那個慕容肜已經死了。”
“她確實已經死了——”
她走近他一點,他的識趣,讓她對他產生一種憐惜的同情。
“你所認識的慕容肜的確死了。我無法向你解釋些什麼,但她就是死了。”
“她死了?”
他望向她,眼淚流了下來,“她的確死了!”
冷流憲跳窗出去之後,林飛兒落寞的眼光不經意地睨向門外,看見外麵一個人影在晃動。
想到老太太的暗藏殺影,便猜疑著會不會是她派來的殺手?
於是變得小心謹慎起來;
萬雪城在門外,他思前想後不知道應該怎麼做。
一直誤會了慕容肜,是不是該向她道個歉?
被人如此誤會心裏一定很難受吧?
他如此想著,剛打開門,忽然一張椅子朝他襲來,他本能地抽劍一舉把椅子劈成了兩半,劍尖也就直烙烙地抵著襲擊者的咽喉。
“是你?”
“是我。”
林飛兒雙手高舉起來。
“原來是你!我還以為是老太太派來的殺手,所以放力一博。”